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敢骗我们!”江春咬牙切齿的说着,手下用力的捏着嫩滑的小脸蛋,晓寒的脸捏的鼓起来,眯着眼睛往江藜这边看去求饶。
江藜皱皱鼻子,也是一副生气的模样:“谁让你当初不告而别,还给我们下mí_yào的,活该!”
好不容易挣脱江春的魔爪,晓寒揉着疼的发红的脸,道:“护卫也是怕给两位姐姐惹麻烦,所以才偷偷的把我带走的。”
“那下mí_yào也是怕给我们惹麻烦?”江藜眉一挑,并不接受她这个说法。
扯扯她的衣袖,晓寒苦着脸道:“这事确实是我们错了。”
晓寒跟她弟弟两个人来给长宁伯请安,江藜她们才知道当初无意中救的那个小姑娘竟然是京城最近被谈论最多的人,一时怔愣住了。
戏台子唱起来了,晓寒找了过来,三人凑在一起说话,江藜看着周围伺候的丫鬟婆子,还有跟在晓寒左右寸步不离的两个丫鬟,心里暗暗留了心。
“我还当你是做了富贵人家的小姐,瞧不起我们乡下来的人呢。走,带我去敲敲伯府小姐的闺房,说来我还没看过呢。”江藜拉起晓寒的手就要走。
江春一听来了兴趣:“快走快走,我也去看看。”
晓寒笑嘻嘻的跟着站起来,她身旁的两个丫鬟相互看了看,上前一步拦住她们道:“小小姐,今儿夫人待客,您是主人,也要在一旁帮着招呼客人才对。”
不等晓寒开口,江藜眉一挑。大声道:“难道你的意思我们不是来的客人了?原来长宁伯府下了帖子请来的人还不是客人,这我倒是好奇了,那我们算什么人?”
丫鬟不想江藜这样就闹起来了,顿时睁大眼睛愣在那里。
接收到江藜给使的眼神,江春大声喊道:“我是乡下来的野丫头,说话不中听,大家也莫见怪。”
长宁伯一听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刘氏更是早一步站起来想要阻止江春。却还是慢了一步。
“刚进京就听说了长宁伯府的大名,这一家真是背,风水不好。伯爷命运多舛。自幼失怙,好不容易挣了一副家产,娶了如花美眷,临到老了。呃,却还找不到人继承家产。我听了这事就同情伯爷一家。”江春目光看向长宁伯夫人,目光中带着同情。
长宁伯夫人一口血呕到了嘴边,差点儿没吐出来,看着江春的目光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她堂堂的伯府夫人。会需要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的同情?
“春儿,不许胡说。”刘氏沉着脸喝道,心里忍不住后悔。今儿怎么会同意让这两人来,好好的宴会刚进门就跟旁人家的小姐起了嫌隙。现在又要找主人家的麻烦,她真当自个脸大了,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就这般不管不顾起来。
“我也同情伯爷一家。”江藜点点头,一副赞同的模样。
晓寒左看看右看看,想了想,认真道:“我也同情伯爷一家。”
长宁伯夫人眼里泛着嗜血的光芒看向她们三个,旁边的妈妈示意了一番,正要让人将她们拉走,就听得江藜又道:“好在伯爷年轻的时候fēng_liú,老了还给自个留了个后人,这后人留的,不光老伯爷心里高兴,就连夫人心里应该也是容易接受的,流落在外的儿子已经不在了,只有两个不满七岁的孩子,孩子接回来好好教养,到时候自然是孝敬自己的。”
江藜说着拍了拍晓寒的肩膀,道:“你跟你弟弟可要记得夫人的恩情,长大以后好好孝敬他们。”
晓寒睁大眼睛,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江藜一个眼神过去,她咽下到嘴边的话,乖乖应道:“我晓得的。”
这边的声音吸引了夫人小姐们的注意,就连戏台上热闹的打戏都没有人认真观看了。
“夫人,我们姐妹进京的路上遇到被歹人打伤的晓寒妹妹,当时妹妹被家里的护卫接走,我们也好久没看到她了,想找个地方跟妹妹聊聊,一叙别后之事,我觉着晓寒妹妹自个住的院子就不错,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去坐坐。”江藜望向长宁伯夫人,一副等着她回答的模样。
好不容易打听到最近京城被人们聊的最多的几件事,其中有一个比较吸引人注意的,就把人给请了来,也好转移各位夫人小姐的注意力,没想到前面还照着自己预想的来的,后面却又将伯府给牵扯了进来,并且还是当众这样被提及的,长宁伯夫人的指甲都插进了手心里,却还咬着牙道:“有人陪晓寒说说话,自然是好的。”说着叮嘱晓寒:“你今儿是主人家,要拿出主人家的样子来,说话做事都要按照嬷嬷教导的来,切不可太过随意。”
晓寒来了伯府,就是在长宁伯夫人的手底下过活,她身边的丫鬟、婆子哪一个不是长宁伯夫人安排的,该教她什么,还不是长宁伯夫人说了算,长宁伯夫人这是在警告晓寒不要乱说话呢。
得了允许,江春得意的瞥了眼刚刚阻拦她们的丫鬟,拉着晓寒的手,趾高气昂的走了。
妈妈递过来一杯茶,长宁伯夫人伸手去接,碰到了茶杯她才发现手抖的厉害,忙遮掩般的缩回了手。
许二小姐刚刚跟江藜闹了一出,成功的引起大家的注意,不少小姐都盯着江藜,想要看出她到底哪里好,竟然入了明王世子的眼。刚刚江藜这一番动作一出,不少人不屑的撇撇嘴,原来明王世子看中的就是这样粗俗不堪的人啊。
“在外面参加宴会竟然这样不管不顾的撒泼闹腾,非要进人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