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两个人终于从浴室纠缠回了卧室,秦朗空双腿紧紧缠住楼晧海的腰,腰上用力向床上一倒,就搂着楼晧海整个儿扑倒在了床上,可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兴奋,就被床铺褥子下头藏着的硬邦邦的东西给咯的嗷地一声惨叫。

“嗷,老子的腰!!!”

“怎么回事!?”楼晧海撑住床铺的手也感觉到被褥底下有什么咯人的东西,“什么东西啊?”

“哎呦,哎呦你慢点,绝对咯青了……”秦朗空嘶嘶哈哈。说起来这腰啊,可是男人身上最宝贵的物件,绝壁不能出问题。

楼晧海把人从自己身上划拉下去,撩开大红锦缎的铺盖一看,只见满床铺都是花生莲子之类的坚果,难怪把秦朗空给咯的够呛。

捂着腰的秦朗空也凑过去一探究竟,结果顿时傻了,“这都什么啊……”

“你不都看见了吗?花生,桂圆,莲子。”

“不,我的意思是你家老爷子到底跟咱们玩的哪一出儿啊,他不会真指望老子给他生个曾孙子出来吧。”秦朗空突然觉得今天这事儿是不是误会的有点大。

“他老人家倒是希望来着。”楼晧海叹了口气,冲床上的秦朗空勾了勾手说,“下来,下来……”

“干嘛啊?”秦朗空不乐意了,缩在床角,委委屈屈地不肯挪屁股,“就因为我生不出儿子,你就不但算要我了?”

“你不下来我怎么把这些弄走?还是说你打算在些这上头睡一晚上?”

“你早说嘛,吓我一跳。”秦朗空飞快地从床上蹦跶下来,三下五除二把铺盖下头的坚果弄到一个搪瓷碗里,然后冲着楼晧海猥琐一笑,吸溜了一口口水说,“亲爱的,障碍没了,咱们继续?”

“何必呢,反正你也生不出儿子来。”楼晧海哼了一声,随手就剥了颗桂圆塞进秦朗空有些聒噪的嘴里。

秦朗空手脚并用地从床东头儿爬到楼晧海身后,一把将人抱住,厚着脸皮在楼晧海背上一顿乱蹭,说,“别这样,咱们有事没事多做做,说不定哪天还真有了呢,呵呵呵呵……”

“去去,恶心不恶心呐?”楼晧海被秦朗空给气了乐,他反身将人压在床上,哼笑了一声问,“要是生不出来呢?”

“那就再多做做呗……”秦朗空大言不惭树宗。

楼晧海笑了一声,低头一口将人吻住,“你可真行啊!”

“嘿嘿,你不就喜欢我这样吗?”秦朗空主动缠了上去,深红色的龙凤床帐放了下来,帐内是春光无限好,帐外是红烛十丈光,美的很,也幸福的很。

翌日清晨,残烛成灰,白亮的光芒从深红色的窗帘缝隙中调皮地钻了出来,秦朗空懒洋洋地从宽大的双人床上清醒过来,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发现躺在他右手边的楼晧海还在睡,而且还是睡的很熟很香的那种,微微下垂的睫毛,略薄但却并不显得刻薄的嘴唇,这张脸上的每一寸,每一条弧度都让秦朗空怦然心动,爱不释手。于是秦朗空一点也不想剥夺这个现在只专属于自己的福利,凑上去吧唧一口便悄悄亲在了楼晧海的额头上。

“几点了?”被糊了一脑门口水的楼晧海声音还有些含糊,他闭着眼睛熟门熟路地捏住那个得寸进尺,侵扰他睡眠的无耻之徒的鼻子。

含混着严重的鼻音,秦朗空从床头摸过自己的个人终端,“才五点不到,但我觉得我还是该下楼去准备准备早餐了。”

“老爷子早晨一般都习惯在外头吃。”楼晧海拍了拍秦朗空的后腰示意他放松精神之后,即准备起身,然而却被突然“兽性大发”的秦朗空一个反身扑倒,骑到身上。

楼晧海半晌无语,因为他清楚地感受到某个臭流氓正用自己热乎乎,硬邦邦的家伙戳着他的小腹,“一大早就发情?我昨天晚上难道没有满足你?”

“那是晚餐,现在这是早餐,不一样的。”秦朗空笑颜如花,斜着眼眉露出一个暧丨昧露骨的挑丨逗表情,扭动了一下下半身,在被褥中握着楼晧海的手探到自己身后,微微用力一压,俯身凑到楼晧海耳边道,“它饿了。”

“你真是越来越恶心了。”楼晧海觉得自己着实被秦朗空的语气给恶心了一下。

但秦朗空却笑嘻嘻地扑上去,亢奋地嗷嗷叫道,“来,亲爱的,让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去去去,一边去,我准备起床了。”被秦朗空扑倒的楼晧海挣扎了一下。

秦朗空哼哼一声,开始耍无赖,“来吧,来吧反正都醒了,又不用准备早餐。”

“阳痿,早泄,痔疮,肛瘘……”楼晧海眯着眼睛在床上任由秦朗空压着没动弹,但嘴里已经迅速展开语言攻击,说着他还不忘伸手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在秦朗空的屁股上戳了戳,说,“秦少这朵花还是省着点用吧,否则一旦过了……”楼晧海突然啧了啧嘴,显得满脸惋惜,“前几天我给你发那个网址你不都仔细看了?”

“我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秦朗空被楼晧海说的头皮都麻了,再一不小心联想起,他在前几天楼晧海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线发给他的论坛网址里看见的各种图片,顿时背后都有些湿了,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到后头,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了戳,又条件反射性质地缩了缩,顿时在心中发出一声感慨。

还好,他的似乎还没什么大问题。

那边楼晧海已经趁着秦朗空自我检查的时候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了,他拿着一件套头运动衫穿上,看见床上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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