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见了,看着其中一个顺眼的高个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禀告将军,在下名叫苟长唤的便是。”
刘琮听了觉得这名字有些不顺耳,心里笑道:“真你娘的好名字!”想到这里仔细打量这家伙一番,只见这苟长唤高高的个子,两腿有些罗圈,再看脸时,却是满脸的松肉,眼皮耷拉着。从面上看出这家伙不是那机灵人,就问:“你担任什么官职?”
“禀告将军,在下是一员百人都,比秩二百石。”
刘琮一听,心中骂道:“你看你这松松垮垮的架子!那个儿子瞎了眼,把你封了个军官?”骂道这里又想:“还是找大一点的官好办事!”
刘琮想到这里又问:“你们的主将哪里去了?”
苟长唤就说:“我好像看见就在不远处。一进了峡谷,主将就被山石从马上砸了下来,不知道死了没有。”
苟长唤说到这里,用手指指远处。
刘琮就问:“主将叫社么名字?”
“曹宽。”
刘琮一听,吩咐梁柱儿:“带几个人过去看看,看看那曹宽还有口气没有。”
梁柱儿就带着几个亲兵过来了。
过来一看,只见一堆乱石头下边,露出几个曹兵的半截身子,虽然话能看出面目,但是,早就死了过去,哪里还能喘气!
梁柱儿他们见了这曹兵尸体,却不知道哪个是曹宽,就急忙过去向刘琮汇报,说是不认得那个是曹兵主将。
刘琮就嘟哝道:“娘的!我也被他们气糊涂了!怎么就派梁柱儿过去!”想到这里喝令苟长唤:“过去认识一下,看看你主将曹宽死了没有。”
苟长唤就晃晃荡荡的走过去,低头看了一会,对梁柱儿说:“这个就是我们的主将曹宽。奴,他的马匹被砸折了两条腿,还躺在那边呢。”
梁柱儿转过去看看,正是这样,就押着苟长唤回到刘琮身边汇报,刘琮就自己埋怨自己到:“找那军官做什么?我真混!只要能办成事就行了。”
刘琮埋怨道这里就朝着俘虏队伍喊道:“我有一事,烦请你们几个人回到北边曹兵那里送信。愿意送信者免死。哪位愿意去?”
这俘虏队里一阵嗡嗡的议论声,接着就纷纷张罗道:“在下愿意!”“在下愿意!”
刘琮听了就捡着顺眼的叫出两个,命令他俩站好,又摆手示意俘虏安静,然后高声问道:“峡谷外边还有一支曹兵,谁知道那只曹兵主将姓名?”
几个俘虏齐声喊道:“张路!”
刘琮听了又摆手示意安静,然后大声对跟前两个愿意送信的俘虏说:“派你二人去给张路送个口信。你二人记住了,就四句话。一,我是荆州四万精兵主将刘琮,带兵在这里专侯曹兵厮杀。
二,这峡谷中五千曹兵被我军杀死四千,俘虏一千。
三,命张路马上带所有人马投降,可免俘虏一死。若是不投降,我军马上杀掉所有战俘。然后再冲过去消灭张路人马。
四,只要张路答应投降,我军马上派使者过去谈判协商接收事宜,同时将俘虏带过去安排交接。
你二人记住了这话没有。”
两个曹兵俘虏齐声答应,说是记住了。
刘琮吩咐他们大声复述一遍,两个俘虏就照做了。
“嗓门挺高,好腔口!”刘琮忍不住笑着夸奖俘虏道:“后边一千俘虏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呵呵。”
于是,刘琮吩咐魏延:“派三百士兵,在他们前头,过去将谷口的石头搬开,然后放着两个家伙出去送信。”
魏延刚过去调拨士兵,刘琮低头一想,又指着俘虏群里的前排十几个俘虏说:“你们,你们一起跟着去送口信。走吧。”
这十几个俘虏一听,先是不敢相信,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番,听得刘琮又吩咐:“还不快走!”这才开步出来,随在两个信使后边,往下过入口处走去。
等他们转过山嘴以后,刘琮就冷笑几声,吩咐身边副将:“将俘虏带着往峡谷出口那里过去,这里开始打扫战场。传下命令,一支箭镞,一把短刀也不准落下,都给我收集起来!”
副将答应着办事去了。
刘琮就转身登上身后的一个高坎,站直了身子,一边看着远去的俘虏,一边冷笑,直到不见了他们身影,这才伸手示意魏延过来说话。
魏延此时刚刚把事情安排完毕,见刘琮招呼,面带疑惑的急忙过来问道:“主公有何事吩咐?”
刘琮拍拍身旁的石头,示意魏延坐下来,然后低声对魏延说了一番话。
这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魏瑶瞪着两眼蹦起来,惊慌地说:“不行不行,主公,无论如何不行!那哪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刘琮呵斥道:“怎么不行,休得出高声!就照我说的做!”
“不行,主公,绝对不行,我不能让您去!你杀了我也不行,我也不会放你去!”
“草!魏延!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当然是主公你说了算!但是,我魏延可不能放你冒这天大的风险!万一出事,没有办法向荆州上下交代!”
“谁他娘的用你交代!照着命令去办。”
刘琮说罢,嗖得一声抽出黄赐宝剑,厉声喝道:“魏延,你敢违命吗?”
魏延急忙跪下来,俯首在地道:“末将不敢!”
“那就执行命令,马上行动!”
魏延就起身施礼离开刘琮,来到三千荆州兵队伍跟前,低声吩咐带队副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