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厌倦她至此了吗?

可既然厌倦了,为何还会关心她?

“小姐-------”看着她蹲下身去痛哭不止,而四周经过的人纷纷向着他们投来异样的眼光,他也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可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跟着沈哲,性子也变得清冷,拿枪算是好手,哄女孩子却是真的不在行,关键是,这个不是他能哄的女孩子。此时的崔是风算是领会到了什么叫一个头两个大。

“你别管我!”余情未了继续蹲在地上,任凭崔是风怎么说就是不肯起来,实在没有办法,他只好在附近的椅子上坐着,她精力再好也总有哭累的时候,那个时候她总会乖乖的跟着自己回去。

安静的台大校园里,美丽的女教师用着诙谐幽默的语言吸引了学生的注意力,可是这些对知识孜孜不倦的学生里,并不包括张青云。

她时不时的看看手表,时不时的往窗外望望,还时不时的低头不知在做些什么,总之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大学和初高中最大的不同就是,没有了升学率的困扰之后,学习就变成了一件完全由自己掌控的事情,学不学在你,学得好学得差也在你,只要你不在乎不太过分,一般不会有老师来管你此时此地在做什么,所以张青云也就心安理得的神游天外。

--------爱,要怎么断,才能潇洒来去不留一丝遗憾。

--------情字乱,总来纠缠,伴无声的呐喊。

--------我的心有牵绊,尝透酸甜苦辣数不清的悲欢。

悲伤的铃声在寂静的阶级教室响起,所有的人纷纷回头,向着声源处望去。

等到张青云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被人们的注目礼所包围,她尴尬的抓过桌肚里的手机,也不管是谁的电话就按下了通话键,低下头轻声道:“我—在—上---课!”

说完就准备挂断,谁知那头却传来哭泣的声音,狐疑的看了看显示屏,才知道电话是余情未了打来的,心里顿时就涌出了不好的感觉。

她把头伏低,迟疑地试探着道:“小情,你怎么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你家沈先生….?”

沈哲为了余情未了而受伤的事情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其间还陪着余情未了去过两次医院,遗憾的是沈家的人守着,她们都没能见到沈哲,只知道他伤得极重,如今她哭得如同失了心肝的样子,她第一反应就是沈哲出了事情。

余情未了原本是心里难受想找她排解排解,没想到她会这个样子猜测,愣了一愣就本能的反驳:“去你的乌鸦嘴,你才…….”

意识到这个样子不是很好,她急忙的打住了口中的话,低沉的哀哀道:“你出来陪陪我吧!我好难受!”

张青云一愣,余情未了的性子她很清楚,算是天生的乐天派,虽然不至于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也甚少哭的这么难受和委屈,想来一定是出了大事,便低低的道:“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

对面人儿的回答让张青云有撞墙的冲动,她居然告诉了她三个字:“不知道!”

她看了一眼正讲得津津有味的美女老师,翻了个白眼才道:那你直接打一个车到米罗咖啡总店,我们在那里碰面!

余情未了的回答再次让她郁闷,这次她回答的同样是三个字:我没钱。

喂,你到底是怎么搞的,你家沈先生是怎么照顾你的?怎么能让你一个白痴身无分文的在外面晃?她真的是被雷到了,声音也不知不觉的加大,对着电话里就是一通数落,她成功的再次抢了美女老师的风头,美女老师给了她很大一把明晃晃的眼刀。

“对不起,对不起,您继续!”张青云知道这次自己惨了,急忙对着美女老师尴尬的笑,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傻气,美女老师狠狠瞪了她一眼又自顾自的讲课了,课堂再次归于正常。

眼看美女老师不再特别关注自己了,她总算是放下了一点心,却又立马觉得有些不对劲,话筒里似乎一直沉寂着,真让人怀疑电话的那一端到底还有没有人。

“喂,小情?”她低低的试探着叫她的名字,谁知电话里除了传来低低的抽泣声就再也没有了声音,这下她总算是明白了,虽然沈先生还好好的活着,没有一点生命危险,可是那丫头的坏心情却依然是因他而起。

“好啦,你把你附近显眼的建筑名称告诉我,我马上过来找你!”

等到张青云找到余情未了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一见到张青云,她急忙如同无家可归的小孩一样扑上来,紧紧的搂着她的脖子哭个不停,一叠声的念叨着:“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即使她没说名字,张青云也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不由道:“怎么可能,地震发生的时候要不是他护着你,只怕你-----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他—他—说厌倦我了,让我离开,可是我不想离开,我心好痛,怎么办?”她摇着头痛苦的呢喃,总觉得这一切就是梦,如此匪夷所思又如此无可奈何!

张青云听见这话也是一呆,如同最初得知余情未了留在了沈哲身边一样的震惊莫名,这些日子,两人上网也好,电话也好,她说的全是他的好,全是他对她的宠溺,任她如何想,也想不到一个会用生命去保护她的人,为何又会如此毅然决然的让她离开。

她把她拉进了一旁的咖啡厅里,两人找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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