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演?”
“臣、、、、、、臣在!”被皇帝亲自点名的陈演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你说一说吧!现如今闯贼逼进,朕该怎么办?”虽然对陈演迟迟不出的行为很不满,但是此时的崇祯还是希冀这陈演能把自己期盼的想法说出来。
“臣、、、、、、”陈演抬头迎面撞崇祯那希冀的眼神,顿时吓得赶紧缩了回去,“臣愚笨,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什么?你说什么?”本来满怀希望的崇祯等了半天听到的竟然是这样的话语,崇祯顿时怒了!
“魏德藻你是内阁次辅,你来说!”一见陈演变卦,崇祯又把目光投向了内阁次辅魏德藻。
本来已经做好准备附和陈演的魏德藻也没有想到这陈演竟然当庭变卦,这可让魏德藻是措手不及,以至于被皇帝叫道,顿时汗如雨下吓得魏德藻不停的用衣袖擦拭着额头。
“魏德藻,朕说话你没听见吗?”
“臣,臣不知!”崇祯的话语吓得魏德藻直接跪了下去。
这陈演之所以变卦,还是因为他怕担负责任。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朕非亡国之君,汝等皆亡国之臣啊!”崇祯指着底下的众臣是高声大骂道,吓得众臣哗啦啦跪倒一片。
“臣该死!臣该死!”陈演、魏德藻两人是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你们两个!”崇祯对陈演,魏德藻两人气的说不出话来,“来人,给朕打入死牢!”
崇祯话音刚落,殿外的两个锦衣卫拖着两人要往外走,陈演没有想到今天竟然算错了,顿时面如死灰。
“皇!”正当崇祯头疼伤心不已时,李明睿再一次站了出来,李明睿明白此时如果再不出声,那么南迁计划还未成行会胎死腹,大明的江山将会断送于此。
“李明睿,快说,你有何高见!”崇祯一看是李明睿,顿时迫不及待的让他发言道。
“臣认为此时是我大明生死存亡之秋,如今三边已失,京师已无险可守,为我大明江山计,为我大明皇帝计,臣提议立刻迁都南京!”
“迁都南京?”李明睿的话使得群臣一下子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
李明睿赶紧把迁都南京的好处在朝堂又说了一遍,“臣,李明睿建议皇为我大明江山考虑请即刻迁都!”
“各位爱卿,你们怎么看?南迁是否合适?”崇祯并没有立刻下决定而是征求起群臣的意见。
众臣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明白皇再等什么,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开口。
“皇!”左御史李邦华出班奏道,“臣有一计可以确保皇不用出京也可确保大明江山无忧!”
“哦!爱卿有何良策快快说来!”一听李邦华有不出京能确保大明江山的良策,崇祯赶紧竖起了耳朵。
“皇何不派遣太子及两位亲王远赴南京,此一来我大明可确保无虞!”李邦华洋洋得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混帐!”还没等李邦华接着说下去,崇祯一拍桌子大吼道,“你们携太子南渡,置朕于何地,难道你们想要拥立太子让朕在这北京城成为太皇吗?”
“臣不是此意,不是此意!”刚刚还洋洋得意的李邦华此刻吓得不停的磕头谢罪。
“哼!”崇祯怒摔袖子奔入后廷。
宁武关,一月八日,李自成从西安誓师出兵,东渡黄河进入晋西南,二十三日到达平阳,知府张翎然投敌,二月三日破太原巡抚蔡德懋自杀于十六日抵达宁武。
此时的宁武关早已经是全城戒备,守将周遇吉亲率三万官军守城。作为大明的忠臣周遇吉早已做好与宁武共存亡的打算,为此他还特意斩杀了李自成派来劝降的使者以断绝自己的退路。
“弟兄们,攻破宁武,纵兵三日!”刘芳亮拔出腰刀高举过顶大声高喊道,而在他的身后,五万大军已经准备绪只等主帅一声令下亮出他的獠牙。
“冲啊!”随着刘亮亮的一声令下,五万大军蜂拥而,由于一路实在是太过于顺利,刘芳亮并没有过多的准备,除了配备攻城的云梯以外没有其他的攻城设备,在刘芳亮看来这宁武和其他的城池没什么两样,只要攻击两下必定会开城投降。
城头之,周遇吉早做好了御敌的准备“弟兄们杀敌建功,封妻荫子的时候到了!杀啊!”
城的将校也不断的鼓舞着身边的新兵,“弟兄们,杀敌建功啊!为国尽忠的时候到了!”
一声声的呐喊起到了作用,城的守军纷纷各各位,连有点胆怯的新兵也站到了自己的位置,弓箭手早已拉满了弓弦,炽热的油锅在不停的翻滚着。
狂奔的流寇终于抵达了弓箭手的攻击范围,城楼早已准备好的长弓开始发出怒吼的声音,满天的箭雨倾泻而下,一时之间遮天蔽日。
“啊!我的脚被射了!”不时总有那么几个倒霉鬼被这从天而降的弓箭照顾。
“所有人不要慌,举起盾牌!”在流寇小校的大声斥骂下,开始稀稀落落有那么几面木盾被举起,城下的流寇冒着满天的箭雨开始缓缓向护城河移动。
由于时间紧迫,加又急于攻城,刘芳亮并没有命人填河,而是简单的把攻城云梯作为移动的跳板,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之后,流寇终于冲到了城墙之下。
城头的守军早已经准备好了滚石木垒,滚烫的火油也是倾泻而下,顿时城下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声音,空气也开始弥漫起烤肉的香味。
不断有流寇从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