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已经物是人非,原来时间如流水这句话没有半点掺假,夜君墨守在凤悠悠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她的身边躺着的就是寒儿,小小的身子紧紧地依偎着凤悠悠的身子,天生的依赖是不容改变的。
不知道了过了几个时辰,斯洛急匆匆的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包银针走到床前,站在窗边的夜君然转身看着他,斯洛示意夜君墨起身,夜君墨走到一边去看着,可是斯洛并没有对着凤悠悠螫针,而是对着夜千寒,夜君然不解但是并没有过问;
渐渐地夜千寒的气息稳定中,呼吸渐渐地有了起伏,神奇的是凤悠悠的眉头渐渐的舒展,眼角的泪水渐渐地断开,夜君墨看着她地脸:
“这是怎么回事?”
斯洛将夜千寒的身子包裹好,然后对着夜君墨说道:
“正所谓母子连心,这就是了吧,还有就是,虽然只是怀疑,但是应该不会猜错。”说话间,斯洛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夜君然,夜君然皱眉:
“神医有话请讲何必吞吞吐吐?”
“在下认为王妃正在恢复记忆,虽然很少,但是足够让她失控!”斯洛并没有小心翼翼的意思,尤其是说出王妃二字的时候寓意十分的明显,为何吞吞吐吐的,那就是万一是对的,不知道夜君墨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但是要是错的,那夜千寒的举动算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让凤悠悠对夜君然产生误会?他想不会那么简单,夜千寒一定知道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依照他的性格是不会那么贸然行事的:
“敢问公子小王爷在掉下去的时候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夜君然皱眉,他说的那些话历历在目却让他不愿意再提起,正准备什么都不说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为了他的家可以不择手段。”
“这样的话应该没错,到底是不是那就要听听巫师怎么说了。”斯洛看着夜千寒,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这个孩子真是太让人惊叹了,恐怕那样的做法就算是一个成年人都不见得会做得到,而他到底是秉着什么样的想法去做了的呢?
夜君然坐在桃花源中手指轻轻地抚弄着琴弦,蓉儿静静地站在身边,夜君然缓缓的闭上眼睛。他发现自从能看到世界的时候喜欢上了闭上眼睛,有时候这世间的事情看不到比看得到还要好很多。
刚才听到斯洛说凤悠悠正在恢复记忆的时候他的脑子就像是要被炸开了一样,想要做些什么却不知道那件事从何做起,手足无措的看着挣扎中还拼命的对着他怒吼的凤悠悠,只是恢复了一点点的记忆就是这么的抗拒他,那要是完全的恢复了呢?只是回到夜君墨的身边么?还是会带着对他的憎恨呢?
“蓉儿。”夜君然缓缓的睁开眼睛,蓉儿应了一声,夜君然紧紧的抓着琴弦:“我不想放手。”因为用力太大,琴弦将他的手划出了一道道血痕,但是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真的不想放手,我真的很爱她。”
蓉儿蹲下身子,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轻轻的为他擦拭流出来的血,伸出手轻轻的将他的手扒开,为他擦拭着手心,夜君然看着蓉儿;
“没有人理解我,你能理解么?”蓉儿不语继续擦拭着他的手心,夜君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让她看着自己:
“自从他离开了你便不再讲话,几年来你一句话不曾说过,这种爱人的态度这样的专一,所以我……”蓉儿将手收了回去,从裙摆上撕下来一块布条为夜君然包扎上,用手在桌面上写几个字:
“我们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就是因为你们的爱是两情相悦,而我是因为蛊毒才拥有的她?”夜君然不悦的皱眉,蓉儿摇了摇头,继续在桌子上写着:
“心不一样。”
“什么意思?”夜君然不解的看着蓉儿,蓉儿站起身并没有讲话,对着夜君然笑了笑,然后便离开了,夜君然看着那还未干掉的那个心字,一巴掌拍在了那上面。
蓉儿走到了那一间空着的厢房,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但是里面还像是有人一样干净,蓉儿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家具陈设一点改动都没有,抬起头看着那房顶的屋梁,再看看房间里的屏风,一边走着,纤细的手指触摸着每一个家具的表面,这里有太多的回忆,坐在那张床上,抚摸着被子枕头,眼神中流露着毫不掩饰的想念和悲伤,五年前的那一天这里还是属于两个人的天堂,现在却只留了下了她一个人。
站起身环顾四周,随着记忆从箱子中找出来一幅画,那是一幅他的画像,那一天不知道为何她就是心血来潮,吵着闹着要他给自己舞剑自己来画画像,那一天男子就是不愿意,但是实在拗不过女子的撒娇,最终还是应承了下来,男子正在舞剑的时候,女子看到他的那个动作很漂亮,所以就一声令下,男子停住了刚才那个动作就硬生生的定格在那里,女子满意的笑着,拿着画笔在画纸上画着;
抚摸着画中的男子,蓉儿的眼中开始流动着泪光,画中的男子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那笑容颇有点fēng_liú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长剑站在栏外的竹林中;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