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匪们忙不迭地点头,都是一幅要不是他们是练武的修士,咱们才不怕的模样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太和山上有多少土匪?”
“五六百”,麻三回道。
人数还不少啊!夏天纵搓了搓手。
自从离开西北以来,夏天纵一直在寻找一个地方,一个可以安心修炼的地方,但一直没有找到。
太和山这个地方不错啊,土匪横行,官家又不怎么管,如果能在太和山立住脚跟,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说,大家想不想住到太和山上去啊?”夏天纵问道。
麻匪们又是一愣,这恩公说话,太给人震撼了。但夏天纵在众人心中,已经升到了一个高不可攀的位置,夏天纵说话,再无人怀疑,此时听夏天纵发问,愣过之后,都是一个劲儿嚷着好好好。
“恩公,咱们是不是再合计合计?听老大以前讲,太和山摆了一个啥阵,如果破不了那个阵,谁也攻不上去的。”只有麻三表达了担心。
“哦?还有阵么?”夏天纵心里一转,如果有阵法,那倒真的不可莽撞,对于阵式,自己可真没有接触过。
“既然有阵,我便去太和山摸摸情况,见机行事。”夏天纵从谏如流:“来来,咱们现在聊些闲话,做些闲事。接下来你们什么活动?”
麻匪们又是一愣,吃好喝好,那就是好生歇着,又有啥活动了?
“唉,我说你们太不专业了,当土匪也要专业才会有出息啊。”夏天纵很痛心的样子:“来两人,演些功夫给我瞧瞧。”
听说夏天纵要看功夫,麻匪们都是摩拳擦掌,拥着夏天纵出了茅屋,就在麻柳坡上围成一个大圈,开始演示功夫。
一个麻匪走了出来,向夏天纵行了一礼,大声道:“恩公,在下麻二十二,我会投竹枪。”
“好,投来看看。”
麻匪在山坡上树了一根木头,麻二十二退后五十步,吐了一口唾沫在掌心搓了搓,然后提起竹枪,暴喝一声,竹枪脱手飞出,向那根木头扎去。
竹枪枪尾在空中微微抖动,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擦着木头,哧地插在山坡上。
哈哈,没扎中。山坡上响起麻匪们肆意嘲笑的声音。
麻二十二面皮发红,嘿嘿干笑一声,说道:“恩公,这一把咱没投好。”
夏天纵走前两步,然后转身对着众麻匪,喝道:“笑!就知道笑?哪一个比麻二十二投得好的,站出来比一下如何?”
呃,算了,真要比投枪,麻匪里真没人比得过麻二十二的。
“没有了么?谁还有绝活?出来亮一下!”夏天纵吼道。
“我来我来,”一人跳了出来,叫道:“我会割麦。”
哄——又一阵大笑。
庄稼活也亮出来了?那人涨红了脸,吼道:“我割麦子,跟你们不同!”
夏天纵摆摆手,止住了麻匪的哄笑,说道:“割来看看fēng_liú嫡女欠调教。”
那庄稼汉拽出一根五尺长柄的镰刀,就将山坡上的野草当成麦子,哗哗地割将过去。不一会儿功夫,已割出去三十丈有余。
夏天纵定睛看去,只见庄稼汉左边三尺,右边三尺,所有野草杂木,被割得一根不剩,且野草杂木倒伏的方向,非常地有规律,煞是好看。
啪啪!夏天纵鼓掌,笑道:“不错不错,算得一个,请问兄弟大名?”
庄稼汉憨憨地笑笑,说道:“恩公,在下麻三十七。”
好嘛,看来这麻柳坡群匪,真的都改姓麻了。
夏天纵明白他们心里藏着的最后一丝自尊,以麻柳坡为姓,那是不辱祖宗的意思。
乱烘烘一阵,麻匪们来了激情,开始抢着上场表演,只是看来看去,都是庄稼汉的把势。
“麻三哥,你不亮一手?”
“恩公,可不敢叫我哥,叫我麻三就可以。”麻三见夏天纵叫他兄弟,赶紧摆手:“恩公,在下是打铁的,确实没什么好表演的。”
麻四也被人扶了出来,闻言笑道:“三哥,你就砸两锤给恩公看看罢。”
夏天纵皱了皱眉,不满地道:“你出来干什么?赶紧回去,这刀伤最怕受风,赶紧抬他回去躺着!”
扶麻四的两个麻匪见夏天纵发火,赶紧应了,抬着麻四就回了茅屋。
“嘿嘿,恩公,没啥,咱是流氓土匪,身子骨没那么单薄。”
“流氓?”夏天纵不解。
“是啊,我们就是流氓,原来在家里,也是没有田地的。”
哦,夏天纵明白了。这才是流氓的本义啊。
“流氓好,流氓好。”夏天纵笑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恩公,咱就是没文化啊。”
“早晚会有的,来来来,先砸两锤给我看看。”
麻三提起大锤,令人搬了一块大石过来,然后提了提气,嗨喝一声,铁锤砸在大石上,锤头颤了颤,反弹而起。麻三借着铁锤反弹,将锤高高举起,又是嗨地一声砸下。
砰砰砰!
只三锤,大石喀地一声,碎成八片。
“不错不错,”夏天纵鼓掌:“这绵黄石,最为难砸,没想到你三锤就砸开了。”
麻三嘿嘿笑了一声,将铁锤拎了过来,笑道:“恩公,你是神人,也来砸两锤,让兄弟们开开眼?”
“是啊,恩公,恩公,您老人家也来砸两锤。”有人马上跟上。
好嘛,一下子成老人家了。
“恩公,恩公。”后面的人只是叫唤。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