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幽暗听到吴福宁驾驶着‘龙牙。真武’返回战舰的报告之后,她也在想:“哈,我就知道会这样。”
时候,损伤过半的龙牙突击步也顺利回收了,当然包括‘龙牙。真武’这部特殊机体都被安全回收了。
以此同时,破损的‘业火’也被当作是有价值的研究素材而秘密运走。幸好这里是沿海区域,而时间紧迫,印度军方一时之间还难以调动大军封锁这个区域。
不过即使动用武力,葵水社也不会允许‘业火’这样的东西落入印度人手中。
幽鲟号战舰的下属们,在通过程序的时候也向印军方面进行了隐瞒。但是即使葵水社的这一番回收行动是秘密进行的,他们还是遇到了很多麻烦。
不说其他,光是要收容这么多的物资和人员,在回到幽鲟号战舰的路途上还是遇到了些困难。
但是问题最终还是解决了,磁流体飞行器有着非常大机动性优势,只不过还是让一些当地的居民看到了。
或许,又会给不少ufo爱好者留下各种传说。
但是,对于印度人而言,大多数被‘业火’所破坏的地方,现在都在重建之中。值得庆幸的只有两件事,印巴双方的战事最终没有打起来,而当地的难民们也大量回到了城市的中心区域。
三天后,在葵水社的澳大利亚的德纳姆军事基地。这里是基地的接见室。
葵水社的执行长官。现在全都聚集在德纳姆基地的接见室里头。
如同往常一样,他们都是三维立体投影图象,而不是本人出现在这里。
坐在幽暗旁边的是沈涛,战舰的副官,还有吴福宁本人。吴福宁是在30分钟前刚刚从训练场上赶到接待室里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生气过,”决策部的高级执行官,克劳德将军用低沉的声音说着。
“但是,不可否认,吴福宁军士他是唯一一个能够驾驶龙牙真武的人。并且他的潜力无法估量。”幽暗带着笑意说道,而克劳德无法反驳,他只是抽了抽鼻子。
“你给我安静,上校。区区一个上士。这样的下级军官,居然违抗我们葵水社最高决策部的决定。不,恐怕还不止这样,这位军士还曾经威胁过我们。你认为我们应该批准这样的行动吗?”
另一位执行官大声说着,他的脾气可就没有克劳德那么好了。
“这位长官,我没有威胁任何人,而且我也从类没有反对过您和决策部的决定。”吴福宁站起来说道:“作为一个上士,我所做的仅仅只是提议改变合同。如果这个提议让您感到心情不愉快的话,我会为此而负起责任,调离葵水社。”
吴福宁对于葵水社的一些军事官僚做派越来越不满了。这个脱离了地宫而取得**运作权的军事化机构,越来越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气质在内。
“那你要怎么解释关于你泄露机密信息的事?”执行官又发难了,他不满的恐怕不是关于吴福宁的“泄密”,而是这个士兵的态度。
“如果这些是您所担心的主要原因,那么您就请便吧。不幸的是,在原本的合同文本中,可没有提到过我有义务要对某些未标注的机密信息进行保密。”
这时候,这位长着胡子的执行官的三维立体图象朝前倾斜,并且直直的盯着吴福宁的脸。
“居然敢这么和我话别忘了你的身份军士你以为用这种方法来威胁我,就能够在葵水社里为所欲为了吗?”
吴福宁倒是摆出了满不在乎的样子:“那么还请您自便吧。长官阁下。或者换句话来说,这是不是您觉得您不能再控制我了?所以如此恼怒?”
这话还真是说到了点子上,当然也激起了葵水社总部执行官的怒火:“你说什么……?”
所谓的执行总部,大部分是原本地宫内的文职人员,并且有不少是从华夏联邦军吸收来的军事参谋人才。其中有不少是在裁军时代失意的群体。而进入地宫之后,作为没有接受过生体改造的他们。对生命潜力提升的地煞战士有着忌恨的情绪。
虽然这种情绪并不普遍,但很明显这位执行官就是这种人,而且还保留着军队中那种上级对下级生杀予夺的习惯。
“听着,这位将军阁下。”吴福宁用一种完全泰然自若的语气,对对方的怒火熟视无睹,只是继续说着:“我可不记得我有把自己灵魂卖给了葵水社。如果你们提出什么过于奇怪的要求,那么还请允许让我来决定做一些我认为是正确的事情。”
“总的来说,这就是我所期望的。作为一个战士,我会继续驾驶龙牙。真武。并且我也会为我的伙伴冒生命危险。但是你不能像命令狗一样命令我,你对此有什么异议吗?将军阁下。”
“给我注意你的说辞,别忘了你的身份,军士”
“军士?葵水社用军衔来区分彼此的权力和义务,本质来说,我是一个拥有自由权益的普通佣兵。葵水社并非是真正的军队,这一点还请你明确。你想对一个灵魂自由的人说什么?我可不懂什么阶级,那种东西你对着狗说吧。”
可怜的执行官被吴福宁噎着说不出话来,脸色涨得通红。
而当听到这里的时候,与往常一样戴着单片眼镜的另一位执行官,反而无法再保持沉默,笑了起来。
这个人并非是从正规军队系统吸收过来的人,反而是由古文会转过来的高级成员。对于组织的信条也有着理解。
追求心灵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