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垃圾袋放在了墙角,坐在安然父母旁边,声音很轻:“安然睡了”
“鲁杰是吧?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会话”
我看了安然父亲一眼,“嗯”了一声,起身和他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你们还是学生”安然父亲说道。
“你放心吧!叔叔,我不会打扰到安然的学习”
大概安然父亲也没想到我说的话一针见血,但他也只是楞了几秒,随后“呵呵”一笑:“你知道就好,安然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家的情况?”
我摇头:“一点都没说过”
放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点头:“她没给你说,我跟你说,我家是一个普通的家庭,算是小康之家吧!我和你阿姨是一所私立中学的教师。我们见过学生间的早恋太多了,最后晾成悲剧的也很多,知道吗?我劝你们赶紧结束这一切,你们太小太小了,知道吗?你们现在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定性,你们给不了对方未来”。
我很冷静的听完安然父亲的话,然后抬头看着他:“您说的对,我们现在是太小,是没有什么定性。但是并不能代表我们不能给对方未来,我向您保证,长大以后,安然只要愿意嫁我,我就一定娶她”
安然父亲失声笑了出来:“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有多么的幼稚吗?孩子?你还是听我的吧!还有,我真的不希望再看到你和我女儿再在一块了。她现在是病人,我不想刺激她,你应该能明白我说的话”
安然父亲说完就转身走了:“我们两个刚才什么都没说?对不对?小伙子鲁杰?”
我跟在安然父亲后面,回到了病房门口,安然父亲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得,看着我乐呵的笑:“你们赶紧回家吧!小伙子们,明天还得上学呢!”
我瞅着安然父亲坚定不移的眼神:“我再看她一眼!”
我轻轻的打开房门走到安然床边:“宝贝!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来看你,做个好梦”
安然闭着双眼,均匀的发出呼吸声。
我们五个人站在楼下,银饮忽然伸手一指:“我看见王震祥了,好像是他”
我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一个人影都没有:“你他妈看错了吧!”
任天搂着我的肩膀:“银饮没看错,我也看见了”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人呢?”
“不知道”任天摇头“一转眼就不见了”
“把你和赵同奎的事给我们细细的说一遍”
我看着席云飞:“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
“我要再听一遍,一字不漏的那种”
我们几个找了一个kfc,我把事情详细的跟他们讲了一遍,最后我很牛逼的说一句:“不要羡慕杰哥这么牛逼,以后要是碰上事了,就报杰哥的大名,人神鬼三界之内都得给杰哥几分面子”
看着银饮蠢蠢欲动的嘴,我用威胁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银饮给我漏出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眼神:“草泥马的!还威胁老子?还三界?你他妈连学校都混不开吧!”
“如果我打死银饮,你们会管吗?”
席云飞,任天,问辰锦统一的摇头,银饮站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我:“草泥马,你想干嘛?”
不一会,在一家普通的kfc里面传出了阵阵的求饶声。
........
过了半个多月,安然出院了,半个月的时间我基本上就没离开过医院,早上从学校到医院,一呆就是一天。晚上再回寝室睡觉,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半个月。最后,黑驴让席云飞给我带了一句话“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感觉你还是学生吗?”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让我沉思了半天,有一瞬间感觉有点对不起爸妈,内心的愧疚感一下子让自己堵得慌。随后又想开了,爱咋地咋地吧!
安然又在家休养了几天,安然一出院,压得我喘不过气的石头轰然落地,我又能腾出心思去干别的事情了。
赵同奎的父母看警察是不理不睬的态度,一生气,又去法院告我。只是当天晚上,赵同奎的家里就来了好几个大汉,带头的一个乐呵乐呵的和赵同奎的父母唠着嗑,说着话。只是在走的时候撂下了一句:“管好自己,管不好的话我帮你们管,这个房子有点旧,该拆了”
听着席云飞给我绘声绘色的演讲,我问了一句:“谁找的人?”
席云飞伸手指着自己:“我啊!我托付给李叔了”
看着我一脸的严肃,席云飞有点迷糊:“怎么了?我做得不对?”
我忽然笑了:“做得好,我们本来就是流氓”
结果就不用说了,赵同奎的父母马不停蹄的撤了诉,只是赵同奎暂时又不能来上学了。现在想想,我愤怒的情况下扎他的那几刀应该不轻,有他受的。只是赵同奎说不是他的人干的,我仍然半信半疑。
那天我刚下课,正准备去厕所抽烟,就被关云叫住了,我扭头看着他:“我正要找你呢!”
“不用你找我,我来找你”关云看着我“鲁杰,我这个人是有什么说什么,那天的那人真不是我的人,你没看他是从赵同奎身后的人群里冲出来的吗?我现在正在让人全学校的查找,一有消息,我立马通知你。是我关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谁也不能赖我身上。至于安然的事情,我跟你说声对不起”关云边说边用手搭住我的肩膀,带着我进了厕所,递给我了一支烟,给我点着“我关云再怎样,我也绝对不会对一个女的下手,我永远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