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就说:“琮儿想安排一个人做帮手,由她來全权管理养蚕事情,这样,琮儿就可以腾出手來办别的事情。这样,也不至于琮儿自己过分劳累。”
“你就安排是了,这样的事情还用着为难吗?”
刘表说出这句话时,看刘琮的眼神就有一些狐疑。
刘琮也发现了,急忙笑起來,说:“我想把妹妹接过去管理这事情,不知道爹娘能否舍得?”
这一下子刘表和蔡夫人都沒有了话说,不是沒有话说,而是一时想不起來怎样说,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望了一会,刘表想:“满荆州文武官员有的是,你小子为什么单挑袁瑛?恩,是不是还有另外打算?娘的,就说沒有别的心思,袁瑛一个黄花闺女能做什么?再说,一个女孩子混在男人堆里办事情,那可不是好去处。不行。袁绍当初对我有恩啊,既然将女儿交给我,我可就要当亲闺女看护。”
刘表想到这里就问:“琮儿想着让你妹妹管理植桑养蚕的事情,她能行?再说,也不方便啊,一个女孩子家。”
蔡夫人马上接着口道:“也是。不方便。”
蔡夫人说到这里一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就将那柳叶眉一蹙,杏仁眼就圆睁了起來,问道:“这种桑养蚕一年收入不少吗?”
刘琮听了,知道蔡夫人动了心思,他又知道,天下虽然只有男人女人两种人,但是,女人维护自身的安全和利益的敏感程度从來就比男人高。
蔡夫人刚才随着刘表的语气往下说话,是对养蚕的利润沒有弄明白,一旦弄明白了,就是让她老人家赤膊上阵管理养蚕,她保证能争着去干。
刘琮想到这里,就微微笑着站起來,來到蔡夫人身边,拉起蔡夫人正在缝制的一件丝质坎肩问:“妈妈你知道这坎肩什么料子的吗?”
“蜀锦。这谁不知道?”
“妈妈,你知道全天下有多少人喜欢用这蜀锦吗?”
蔡夫人疑惑的看着刘琮不吱声,刘琮接着说:“眼下不只是中原一带的人物喜欢这蜀锦,就是西域吐蕃还有北边塞外胡人,也都争着过來收购蜀锦,往东一直到朝鲜,海外藩属都喜欢呢。
这贩运蜀锦的商人倒是赚了不少。
益州今年造的蜀锦一直供不应求,所以就过來商议与我们合作。
琮儿已经和人家签订了合同,从现在开始,就得准备给人家供给蚕茧了,人家还答应了预付货款给我们,这样的好买卖不干起來,这不是天上掉下來的珠宝咱不捡吗?”
这几句话说得蔡夫人热血沸腾起來,马上说:“那哪能不要,这买卖哪能不做。作,一定要做。”
“还有,妈妈。琮儿不只是想着和益州合作种桑养蚕,还想着缫丝织锦。这缫丝织锦可是技术活,不是一般人能干來的。
再说,让别人干也不放心。
据说益州一年的财政收入有一半是靠着蜀锦出口得到的。
若是我们荆州也把这织锦技术掌握了,增加上一倍的财政收入,我们的日子是不是更好过了。
凭着荆州这么上千里的疆土,把蜀锦这行业搞起來,再加上屯田垦荒的收入,当今之世我们还怕谁?”
刘琮说到这里陡然增加了几分豪气,这豪气也感染了刘表夫妇,于是,蔡夫人不等刘表表态,就说:“这样的大事情,自家人不出头那哪行?定了,就这样定了!就让你妹妹出來顶头干起來。
哼!不是我说,要不是我亲自出面不好看,我自己就顶着干起來。这点事情有什么了不起的?
男人们都粗手粗脚的,这技术活当然不能让他们去做了。
琮儿,你不用为难,你要是觉得自己说不方便,为娘我就替你说去,非让你妹妹出面把这事情顶起來不可。不能用别人。”
刘表可是不急,还在一旁坐着听刘琮娘俩说话,听到这里也有了几份心动,就说:“琮儿要是觉得行,就自己和你妹妹说去吧。有一点却要注意,若是你妹妹不愿意,一定不准逼着他做!”
这一点本來就不用刘表嘱咐,刘琮知道,袁瑛是谁,那可是袁绍的千金,祖上四世三公,天下闻名,她要是看准的事情,你不让她干那是不行的,你逼她干也是不行的,非得她自己愿意干才行。
但是,刘琮心里估计差不多,这植桑养蚕的事情她差不多能干,肯定能干,她从河北千里迢迢來这里做什么?來了就想着露几手,來帮着把荆州的事情办好,只有办好了荆州的事情,才能打败了曹操,为自己父兄报仇。
不为这一点,她知道荆州沒有人理她。拒他是刘表的干女儿,不显示出自己的一点实力,那可是忽悠不动人的。
报仇,那要看荆州人是不是懒得动弹。必须要使荆州人上上下下正眼看她,这样,她提出來打败曹操的主张才会有人听从。
现在,机会來了,荆州衙门让她带头种桑养蚕,并且,这是一件发展荆州势力的伟大事业,她岂有不借着机会显示自己能力,以此來博得荆州人重用的想法。
刘琮认识到了这一点,就辞别父母出门,要急着去找袁瑛,又觉得太仓促:“好歹昨天晚上在那里睡了,现在还不到午时,再回酒楼去找她,实在是不合适。这样,先回家,休息一会,到晚上再伺候蔡风飞。”
想到这里,刘琮一时高兴的失声叫起來:“呀哈哈,三个月沒有摸到蔡风飞的小那个啦,只是前天晚上耕了三遍地。说实话,我虽然不涝,她可是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