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贬为庶人,逐出荆州地面去,让他混到哪里死到哪里算了校园全能高手。”
“这不让天下人笑话我吗?”
‘那你说到底怎么办?”
“再说琮儿太年轻,不能一下子担当大任,需要历练!”
“我就是想着让你赶紧给他确定身份,趁着你的身体还行,早早带带他,历练一番。要不何必这样紧!”
刘表听了就默不作声的沉思着,蔡夫人奈不得寂寞,就和衣躺下,拉过一块薄毡子缠在身上,闭眼假寐起来。
刘表见了,明白了她的意思,就低头靠着蔡夫人的耳朵说:“宝贝,要不这样吧,先让琮儿担任荆州衙门治中,负责处理衙门大少事情。”
“他一接手就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业务能顶下来?”
“还用他亲自动手吗?有的是官吏。再说,他舅蔡瑁不是在吗?岂能不帮他?”
“这不行!他舅可以帮他,但是,却不能让他舅做他的上司。这样吧,你就让他管理着荆州所有事情,让他舅帮他就行了。这样才能使他得到真正的历练。”
“恩——,夫人说的有理。好好好,就这样定了。就让琮儿作治中,安排他舅帮他。恩,另外,还要当着众官员的面公布一下——琮儿掌管所有衙门所有大少事情,负责处理衙门日常事务。”
蔡夫人听了深思一会,知道了刘表这样安排是为了历练刘琮,就十分满意。忽然又有了一点疑问,就问:“哪你怎样安排的琦儿?”
“恩,我想过了,颁布任命书时候要先任命琦儿,再任命琮儿。荆州有水军一万四千多人,分在两地驻守——四千精锐在襄阳驻扎,负责汉水一带的防务。另外一万驻扎在江夏,负责长江水面的防务。这样,到时候先宣布琦儿为抚军偏将军,都督两地所有水军。但是却不公布他具体权力,就让他挂在空里。两地的水军首领照样行使往日权力,军务事情只对我一人负责。这样安排,夫人你看如何?”
刘表说到这里早已急不可耐,就把身子使劲往前靠了靠。
蔡夫人推了他一把,冷着脸问:“什么时候颁布任命?”
“明天,明天。”
听到这里蔡夫人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吩咐:“天儿不早了,睡吧。”
只听得一阵被衾乱动,刘表像牛一般喘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蔡夫人早早起来了,起来以后就吩咐丫鬟们收拾房间,打扫卫生,接着就吩咐端进早饭来吃。但是刘表起不来,赖在床上说瞌睡,闭着两眼,就是不动弹。
蔡夫人知道他犯了什么毛病,却是不依着他,连强带逼得将他拖拉起来,然后就吩咐丫鬟伺候洗涮。
就这样匆匆忙忙的梳洗了吃过早饭,蔡风飞却带着两个丫鬟过来请安了。
蔡夫人就满脸笑容的吩咐她坐下,然后就对蔡风飞说:“你就在这里等着,住会儿听听你爹给琮儿安排了什么差事。”说罢望着在一旁喝茶思索的刘表道:“怎么还不叫他舅舅和傅巽他们进来?”
刘表就吩咐:“传蔡徳珪傅公悌蒯异度他们进来相见。”外边答应着。
刘表又吩咐蔡夫人她们:“你带着她们到一边躲避一下吧。”
蔡夫人自己知道应当躲避,就起身道:“走吧,咱娘们到里屋去。”
一会儿蔡瑁傅巽他们进来了,蔡瑁不知道有何事,进来以后见了刘表有些紧张,刘表就吩咐他们坐下,便把昨天晚上和蔡夫人商议好的事情讲了,接着问:“你们几位看着有何想法?”
众人一听都知道了刘表的用意,蔡瑁自思道:“姐夫这是在安排接班人啊。安排了琮儿,好啊。”想到这里连忙说:“姐夫这样安排十分英明。好,好。琮儿这孩子文武全才,好,好。有什么看法?姐夫怎样安排我们怎样做就是了——从此后一心一意的扶持琮儿工作。诸位,是不是?”傅巽张允蒯越他们连声应和着。
刘表听了十分高兴,就说:“琮儿到长沙去了,我已派人去催他回来,估计四天天就可到家。这样,傅公悌这就过去,将我对琦儿和琮儿的任命,造表呈送朝廷审批。徳珪你呢,后天就在衙门里当众公布一下子。琮儿回来以后就直接到衙门工作了。”
众人答应着走了,里屋蔡夫人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转脸对蔡风飞说:“风儿这下子有心思啦,可要好好辅助你丈夫啊。”
蔡风飞微微一笑,轻声说:“知道了,姑妈。”这样说着,已是满心欢喜,自思道:“我还就是没有看错人,刘琮到底开始掌管荆州了。他怎么想着办什么事情,就能办成呢?”
再说刘琮接到公差的送信后,估计自己先后和蔡凤飞设定的计划有了眉目,就急忙离开长沙,水陆兼程,一路上不敢停顿,朝行夜宿,终于在第四天早上到达襄阳。
进城以后直奔刘表住处而来,见过刘表蔡夫人,就坐在一边吃茶,边吃边问:“父母催琮儿急急回来有何事吩咐?”
刘表笑道:“你且慢慢喝茶,住会儿我在和你说。”
刘琮听了又望着蔡夫人,蔡夫人只是笑着不语。刘表就慢慢问起来刘琮:“琮儿往长沙一路走着,一路上可有什么风光说给我听。”
“孩儿这次来去十几天,别的倒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看到八百里洞庭湖倒是天下奇观,气魄浩大,风景优美,还有,湖岸土地肥沃,只是人烟稀小,没有开发。孩儿以为,若是能将洞庭上千里湖岸开垦出来,种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