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小太焦急了,也没有时间和小草多解释,只能对她说有急事,真的有急事,她需要马上回宫。
小草看看她的装扮,很确定的道:“你,遇到了麻烦吧?”她也是自有记忆开始,就是个乞儿。
她的父母是什么人,家在哪里根本就不知道;跟着花狗等人一起乞讨活下来,对于查颜观色来说,那几乎是她的本能。
在重见沈小小的喜悦中挣出来,她马上就感觉到沈小小的焦急:“你要回宫也不耽搁见花狗,咱们一边走一边说。”
她并没有问沈小小有什么事情,因为人贵有自知之明;不管从前沈小小是什么人,现在的沈小小都是太子妃,有什么事情也不是她能过问的。
沈小小闻言没有再说不见花狗等人,上一次在宫中见面,他们彼此之间都没有真正的说上话;而且,她还欠了花狗、小草等人一句谢谢。
小草带着沈小小走的飞快,但却并不走大街专钻小巷,七拐八拐她就带着沈小小连穿了几条大街,远远的离开了谨亲王府。
沈小小站住脚喘气的时候,抬头就看到了花狗带着两个人正在晒太阳:小草虽然穿的不错,但是花狗他们依然是破衣破鞋,和从前穿着一个样。
小草并没有过去,只是对花狗招了一下手,然后就带着沈小小若无其事的、仿佛丝毫也不认花狗等人一样,径直向前走。
花狗看到了沈小小,他一下子跳起来,揉了几下眼睛,拍了一下身边的人转身就走。
等到沈小小再花狗时,也不过是一小会儿,花狗三个人都已经换上了平常的衣服:虽然料子不好,但是没有补丁,就像是京城中的平常百姓一样。
不等沈小小开口,花狗开口就问了一句:“你是要进宫吧?”见沈小小点头,他咬了一下嘴唇:“我说呢,现在就很正常了。你又遇到麻烦了吧?”
他摸了摸下巴:“你哥呢?他们不会也出事了吧?”
沈小小抿了一下唇:“快出事了。倒底怎么了,我要马上要进宫,一刻也不能耽搁。”
花狗叹口气:“我还等着太子的信儿,认为他过几天就会带你兄妹三人过来玩儿呢,却不想你又有麻烦了。”
“你要进宫是要救你哥哥吗?如果只是救你哥哥,也许不用进宫——你非要回去,是殿下也有麻烦了吧?”花狗想了想:“咱们混一口饭不容易,但是宫里的饭更不容易,你现在要离开不正是好机会吗?”
在市井中长大的花狗,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沈小小摇头:“我必须要进宫。”
现在太子被谨亲王算计了,就算花狗有法子救出她的两个哥哥来,但是她能在这个时候远走他乡,不理会太子的安危吗?她做不到。
花狗轻叹一声也不多说,摆手让沈小小跟上来:他居然对京城的小巷极为熟悉了,仿佛京城是他自幼长大的地方般。
沈小小还真的不知道花狗有这种本事,现在也明白太子为何会看上他了。
“自前几天京城就有点不同寻常,虽然我不知道那些大人物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但是他们的狗腿子这几天可真是太忙了点。这些,我早就告知了殿下。”花狗看了一眼皇宫:“殿下应该有应对之策,你不用太过着急。”
其实他也不确定,朝堂上的事情,他一个乞丐也不懂。
沈小小的心平静了一些,不再是一个人,还是自己能完全相信的人,她感觉心里踏实不少。
心里一踏实,她的脑子也清楚了不少:“眼下进宫难,但是送消息进去应该容易些;还有,哥哥要救出来,落在人手上也是殿下和我的软肋。”
“今天通往宫中的几条路上,多了一些生人;这些人不是外乡人,也不是生意人,更不是什么读书人。看他们带着的包裹,应该是刀剑之类的东西。”花狗歪了歪嘴角:“我还在想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呢,然后小草就带了你过来。”
“要救人,我们要核计一番,因为我们没有高手,需要智取;至于送消息嘛——你信得过我们?”花狗看向了沈小小。
他们虽然在一个地方乞讨了多年,但是关系并不是多好,时好时坏吧:因为要争地盘啊,要争吃的啊,事关生存他们和沈小小兄妹之间从前有过不少的冲突。
但是也因为生存,他们彼此之间也有过不少的帮助;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们从前不能算是朋友。
沈小小没有好气的瞪他一眼:“在这京城里,除了我哥也就你们是自家人,不信你们我去信鬼啊。”
花狗一拍脑门:“这才是沈小小啊,你说话和气的模样,真让我感觉不太真实。”
“你信我,殿下也信我,我就把这条命交给你们了!我花狗贱命一条,可是也不想有一天冻饿而死,总想着有一天也能活的像个人。”
“我,就拼这一次也赌这一次,成不成的就看老天爷是不是开眼了。”他没有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对于他来说那些大道理就是屁话一句。
但是他的话真实无比,所以没有一个字是假的;乞丐们已经够惨了,再惨还能惨到哪里去?所以,他们真能豁出去的时候,就真的没有什么放不下。
沈小小看着花狗吹起了口哨,看着一个又一个聚集而来,又得到花狗之命飞快离开的人。
在小草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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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草的嘴中,她才得知太子不但给了他们银钱,不但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