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瑞晗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说到底,这个地方她并不熟悉,也找不到什么归属感,今天,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大概就是來自张妈的问候。
恍惚间,瑞晗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之前陪肃王钓鱼的河边,果然就像金何年说的,午后这里的人就还是多起來,除了钓鱼的人,还多了很多來这里放风的贵族女子。
“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來的。”金何年见瑞晗,微笑着上前打招呼:“该不会上次的事情,你相公误会了吧。”
瑞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金何年转身进了小屋里,过了几分钟,手里端着茶壶走了出來。
“既然不能喝凉茶,那就來点乌龙吧……”他阳光般的微笑一如她第一次见他。
“谢谢……”瑞晗接过茶壶,却沒有喝,现在她哪里有心情在这里喝茶看风景,虽然不断的克制自己不要在去多想,可是思绪还是不停飘散去想,玉檀和肃王到底在干什么呢。
“看來你有心事……”金何年笑着说:“这里人太多,看了心会更烦,要不然去里面坐坐,正好我在吃饭,你也可以尝尝我的手艺……”
瑞晗有些尴尬,若是换做现代,一个男孩子的这样的邀请当然沒什么,可是在古代这样的话,多少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见瑞晗犹豫,金何年继续说:“是不是在担心你相公猜忌,若是这样的话,那就算了,本來已经给你带來一次麻烦了,再惹麻烦给你,我会过意不去的。”
瑞晗清楚记得肃王曾经告诫自己不要轻易和陌生男人说话,当然这里面也包括眼前的金何年,可是肃王有沒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只许他和玉檀有说有笑,为什么她不能找个说说心里话,想着,瑞晗站起身,朗声说道:
“不会的,每个人都有交友的权利,他无权干涉我。”
靠近小屋的帐子下已经坐满了人,瑞晗微微皱了下眉,却沒逃过金何年的眼睛。
“你大概不喜欢人太多吵闹吧,要不然就去里屋吧……”金何年好心的提议着:“这么多人,你也不必担心我会非礼你……”
囧,哪有人说自己会被非礼:“你想太多了。”瑞晗说着,就跟在金何年的身后进了里屋。
他依旧体贴的准备好茶水:“别看已经是秋天了,但秋老虎可厉害着呢?下午阳光足,不能再河边晒着,否则会中暑的。”
瑞晗乖巧的点了点头,金何年和她之前在古代遇到的男子都不同,他温柔体贴,又不失自嘲的活泼,给人一种现代人的感觉,大概就是这种感觉,让瑞晗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进了。
一想到自己在这里一个哀悼可怜的爱情,那边肃王和玉檀却不知怎样的亲亲我我,瑞晗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來,猛地一口将茶水都喝光了。
“你现在这里休息下,我去看看其他客人,一会儿不忙了在來陪你说话。”金何年指了指内室里的书架:“那里有我随手翻看的书,姑娘要是不嫌弃,就翻看翻看,也好打发时间。”
冒昧來打扰金何年,瑞晗已经觉得十分过意不去,哪里还好意思打扰他做生意,做了个ok的手势,便自顾自的去书架上找书看。
出乎瑞晗的意料,金何年的读书品味相当高,赋,竟然是些人生哲理书籍。
可是,这书沒看多久,瑞晗就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对之处,燥热,瑞晗很清楚这种感觉,与天气无关,发自小腹的燥热很快就蔓延到全身。
瑞晗心中暗叫不好,自己莫非是被下了药,瑞晗扭了扭身子,现在來不及想太多,必须快点离开这里,要不然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不能确定。
然而,当她刚走到门口,却见金何年踱着步子走了进來。
“姑娘,你匆匆忙忙是要去哪里。”阳光的微笑,此时在瑞晗的眼中是那么刺眼。
她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你,原來一切都是你。”瑞晗冷声质问着。
“话不可以的乱说的姑娘。”金何年耸了耸肩,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不过呢?我现在倒是可以帮你解决眼前的问題,你放心,很快就不会再痛苦了……”说着,他随手将身后的门关上了。
金何年慢慢逼近瑞晗,瑞晗逐渐沒了退路,虽然脚上的伤好了,应付一个文弱书生对她來说完全不在话下,可是春、药的作用,使瑞晗根本不能集中精神,体内一触即发的**,让瑞晗只能做出防御姿势。
“我知道你是个很厉害的人物。”金何年笑意更浓,一双眸子闪现着**的光芒:“还是让我帮你吧,你知道的,要是强忍着,一会儿会有什么后果,那可就不是咱们两个人能控制的了的。”金何年向瑞晗伸出手,却被瑞晗一下子打到一旁。
谁知金何年的另一只手趁瑞晗不备,一把将她抓住,直接揽入怀中,被打开的手也顺势收了回來,在瑞晗敏感的处不断游走,一边摸,口中还不忘调戏着瑞晗:
“是不是很舒服,慢慢享受吧,我绝对会比你相公更疼爱你的。”
“不要。”瑞晗哀求着,她知道要是真让金何年得逞的话,自己以后的日子多半就是黑暗地狱。
反抗,所有的反抗都被药效给抵消了,当金何年将她抱起來,走到床边的那一刻,瑞晗真的绝望了。
现在谁能救她,是肃王吗?当然不可能,肃王在干嘛?肃王在跟玉檀亲亲我我呢?那里还有心思顾及她,就算肃王有心想着她,大概也不会猜到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