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我的奏多,那、那你是谁?!”该说太过入戏还是浮夸了呢,入江妈?【扼颈】虽是计划中引那个人触景生情的一环,但若就此【死掉】可糟糕了不是么?
“【谢礽卅】”——还好,意识彻底涣散之前,答案已经听到,总算是,可以安心地睡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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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喜欢是我一个人,单方面的事,跟小久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别说笑了!
明明不管重生几次,都会无法自拔地再次喜欢上卅的那个人,是我才对。
卅怎么样都无所谓,可谁也别想将我拥有【幸福】的权利给毁掉,把我的【未来】给搞砸?
天真到愚蠢!
卅不在的话,那种未来,从一开始就与幸福无缘了罢。
太不自然了,明明是兄妹,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不觉得恶心,肮脏么?——你之前这样问过我,我那时没有回答对吧?现在我告诉你,在我看来喜欢一个人,没有什么对或不对可言。如果我喜欢的是你,就是正确的爱情?是小久就是错误的?你是不是想说只要是世人所不容许的,就是错的?这还算喜欢一个人吗?!别搞笑了!【喜欢】是我的感情,我坦白了说自己就是妹控又怎么样?谁都没有干涉的权利!
从慈郎那听到这通窃听记录的瞬间,我终于想明白了:
礽卅是为了保护小久而成为【入江奏多】的,那么,就只有在这身份无法再保护小久的情况下,他才可能除却伪装。
为了保护小久,即使是要杀人,我也做得出来哦~
终于有同感了呢:这一次,为了和你堂堂正正的直面彼此,什么手段我也使得出。
主动奉献,主动牺牲,伤害来临,不闪不避——过去的我,紧跟着不幸的气味,依附于不幸的你,让你终日面对被伤害的我,日日被自己的罪证纠缠,直至被吸干骄傲和自我。
因为最弱,所以最强。
弱者暴力即是自我伤害,而自我毁灭则是最终兵器——活着就不可能得到救赎。
礽卅你从不畏惧下地狱,只是太害怕将我也拖到地狱里,我便唯有拼了命地跑在你前面,在地狱的门口独自等待两人相遇那天的来临:
“慈郎学长,拜托你,帮我在冰帝地下bbs论坛里散布我和哥哥不正当关系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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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号码】...这个时间?
ahobe?
你怎么知道...等一下,笨蛋什么的,不要以为本大爷不在日本了你就可以嚣张哦,小机坪!
是,我知道了,【ahobe】。没别的事我就挂电话了唷~
喂——你有话要对本大爷说吧,关于,【让慈郎散播你们兄妹不仑恋情的事】!
噗——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想到因为怕被我挂断电话而火急火燎的女王大人的臭脸。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本大爷可不是你悠闲地笑笑就能应付过去的!是真的在担心我,那位高高在上的王。
抱歉。本来也并没打算靠着插科打诨糊弄的,只是突然有些怀念,隐隐有种预感:很快就会一去不复返了,与女王斗嘴的那些时光——所以,才想要最后再闹闹他,不过...
我,并不是真正的【入江久美子】,哥哥他,也并非你们所认识的【入江奏多】。
说出来了,比想象中更轻易地,就说出口了。
是了,也许就因为对方是迹部,是他的话,一定比谁都更能理解我和哥哥的状况——毕竟,师生禁断,兄妹乱仑,说到底正是半斤对八两。
果然是这样啊......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是远超我预想以外的淡定。
果、果然?!也就是说,迹部学长早就知道了吗...什、什么时候!?
嘛~其实最初,是侑士先有所怀疑的...我的洞察力虽好,却并不如青梅竹马的侑士那般了解你...你们不是一起去的么?今年的新年参拜。那家伙似乎有偷看到你的绘马,上面尽是些连他都不认识的超复杂汉字,却写得非常漂亮熟练。
汉字?就因为这一点?
不,因为知道转学去了神奈川的久美子有偷看那个黑面神练书法的古怪爱好,所以侑士他当时还猜想你大概是近墨者黑地跟着练习了书法——但正巧那时你转学来了冰帝,朝夕相处间的种种违和感却让他好容易压下心头的疑虑更深,就拜托相熟的中餐馆的美人姐姐帮他翻译了你的绘马:【希望能回到爸爸还活着的那个时空,希望能亲口告诉他:我真的好想他】你,写了这样的话吧?
嗯,是这样,但——真正的久美子的父亲也死掉了不是么,所以...
【这样不是很奇怪么?明明双亲都是在车祸中为了保护小机坪而死去的,却只字不提母亲的事?】侑士他这样问过我。
原来如此...真不愧是小狼,野兽的敏锐度的确不容小觑呢~
那么,既然早就发现了的话,为什么不揭穿我?
有什么关系嘛~过去的久美子也哈,现在的小机坪也好,都是有自己的理由才存在于此间的吧?再说,反正大家都很喜欢啊。
喜欢?
小机坪你啊...料理也好,耍滑头的部分也好,不单单是我,就连身为幼驯染的侑士都说比较喜欢现在的入江啊~所以,哪个才是【真正】的有那么重要吗?不管真实的名字叫什么都好,不会改变的是,小机坪你,就是我们冰帝学园高等部网球社,唯一的经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