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上。

“停车!放我下去!”车内,小哀一向的冷静早已消失不见,从上车开始到现在,一直重复着这几个字。停车,让我回去,他们会死的,让我……回去啊!

“冷静点。这件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不是牺牲你一个就以解决的……”白马探专心地操控着方向盘,眼角余光看着小哀,但是……

一声轻响,车门开启,小哀不顾一切地跳下了车,狼狈地摔在了地上,闷哼一声,全身似乎都散架了一般,瓷娃娃般精致的脸庞瞬间染上了层苍白之色,但冰蓝的眼眸透着她不放弃的坚定,咬牙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来时的方向跑。【我不能,再连累他们了……所有的一切都因我而起,本就应该……由我来承担……】

在小哀跳下车的同时白马探立刻将车停到路边,慌忙下车追上蹒跚而行的小哀:“你疯了吗?!刚才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不复往日一贯的贵公子绅士形象,第一次,对着女性发了这么大的火。

“让开!”

极力维持的冰冷语气却有些颤抖,见身前的人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垂下眼眸,冰蓝的瞳孔没有了焦距,只是喃喃:“让我回去……”

夜色如水,冰凉的晚风抚弄着女孩咖啡色的短发,额前刘海随风而舞,遮盖着,那失神的面庞。面前的女孩仿佛是误入地狱的堕天使,散发着的忧伤与悲哀狠狠地震动了白马探的内心。只是觉得,眼前的女孩与世俗是那般的格格不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究竟背负了多少?冰冷的面具之下,却是颗无瑕剔透的心……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渴望,想知道,一个人的一切……

僵持了许久,白马探叹了口气:“你以为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帮上什么忙吗?”

小哀一怔,随即嘴角边扯出一抹自嘲的笑:【是啊,就算去了又能怎样……】只是想着不以拖累他们,却忽略了,自己留下才是最大的累赘。

“你别误会,我没有在讽刺你,”白马探的语调放柔了些,继续道,“我也一样,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对上那些人不但毫无胜算,反而还会成为累赘。”

“我知道。你不需要解释。”小哀淡淡的说。

“那就好。你留下总比无端送死要强。虽然还不太明白,但起码我知道,相信你也清楚,你是他们唯一的线索。”白马探说。

小哀轻叹一声,转身慢慢走向路边停着的银白轿车:“麻烦了。”

“哪里,”白马探轻笑一声,抢先一步拉开车门,“能护送志保小姐,是在下的荣幸。”

小哀脚步一顿,,这才记起,离开之前……

“以这么称呼你吧?”白马探关上车门,重新启动汽车。正是因为优子当时的一句“带志保走”才能让白马探离开,这简单的一句话,是她的承诺,保证他们会安全回来,会将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这简单的一句话,显示了优子的对自己的信任,而相对的,自己当然也要信任他们……

“你已经叫了。”小哀拉好安全带,望着前方。

白马探轻笑一声,见小哀不打算继续开口,专心致志地驾驶……

【我已经报警了……撑住!在警察到来之前,撑住!我还等着……你们的解释……】

……

码头。

“你到底想干什么?!”优子冷冷地看着bandy,魔术手枪对准了她。

不懂,真的不懂,bandy到底是为什么三番两次地放过自己?在发动引擎的时候,意识突然消散,昏迷之前模糊地听到:“good nig,suhine……”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完好无损地躺在自家的床上,左手食指上,之前不小心被扎到的伤口,贴着一张创贴,还写着:suhine,你还真是不小心啊……

为什么?优子的视线不由地瞄到了左手食指上的创贴,她到底想干什么?

“还真是无情啊suhine,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以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居然这么冷淡啊。”bandy无视优子的威胁,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中的银白手枪。

砰!

对面大楼的cavados趁着这个空挡,瞄准优子开了一枪……

优子吃疼地捂住左肩,好险,要不是发现地早就完了……

啪!手中的魔术手枪被一个侧旋踢踢飞,还没反应过来,bandy的银白手枪的洞口已经对准了优子的额头:“呐,又被我抓住了呢……”

贝尔摩德眼神一凛,当下扣动扳机,子弹射出,bandy一个旋身躲过,无辜地耸耸肩:“开个玩笑而已,这么认真干嘛。”

“suhine,怎么办呢,shey是个大麻烦……”贝尔摩德有些调笑地问。

“麻烦就麻烦吧,只要……你们不找麻烦就以了……”优子笑了笑,左手中不知何时拿着扑克枪,对着一旁大楼的楼顶开了一枪,扑克牌刚好打偏了来复枪的枪口,一颗子弹击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还真是学不乖的人啊……”bandy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好大的胆子,这个cavados也真是不懂规矩啊……

砰!

子弹擦着贝尔摩德的右臂而过,带出一道细长的伤口……

贝尔摩德和bandy均是望向一边……【好机会!】优子抓准时机,左手的魔术手枪在一瞬间换到了右手。嗖!一张扑克牌打落了bandy手中的枪,绕到bandy身后,左臂勒住bandy的脖颈,魔术手枪抵着bandy的太阳穴:“别动!”

而刚才开枪的茱蒂,喘着粗气靠在一边,黑洞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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