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除了第一天白石被骗(……)穿了篮球社里女生们准备的衣服外,之后真的是打死他都不愿意再穿成那样出门了——太招摇了好么,无论走到哪儿都太引人注目,周围总是唧唧喳喳的一片,太吵==。

不过他还是有每次乖乖“签到”在观众席坐镇啦,当然,带着隔音耳机这种小小的细节就请忽略不计吧!

也不知道是诚凛的运气好还是什么,整个前半段赛程异常顺利,一路上遇到的一直都是些名不见经传的学校(当然诚凛自己也属于这一行列),意外很轻松的就打进了预选决赛——

※※※

比赛的前一天。

在图书馆看书一时忘记时间的白石,走出图书馆时早已日落西斜时分,下午部活的时间早就结束了,学校也快关门了。

学校内几乎没什么人了,在一楼门口储物柜前把室内鞋换了出来。空无一人的校园透着一份安静祥和,白石难得走在路上没塞耳机,惬意的享受着暖橙色的夕阳和归巢的鸟鸣。

就是在这种时候,稍大一点儿的声音便都十分引人注目——在从篮球馆后面经过的时候,白石明显听到从篮球馆里传来空荡的击球声。

白石犹豫了一下,考虑到最近是篮球赛事紧张,还是绕到了篮球馆前面,打算看下里面的情况——

明天就要进入预选决赛了。

老实说全国大赛能这么顺利的进行,日向顺平自己也吃了一惊——要知道虽然说起来他国中时他怎么也是学校篮球队的正式成员了,但是还从来没有哪次能打入决赛圈的。

能打进预选决赛对于现在这个篮球队中的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史无前例的第一次,大家都很兴奋,毕竟自己什么实力他们都清楚,除了木吉队长是真的很强外,他们能在全国大赛打到这里已经很满足了。其实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无论接下来的这一场比赛他们是否能继续胜出,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次很好的经历。毕竟他们才刚刚高一而已,整个高中有三年的时间可以供他们不断努力进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隐隐不安——

一种如果不做些什么就无法平息的感觉。

站在三分线上,日向又向篮筐投出一个球——结果球砸在了篮筐上,然后弹落到了地上——此时的地上已经落满一地的篮球了。

日向的身边放着两个用来装篮球的大筐子,其中一个已经快见底了。

“啧。”

对刚刚那个球表示了下不满,日向将手再次伸向一旁的放篮球的篮筐中。

“怎么还没走?”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日向一跳,手里的球没拿稳又落回了筐内。

日向转头——

“……白石前辈啊。”

“嗯。”白石一手插在裤口袋里从门口走了过去,“怎么还没回去?大家都走了吧?”

“啊、是,大家都已经走了。”日向用护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只是想再留下来再练习一会儿。”

“是吗……”

其实已经站在门口看了有一小会儿的白石没有多说什么,日向是篮球队少数不需要人操心的人,稳重又有责任心,每次训练结束都是最后一个走,做最后的整理检查完再走的。所以他将日向表现出的那一丝烦躁理解为在为明天的比赛而紧张。

所以白石只是拍拍日向的肩:“你这样可不行,明天还有比赛。早点回去吧,回家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然后早点儿休息。”

说来也奇怪,被白石耀这么轻描点写的一说,心情好像真的变得平静了很多——也许他真的该像白石前辈说的那样,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休息一下。

日向顺平推了推眼镜:“我知道了。等下就回去。”

“嗯,”白石点点头“那我行走了哦?”

“前辈慢走,路上小心。”

“你也是,”摆摆手,“那么明天见了。”

“明天见。”

※※※

回到家时的白石,见父亲还在小诊所里为病人看病,于是很自挽起袖子进了厨房,打算准备起今天两人的晚饭。

白石一边切菜的时候还在想着篮球队的事呢,结果……不小心切了手。

当白石宗政送走前来就诊的病人,刚转身就看见自己儿子用毛巾捂着手进了就诊室。

“怎么了?”白石宗政忙快步走了过去关心的问。

“呃,那个……”白石耀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跟白石宗政小声解释道:“就是不小心切了手……”

接手了自家儿子的伤口处理工作,白石宗政用责备的口吻指责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嗯……”

白石耀低头看着眼前这个正在低头认真为他处理伤口的男人,这个自他出生起就陪伴他一同长大至今的男人。男人永远打理的一丝不苟乌发,从两鬓竟然能隐隐看到银丝闪烁——即使面上看不出一丝皱纹,但是那满头的三千烦恼丝任然真实的反应了男人的年龄。

——这大概是黑发唯一的不好的地方了。

一团乌木色中的银丝刺目的就如同挂在漆黑夜幕中的一轮明月一样。白头发就完全没有这种烦恼了……

“小耀?你有在听吗?”

“……是。”

唉……

白石宗政无声的叹口气,手上动作速度不减地白石耀处理伤口——“你……最近好像很忙。”白石宗政头也不抬的说道。

“啊……嗯。认识的朋友最近都在参加篮球赛。”白石耀回答,“我多少也要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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