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亲王是得意的,得意的有点忘形了。
不过有什么要紧的呢?他身在谨亲王府内,这府里全都是他的人,是他最放心的地方,自然可以不必再把那层面具带着——如果他需要时时刻刻带着那层面具,他怎么可能坚持这么多年?
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他成功了。看着他的兄弟们争来夺去,最终摘了果子的人却是他。
这绝对能让人高兴,且他忍了这么多年,到今天了他还有什么必须要忍的吗?他忍,就是为了今天的不再忍。
谨亲王笑呵呵的,连“皇妃”吐出口来都没有注意到:他成功了也只是太子,太子的嫔妃是不能称之为皇妃的。
虽然他没有打算像太子一样,老实安稳的做太子等着皇帝老去,但他眼下想要动皇帝还是不太可能的。
可是谨亲王已经忘了其它的,只记得他就要是太子了,就要是未来的储君了,就要是新帝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沈小小做为战利品,而且还是他喜欢的战利品,自然是最得他欢心,也最能应和他的心意。
只要看到沈小小在他眼前,只要能把沈小小抱入怀中,那太子之位就是他的!
因为太子之位不是被夺,现在的太子岂容人染指沈小小?因此,谨亲王心中更痒了,都有点迫不及待的要见到沈小小。
“人呢?你们没有听到本王的话?”谨亲王坐下后,自斟自饮着:“快点把沈姑娘请来,马上。”
他说完满饮一杯,这酒的味道,真是前所未有的好!
谨亲王虽然只是饮了两杯酒,可是心头却已经有了微醉的感觉——那种飘飘然的感觉,让他十分的受用。
沈小小再不情愿,也只能前来;因为人在屋檐下,她不在意自己却不能因自己而害了其它人:在王府之人以沈大勇他们的性命要胁下,沈小小没有选择。
只是猛然看到谨亲王时,她愣了愣:那张脸她是认识的,但是那个人却极为陌生。
谨亲王变化之大,除了那张脸外,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
她没有向谨亲王见礼,更不会去伺候谨亲王,只是在另一张安放好的桌案后坐下来。
谨亲王眯起眼睛看着沈小小,然后把杯中的酒又是一饮而尽:“你知道本王喜欢你什么?就是喜欢你的与众不同,本王阅女无数,却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
“瞧你现在这副拒人千里的模样,绝不是那些所谓冰山美人能比的,嘿,让本王这心里热乎乎的,也痒痒的难受。”
他说完晃了晃手中的杯子:“要不要,吃杯酒?”
沈小小看他一眼,拿起筷子就开始吃东西——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人不吃饭都是没有力气的。
而她不管要做什么,想要成功就需要有一个完全准备好的身体,力气当然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酒她是绝不会喝,但是饭菜却要吃个饱才可以;至于吃到嘴巴里的东西是什么滋味儿?那不重要。
沈小小没有食欲,她也没有心情吃东西,可是她却必须要吃,尽多的、尽快的吃。
看谨亲王的模样,她也需要力气应对,饿的自己手软脚软,就真的只有任人欺负的份儿了。
谨亲王看着沈小小站起来,走路都有点摇摇晃晃了:“你知道,你最能打动我的是哪一点吗?”
“你最最让本王动心的就是——你是皇兄的人,你是皇兄的太子妃!只要一想到你是曾经的太子妃,本王就开心的很。”
他走到沈小小面前,伸出手握住了沈小小的下巴:“他没有动你一根汗毛,是不是?不要紧,今天晚上本王会好好的疼你,会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话音一落,他把手中的杯子丢到了地上,探手就拉起了沈小小来:“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还是本王夺的第一个女人,如此的不同,本王当然会好好的待你。所以,不管你愿意与否,也不管你是不是伺候的好本王,本王都会好好的待你——本王的意思就是,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他把沈小小拖到了身前:“不说话,本王也喜欢。”
沈小小没有想到谨亲王会这么快动手,更没有想到,他居然当着王府之人的面就对她动手动脚:“太子怎么了?”
她没有理会谨亲王的毛手毛脚,是因为她的全身都冷了下来:那个最不可能的,她也无法面对的结果——太子出事了。
虽然她不相信,可是谨亲王的话无一不是在证实太子出事了,所以谨亲王才会如此的肆无忌惮。
“他嘛,还没有死。”谨亲王盯着沈小小的小脸儿,在她脸上看到担心与焦虑,反而让他更为开心:“不过,他以后能不能活,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来,给本王笑一个,说不定明天他的日子能好过一点儿。”他说完还拍了一下沈小小的脸。
这种喜悦,是属于征服者的喜悦,是一切在握的信心带来的喜悦,让谨亲王全身心的感到愉快,且让他无法自拔,所以才不急着把沈小小“正法”。
沈小小想到那个在他耳边轻语“你不是林素君”的男人,忽然间被谨亲王击碎掉的信心重新回来了:“现在,他还是太子殿下;你,只是谨亲王。”
一个太子一个王爷,简单的两个字却是君臣之别。
谨亲王的开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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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亲王的开心一下子就被破坏了,被沈小小确定无比的语气——这让他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