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见宠七如此难受过,冷如瞳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
宠七似乎已经缓过劲来,只是脸色依然难看,任她在后面喊着,也不对她不理不睬。
冷如瞳疾跑冲到了他前面,扬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问题跟我说呀,我又不会害你。”小p孩有什么不对劲还藏着掖着。
宠七用哀怨的目光看了她一眼,绕过她身子继续往回廊的尽头走去,冷如瞳更加纠结了,他刚那眼光是哀怨吧,对。。。是哀怨。
“喂,你要是觉得让你帮我整宁府很为难,你直说就好了嘛。”冷如瞳跺了跺脚再次追上去,小p孩的心思就是难猜,他不爱帮就不帮便是,她又不能强加于他。
宠七却突然停了下来,背对着她幽幽地说了一句让冷如瞳感动的话:“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但你必须永远在我身边,宠七在心底加了一句。
呃,不是因为自己强迫他做事?冷如瞳赶紧又追了上去关心地问:“那你是身体哪儿突然不舒服了吗?”他们这种天天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身体有些这伤那伤的倒也不奇怪。
“心。”宠七回了她一个字,继续往前走,推开一间厢房的房门,回头看了眼怔住的冷如瞳,她到底是没有放弃自己追了上来,心缓缓的也不象刚才那般透不过气来了。
“心?该不会是上次受伤被伤到的地方还没好?”冷如瞳担忧地问,她记得上次找他,那孩童说门主受伤了。
宠七在床上躺了下来,一只手捂着胸口深深地呼吸着,胸口好像被塞满了东西,呼吸不畅,这种感觉在母妃离开他的几个日夜里一直跟随着他,他很害怕,只是知道冷如瞳有想离开的想法,他便如此受不住,若真离开了,他该怎么办?
像以前一样不顾生命的痴痴等,还是千方百计留她下来,不计任何手段,他不知道,他真不知道,宠七思考着闭上了眼睛,慢慢地睡着了。
冷如瞳听不到宠七的动静,犹豫了一会还是走到了床边,见他闭上了眼好像睡着了,又像是晕了过去,脸色苍白,似乎很难受,她赶紧探出手去抚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就是这般动作,宠七也没有醒过来,冷如瞳轻轻地推了推他:“宠七,你没事吧?睡着了?”
冷如瞳凑近去,听到了他轻微的不算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没啥事吧。冷如瞳在床边坐了下来,不明白这少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能身体有伤,又很倔强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吧。
见宠七的大掌一直捂着自己的胸口,冷如瞳轻轻地拉过他的手,宠七的手掌很大,十指修长干净,指甲剪得很平,指关节微微突出很性感,但掌心里面却因为常年练功而有了茧。
冷如瞳看着宠七的手掌,不自觉地去摸了摸他掌心的茧,是男人的掌都如此,还是练武之人的掌都是这般,为何他觉得宠七的这手掌与夜凤琊的很像,就连摸上去的感觉都如此雷同?
冷如瞳心里念着,便把自己的小手贴近了他的手掌,自己的手掌只有他的四分之三大,竟然如夜凤琊的大小都一样,她的手指指长正好到他的指骨头第一关节,这是巧合?
冷如瞳又仔细地看向宠七那张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的俊颜,与夜凤琊完全是不同的脸,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没次在他身上总能感受到夜凤琊的气息,她是不是中夜凤琊的蛊惑太深了,潜移默化把别人当成了他,冷如瞳叹了口气,人一定不能爱得太多,所以她要快点拔出来。
冷如瞳把宠七的手搁在他的身侧,见他额头冒着细汗,这货是不是很热?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算是最牛叉的门主也还是个小孩子,这么大热的天,穿得这么严实做什么。
冷如瞳伸出手准备去给宠七解开胸前的衣襟,好让他能透透气,可是刚一伸手又觉得不妥,对方再怎么年纪小,也是个男人了,不能随便乱碰。
可是见宠七似乎是真的很热,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热出一身汗,那岂不是更不舒服了。
冷如瞳掏了掏耳朵,心里想着该怎么办,最后狠下心,怕什么,他的胸膛自己都摸过的,还怕看。。。于是乎她便俐落地伸出了手刚解衣襟,便被一只滚烫的手给抓住:“不要。。。”
冷如瞳猛地一惊,不敢去看宠七的脸,这臭小孩竟然没睡着,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想对他怎么样,老牛吃嫩草吧。
“这个。。。我。。我只是见你很热,帮你通通风。”冷如瞳尴尬地解释着。
“不要走。。。别离开。”宠七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苦苦地哀求着,冷如瞳发觉有点不对劲,抬起眼看去,发现宠七根本没醒来,人还睡着呢,原来在说梦话。
冷如瞳松了口气,顺了顺胸口,瞪了一眼宠七:“臭小子,把我吓死了,不会走啦,你乖乖睡。”冷如瞳放下宠七抓着自己的手,感觉宠七虽然睡着了,但是还有防卫意识,她一伸手他便会用手挡住自己,不让她去解开衣襟给他通气。
冷如瞳嘟努着站了起来:“小p孩,防卫性这么高,热死你算了。”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在房间里四处环顾了一周,拿起了玉榻上的小羽扇给他轻轻地扇着风。
“你要知道我这么伺候你,醒过来后就给我把宁府整死。”冷如瞳边说着边要讨便宜,小p孩长得真是可口,唉,要是他年纪大个两岁,她也不会选夜凤琊,而直接选他了。
好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