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两眼一翻,想了一下,赶紧说:“哪里哪里,二太爷过来吃顿饭,这都是看得起烟柳居,那里还有要钱的道理。”
刘琮也不搭理,低头就在字据上写了“百万钱”三个字,然后又写道:“着烟柳居老板带此字据去曹营结算!曹岳。”
写完将这字据推到老鸨跟前,说:“看看这些钱够不够?”
老鸨一见,两眼放光,失声喊道:“天啊,这么多钱,够奴婢全家过上几辈子啦!”兴奋到这里就急忙吩咐旁边的两个野鸡:“去看看,把那边那位张爷用完的秀们喊过来,今晚上免费好好伺候着二太爷。哎呦呦,您看我这嘴巴,说些什么生分的话,不是今晚免费,从此后永远免费供给二太爷舒服
享受!”
刘琮就暗暗骂起来:“傻逼!也不好好想一想!你以为二爷我从来没有抱野鸡呢!”
这边老板娘拿着字据喜滋滋的往里屋走,进了里屋好好瞅瞅这字据,一会就冷下脸来,想了一下,却也不敢声扬,只好仰躺在床上喘粗气。
四更以后,张辽正在梦中睡的香,忽然被一声声闷雷惊间里依然夜色模糊,正感到惊讶,又听见雷声之中夹杂着几声轻轻的喘息,慢慢的鼻孔里又品出了好闻的脂粉味道,张辽的意识就慢慢恢复,这才想起来,原来是刘琮带着自己从鹊尾坡下边虎豹骑兵营里过来喝酒,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好像醉意之中睡了几个野鸡。
留在张辽脑子里印象最清晰的,是哪第一个**最丰硕秀,真是丰臀肥乳,张辽自语道:“性感好,又会配合,真是他玛玛的**!”
这之后好像还另使用了几个,印象不深,但是张辽还记的。
回忆完了这些,张辽就有几分后悔,“玛的!这半辈子拘身严谨着,没想到被两杯酒乱了性!”
后悔拒后悔,但是这好滋味张辽可是舍不得忘却。
此时轻微的喘息声又在耳边响起,远处的雷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息了,张辽又闻道了好闻的脂粉气息,伸出手一摩挲,这才摸到了自己身边睡着的两个野鸡。
张辽一下子就动了情,翻身搂定了一个野鸡绸缎一样水滑的身子就要压上去,就在这时候雷声又是急促的轰响起来,很有节奏,“哄。哄。哄。呵呵呵;哄。哄。哄。呵呵呵!”
张辽觉得雷声很响,包间的尘土都索索的震落下来,顿时就把冲动意念打消了,翻身从野鸡身上滚下来,掀开被角就要下来木榻。
但是,两个野鸡也被雷声惊醒了,嚷嚷着害怕,死死拉住张辽不让下床。
张辽却是焦急外边的事情,推开野鸡走到窗口推窗一看,只见满天星斗闪烁着狡黠的眼睛偷笑着,张辽就嘟哝:“漫天星月的,哪里来的雷声?”
拉开房门走到客厅一看,只见半截蜡烛昏黄的烛光下边,刘琮放翻了身子仰躺在木榻之上和衣睡的正香。
这时候又是一阵雷声响起,张辽才惊讶道:“玛呀!哪里是打雷,原来是刘治中的鼾声c响啊,天摇地动!哎呀呀呀呀,就这气魄,说他是天上星宿下凡,肯定的了!”
这时候刘琮又一波鼾声过去,进入了间歇阶段,只见刘琮憋得“吭坑坑坑”一直出不来气,张辽焦急,就过来使劲推了一把。
就这一推,只见刘琮就像被电击了一般,霍的一声坐起来,拔剑在手喝道:“谁?”
张辽急忙后退摆手道:“主公,是我。张辽!”
刘琮一听,这才收剑回鞘,清醒一下,笑问:“你不好好舒服够了,出来做什么?天还不亮。”
张辽说:“哎呦呦,主公的鼾声,呵呵,雷鸣一般,谁还敢睡觉g呵。”
“怎么啦?鼾声没有影响了你抱野鸡舒服吗?”
张辽就尴尬的笑,笑了一会说:“张辽喝多了,让主公见笑了。只是
张辽刚躺下的时候,怎么好想听得主公说外边有事,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只听见人声鼎沸的。我也没有顾得细听,就睡过去了,怎么回事?”
刘琮笑道:“这人啊,就是怪。有时候办起好事来什么也不顾,就是天塌下来了也顾不得。你张辽也是这么一个人,对吧?哈哈哈。怎么样?张辽张大哥,过瘾了吧?”
张辽又是尴尬的笑几声,继续问:“我好像听见是主公和一些曹兵军官在闹哄什么,对吧?”
刘琮就说了:“我和你说过,你只管伺候好了野鸡就是了,外边的事情你不用管。怎么了?不放心?呵呵。我和你说吧,张郃被我一拳砸在了面门上,于禁被我一脚踢在裤裆上,两个人都挂彩逃跑了。所以于禁请客就没有办成。就这么回事。”
张辽一听就张大了嘴,直直的看着刘琮不说话。住了好一会,才说:“主公,这不是把事情闹大啦?我们快走吧,住一会张郃于禁他们带兵过来,那可不是闹玩的!张郃可是曹营虎将之一呢,于禁又是曹操的心腹。”
刘琮听了,斜眼看看张辽,也不回声。又等一会才说:“回去睡吧。天还不亮呢。恩,你别怕,就是曹操来了,我也能收拾了他。走吧,也不是不喜欢抱野鸡,继续抱去吧!”
但是,张辽实在害怕,就催促刘琮:“主公,还是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这新野城里外住着曹兵精锐人马四五万人呢。”
刘琮就抬头看看门外,只见天色发亮了,又听见城外雄鸡打鸣声响了,就笑着说:“好的。既然张大哥吃够了玩够了,那我们就回去。”说罢就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