钟点工姑娘想到了到好多的办法都无法打开对面的门,老虎钳也无法拧开门锁,最后,她找到了钉锤,才用力砸坏了门锁。门开了,被响声惊吓半天的刘清和进门的钟点工姑娘四目相对了。
惊讶!欢喜!疑惑!爱恋!让凝望的两个人,心灵在颤动,身心在颤抖,眼泪在弥漫,热血在沸腾。
趴在地上的刘清激动地大喊:“陶蔷!——姐姐——”
陶蔷跑过去蹲下,热泪在眼睛里滚动,“刘清,真的,真的,是你吗?”她双手抱住了刘清的脸蛋,露出了兴奋的笑脸。
全身被捆绑的刘清,只有用眼睛在表达自己的激动和喜悦了。陶蔷摸着他的脸蛋,她的热泪在告诉着刘清,看到他,她好幸福。
“刘清,你这是怎么啦?你犯法啦?”
“我没有,是因为要帮助好人,就被坏人绑架了。”
“绑架,谁能绑架到你啊?你很能打架的啊!”
“我,我不小心喝了他们mí_hún_yào,全身没劲,所以就这样了。”
“快,姐姐救你,救你出去!”陶蔷什么也不问了,一种胜似亲情的情感,让她可以用生命来保护刘清的。她焦急地四处寻找铁索的锁。
“陶蔷,你怎么到这里来啦?你认识王帅啊?”
“快别问了,出去,出去告诉你,快,快告诉我怎么解开锁链。”
“没有钥匙,无法打开的。”
“那,那怎么办啊?”陶蔷焦急地直搓手。
“只有把两个环相接的环口处,剪断或者砸断,才行的。”
陶蔷拿来老虎钳和铁锤,用老虎钳夹住铁环后,再用铁锤砸打老虎钳。重复的动作,陶蔷用心地做着。她担心砸到刘清的腿,总是不敢出猛劲。所以剪断铁环的速度慢、效果也很差。
刘清看到黄苗脸上焦急的泪水和汗珠,心疼地说:“用劲砸吧,不要管我,我不怕疼的,”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陶蔷终于砸断了铁索,刘清获得了自由,他解掉身上所有铁索,重重地把它们甩在一边,手脚的麻木,使得他无法抬起双臂。
陶蔷握住他的臂膀,在给他做着按摩。那种感觉,那种舒畅,让刘清又一次进入了在徐金金的工地上,和陶蔷生活在一起的情境了。
“陶蔷,这几个月来,你都到哪里去了,可想死我了!你过得还好吗?”刘清仰起头,对在给他背部按摩的陶蔷问着。
“现在不说了,能活动的话,就和我快点走吧,离开这里。这里荒凉没有人住,很危险的。”
“哦,好的!”刘清开始自己按摩双手。当刘清能够迈步时,陶蔷就拉起他,要尽快离开。
“哦,陶蔷,我们快解开对面房里黄苗姑娘的绳子,把她也带走。”
“干嘛啊?她是那男人的女朋友,为什么要带她走?”
“她和我都是秘密追查那个叫王帅的男人的罪证的,和我同时喝了mí_hún_yào。所以,必须带她走。不带走她,会更危险的。”
捆绑黄苗的绳索很好解开,刘清只用两分钟就成功了。
夜的黑暗已经覆盖了空寂的棚户区,稀疏的几点灯光,反而使黑夜显得更迷蒙,更阴森。三个年轻人,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想。只顾相互依偎着,向外走去,他们要尽快逃离棚户区,逃离这个恐怖之地。
进入正街后,刘清真的走不动了,他双腿软弱地直打颤,也不怪啊!他已经几餐没有吃东西了。黄苗也是如此,她比刘清幸运一点的是:没有被折磨,还有一些零食吃。
陶蔷出来的急,也没有带多少现金,所以,他们必须赶到陶蔷的住处,才能够有现金饱餐一顿。于是,他们只有步行到陶蔷的住处。陶蔷告诉他们,这步行啊,还得花一个多小时才行。
“刘清,我们回‘梦中人酒吧’,回自己的房间去吧!我想回去,身上难受死了,想换衣服的。”黄苗在请求。
“不行,如果你们再被那个男人发现,就更危险了。到我那里,换我的衣服吧,我俩身材差不多的。”陶蔷在建议。
刘清低声说:“我太饿了,就是想吃饭。等吃饱了,再说吧。”
一路的叹息,一路的愤恨,黄苗几乎是一个闷葫芦,怎么也不说一个字的话语了。尽管刘清在鼓励她、在陪同她,她都无精打采。
陶蔷的问话和探询,刘清也只是简单敷衍过去,因为,他也没有了劲头。
到了陶蔷和别人的合租屋子里,他坐下就不想动了,黄苗更是瘫坐在椅子上,好象没有了精神。
陶蔷面对着无法行走的他们,感到无奈了,她只好在家里,下起了面条,煎了好多鸡蛋,然后,端到房间,给他们充饥。
刘清大口吃着,大口喝着,并且时时地激励黄苗要振作,不能倒下,因为王帅还没有被制服。
“阿唷,大姐,别气,别苦了!等刘清抓住了那个男人,让你出大气!你要是这样没有精神,还怎么和那男人斗争啊!”陶蔷劝说起来。
等黄苗艰难地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经过三人的商量,今晚就住在一起,在陶蔷的房间里过夜。
刘清先去公用的洗澡间冲洗了一番,他要冲去这近两天来的疲劳和痛苦,洗去王帅带给他的委屈和愤怒。热水在淋刘清的头颅,好象在打通着刘清全身的经络,他好象清醒多了,也舒服多了。
在黄苗去洗澡的时间里,房间里只剩下陶蔷了,她注视着刘清好久,想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