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千颜看着面前这个女子,没有微微一簇,长得真······欠?
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对于她来讲并不是那么重要,雪千颜只是看了一眼凤悠悠之后就将视线移开,又或者从来都没有看过她一样,费用也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调戏美女的好时候,而是自己的儿子比较重要,于是硬质秉着热脸贴冷屁股的优良品质对着夜千寒笑着说:
“美女啊,你呢是想进来坐坐呢?还是看我一眼就离开呢?你要是进来,那就请,要是离开,那就恕不远送了,但是站在人家的门口挡住人家的去路好想有点不合乎情理哈。”
雪千颜闻言再次看向这个喋喋不休的女人,她怎么不记得王妃是一个多话的人?可是现在怎么解释?
“美女啊,别总是看了,能让让么?我儿子可是面临着·····”难听的话不好说出口啊,人家毕竟是她儿子的老子啊,虽然对于她并不重要,但是对于夜千寒可是很重要的啊,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不能。”雪千颜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说完以后,不等凤悠悠做出任何反应,房门就砰地一声关掉了,凤悠悠看着紧闭的房门,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只要一寸,不需要多,就只要一寸的话,现在的鼻子肯定跟那低洼一样,不过·····
“喂,这好像是我家吧?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凤悠悠狠劲的拍打着房门,可是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更加确切的说,是一点人的气息都没有,凤悠悠停止了闹腾,准备开门,可是,结果跟想象中的一样,那就是根本打不开!
枭王府书房中——
“请坐。”夜君墨很恭敬的让斯洛坐了下来,斯洛看了一眼紧跟其后的夜千寒,只是看看并没有多余的表情,看似很陌生的摸样,但是眼底那一瞬间的闪乎并没有逃过夜千寒的眼睛。
“多谢王爷。”斯洛很安静的坐了下来,然后看着夜君墨,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男人一定找自己有事情,但是为什么要当着他儿子的面?难道不是怕王妃知道的事情?正当斯洛疑惑的时候,某球正准备坐下的时候,夜君墨轻咳了一声:
“谁让你坐的?”
“可是寒儿好累哦。”某球可怜巴巴的看着某男,可惜啊,某男根本不吃这一套,独自坐了下来以后,伸出手拿起文案上的茶盏放在嘴边轻啜一口,然后无视某球很努力表演出来的表情,向着斯洛淡淡的问道:
“神医在本个月前收到了一封信是不是?”
“是,信是有师傅转交给在下的,然后师傅说一定要来这里找到枭王府,帮忙救助一个人。”
“你的师父呢?”轻轻的将茶盏放下,并没有在看斯洛而是看着手上的书籍,斯洛轻笑了一声,端起了早就准备那里的茶盏,一边轻轻的吹着,一边有意无意的说着:
“他老人家这样说过一句话,他除了在下不会轻易见任何人,尤其是一个孤傲自负的男子,但是他老人家有这个信心,这个男子一定会拜他为师的。”
说这番话的时候,斯洛斜睨着夜君墨,想要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出一点不同的表情,可是好像一切都是枉然,夜君墨不但表情没有变化,甚至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一直看着眼前的书,斯洛不再讲话了,夜君墨才不急不缓的来了一句:
“神医说完了?本王刚才太认真的看书,并没有听见,不过好像并不重要。”没听见?三岁小孩都知道这句话是骗人的!
“如果王爷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先行告退了。”斯洛站起身准备离开,夜君墨两只手臂放在文案上,手指交叉拖着下颚,表情慵懒的看着斯洛:
“神医说完了,现在本王也说了,你见过本王的夫人?”这句话好像是在疑问,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斯洛正准备离开的脚步也停顿了下来,看着明明很慵懒的人,眼底却是很认真的看着自己,这个男人应该很在乎那个女人吧,要是知道他曾经为了某些原因差点娶了那个女子,不知道后果会是怎么样的?答案很明显,会死的很惨!
“那神医告诉本王,本王的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在开玩笑?王妃的事情怎么会问到在下的头上呢?”斯洛认真的看着夜君墨,某球从中无数次斜睨着自己父王的表情,表情明明毫无变化,气压却已经到达了极限,某球咽咽口水,自认为悄无声息的向后退着,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可是人家夜君墨可是比鬼还可怕的人啊,就在某球自以为可以全身而退的时候,一道厉光刺在了他蠕动的小身躯上,某球完全石化,难道真的太不过么?
“既然神医有难言之隐那本王也不深入探究了,管家,送客!”
“不用,在下自己走。”斯洛走到某球的身边,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些话,然后对着夜君墨笑了一下,然后打开书房的门就大步的走了出去离开了。
书房里面,两个人就是那样看着彼此都不说话,不同点是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表情慵懒,一个表情紧张,夜千寒一边看着夜君墨一边小声嘀咕着:
“别问,什么都别问,千万别问。”
“你不想父王问什么?为什么半个月后你的母亲变得不一样了?还是说点你能说清楚的,你们是怎么跟神医斯洛认识的?还是她不是······”
“她是,她是寒儿的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