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茶室沙发上的傅冠腾,心口像被触动了什么一般,顶着难受沉重的身体从沙发上翻身,茶室外隐约传来痛苦的呐喊,傅冠腾步伐不稳地冲了出去,鹰眸危险地眯成一直线,冰冷的气场在身上瞬间凝骤,安泽国来不及抬头,直接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傅冠腾一脚踩在安泽国的胸膛上研磨施压,直到发出求饶的声音。
“安泽国,敢碰我傅冠腾的女人,简直找死!”话落,傅冠腾加重脚下的力度,安泽国疼得咬牙切齿,连求饶的声音都显得有气无力,刚才还那么嚣张,现在被打得好像一头猪惨不忍睹。
“老公!”
辛微一手遮住露点的地方,一边从地板上爬起来,小脸泛着湿润的水雾,一边小跑的走了过去。
“老婆!”
“你没事?”
傅冠腾一手将小女人抱住,那瑟瑟发抖的身体让傅先生揪起了心,“为夫没事!他碰了你哪里?”
“我……老公,小心!”
辛微刚想说自己没事,除了衣服被安泽国撕破之外,哪里都没有被他碰,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眼睁睁地看到安泽国从地上爬起来,脚步浮沉,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尖利的水果刀,难道安泽国今天是有备而来的?
辛微想不通安泽国怎么会知道他们在竹溪园,唯一能确定的是一定有内歼,究竟是谁?
安……安吉康,会是他吗?
老公对他那么好,为什么他要这样害他们于不义?!
安吉康跟安泽国都是姓安,安泽国是个什么样的人,安吉康难道就是好人?
傅冠腾被小女人那么一喊,眯眸转过身,小女人自然被他挡在身后,安泽国那把水果刀也同一时间刺了过来,“姓傅的,你去死吧!”安泽国猖狂地大声说道,还伴着那恶心恐怖的笑声。“哈哈!”
“不!”
辛微看着傅冠腾腰腹染红的鲜血,熬白的小脸滑落着几串泪花,“老公,不要……”
“姓傅的,你让我身败名裂,我就要你尝尝什么都没了的滋味,我要让你亲眼你所谓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哈哈!”说着,安泽国又一把拉过辛微,继续先前未完的……
看着霓红闪烁的街道,安吉康从出了竹溪园后,一直都坐立难安,开车的傅冠煌分心地瞟了眼,问:“看你一路上都心事重重,怎么了?”
“我……”
“说吧,车上只有我跟你,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做了什么?”
傅冠煌把车往路边一靠,熄了火,眯着锐利的眸子,犀利地问道。傅冠煌可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从他进醉风阁,到坐下吃饭那段时间他一直都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脸上的表情自然也瞒不了他。
“傅大哥,求你送我回竹溪园,安泽国要杀傅先生跟辛小姐!”
擦!
傅冠煌低咒了声,重启引擎,调头,咻一声往回驶,驾驶速度惊人,坐在副座上的安吉康也顾不上害怕,只怕能来得及救人!
“老婆……”
傅冠腾忍着嘶心的痛,脚步浮沉地来到安泽国的身后,辛微一心记挂着受了伤的傅冠腾,破碎不堪的衣服自然也露出了不少雪白的肌肤,安泽国看着那胜雪一般滑嫩的肌肤,一颗心已经被辛微勾得骚痒难耐,恶心的魔爪自然揩了几把油,“真滑,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那么美味,你最好乖一点,配合一点,不然老子就让你好受!”
“安泽国,你会不得好死!”
“哈哈,老子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
“安泽国,我看你连*鬼都做不成!”傅冠腾擒着冷笑,一手将腰腹的水果刀抽了出来,那鲜红的血液几乎刺瞎了辛微的一双水眸,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傅冠腾将水果刀往安泽国的背上插去。
“啊——!”
“老公!”
辛微掩着嘴巴,流着泪从地上爬起身,颤着双手将傅先生稳住身上的重量,“老公,我叫救护车,你挺住,你挺住!”辛微一边哭着说,一边带着傅先生往沙发那边走去。
嘭!
“腾!”
包间的大门一连被撞了好几下,然后忍受不住激烈的撞击发出了破碎的响声,一干人冲了进去,傅冠煌率先冲到傅冠腾的面前,检查着他腰腹的伤口,“叫救护车!”
“是!”
大堂经理根本不敢怠慢,手忙脚乱地抽出手机,拨出120的号码,说了一串地址,然后挂断,“我去取医药箱!”
“你去看安泽国死了没有!”
“嗯!”
傅冠煌抬步走到倒在地上再爬不起来的安泽国面前,看着他背上的水果刀,这以牙还牙的招数只有傅冠腾才能使得出来,安泽国用水果刀刺他的腰腹,深度没有伤及要害,然而安泽国背上的水果刀明显刺得要深几分,傅冠腾这是要置他于死地的趋势!
“他的伤势很重!”
“……”
傅冠腾抿着有些泛白的唇办,他刚才若是再刺深一两分,安泽国现在不是只是伤势很重,而是直接毙命!
“傅先生,今晚这事件,是我……”安吉康根本不敢直视傅冠腾那双犀利的黑眸,他对他那么好,然而他一而再地要害他于不义,怎么都说不过去,所以,他要自首!“让我开大货车撞辛小姐的人是安泽国,今晚这事件是我……通知安泽国来竹溪园,至于在酒里下的药,安泽国收卖了一个服务员,从你杯里的酒上下了药,傅先生,对不起!”
“安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