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看了看贵祺,又看了一眼牢门上的名字:“我道是哪个这么大胆,原来是侯爷大人啊;看来是我们招呼不周,让侯爷大人生气了,那好,就让我来好好招呼一下侯爷大人。来人。快来人,都睡死过去了吗?快来人!”
狱卒语声刚落,便又跑过来两个狱卒:“老张,你大半夜不睡觉,鬼叫什么!”
前头的狱卒对着门上的名字呶了呶嘴:“哪,不就是我们地李侯爷李大人嫌我们招呼不周。在拍桌子发脾气嘛,所以叫你们过来好好招呼一下我们李侯爷。”
后来的两个狱卒看了一眼门上的名字后,又看了看贵祺:“这样啊,当然要好好招呼一下才可以了。”
这些狱卒都已经得到了大理寺卿的命令,要待李侯爷大人一视同仁,狱卒们当然不会同贵祺客气了,而且是狱卒们人人都知道的人物了——能被大理寺卿亲自关照地人物还真的不多。如果不是大理寺卿特意嘱咐过不可以待贵祺过份,贵祺受的罪过还要大得多说着话三个人就把贵祺自牢中弄了出来,推推搡搡的就把他弄进了一个屋子里。屋子里全是一些奇奇怪怪东西,有一些贵祺是认识地,有一些是不认识的。可是不管他认识不认识地东西,他都知道这是刑具。
贵祺看了看阴森的屋子,打量了一下血迹斑斑的刑具后,浑身哆嗦了起来:这些人不会私自对他用刑?怎么说他也算得上是个钦犯?没有皇上的旨意,他们有可以对他用刑。
被唤作老张的狱卒看了一眼贵祺,笑了:“侯爷大人在害怕吗?不是?”
另外两个人听到了看向贵祺也大笑起来,贵祺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了。
贵祺强自镇定了一下,嘴里还在强硬道:“你们想做什么?没有皇上的旨意你们也敢乱用私刑?”
老张大笑:“呦,这语气还挺大?您放心。你可以算半个钦犯了,我们哪敢对您用私刑呵,我们大理寺可是最讲规矩地地儿。不过,瞧瞧你现在吓得这个德行,就你这么个熊样还能做侯爷,我呸!”
贵祺被老张这么一说倒涨了三分胆气,再怎么说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地人,不过这阴森森地屋子还是让人胆寒地:“你们倒底想怎么样?”
老张没有再理会贵祺,只是同另外两个人一起把他的双手用铁链吊了起来。一直吊到贵祺踮着脚尖才能站着地高度为止,然后三个人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转身锁上门走了。
贵祺被吊了一会儿就出了汗:这样吊着实在是太受罪了,不踮着脚,铁链拉得胳膊生疼生疼的,踮着脚可是又踮不久。
贵祺这时才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好好在床上躺着,为什么要起来在牢笼中转来转去的;那牢笼就是在让人再难受,也比现在好太多太多了。
不只是累,一会儿贵祺又感觉身上的小虫子在爬、在咬他。这痒的难受可偏又没有法子可以去挠。
再过了一会儿。贵祺又开始感觉到害怕了,这个屋子里阴森森的。只有炉中的一点点火光:这个屋子里应该死过不少人?
有了这个想法后,贵祺就算不想去想它,它也会钻进贵祺的脑子里。
这样地一夜过去,到狱卒来弄他回去时,贵祺已经快要晕过去了。他的胳膊已经被铁链磨破了,脚也已经麻木的没有了感觉,而且惊惧更让他的精神恍惚起来。
狱卒拖起他就走,然后把他扔进了牢笼中,关上牢门转身自去了,从头到尾没有理会贵祺一句话。不过,牢笼门旁倒有他的那一份饭食,一点儿也不曾少。老人虽然半躺在床上一直盯着那饭食,却没有过来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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