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敢坏爷好事!还是落到爷手里了吧?哈哈……”梁昊笑的狰狞,一身酒气衣冠不整,恶狠狠的瞪着十一娘,“让你狂!看小爷今天怎么折磨你!”

说着,一双手伸过来就要扒十一娘的衣服……

十一娘双眸微眯,一脚将梁昊踹翻在**,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声音寒彻骨,“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啊!”屋内突然响起丫鬟的尖叫,指着十一娘高分贝的唤人,“来人……”十一娘伸手扯下梁昊头上的发冠飞掷出去,打在那丫鬟的胸口,丫鬟声音一哽喷出一口鲜血,应声倒地。..

梁昊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她竟然敢在县衙杀人,“你、你杀了她!”

十一娘看着他冷笑,“你若不说实话,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

“你敢!这是县衙后宅,你敢动我就别想活着走出去!”梁昊色厉内荏,不时往门外张望,天已昏昏亮,外面伺候的丫头悉悉索索低声谈笑着,却没一个开门进屋。

十一娘掐他脖子的手紧了紧,梁昊登时透不过气,脸憋的通红,双手不停拍打着十一娘的手,“放、放开……憋、憋死我,你、也……落、落不到、好!”

十一娘微松手,瞪着他,“别赌我的耐心!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死?”

梁昊抱着脖子猛喘气,“你、你这个贱人,敢、敢……”十一娘浑身戾气,双手再度用力,梁昊忙住口,“我说!我说!”

“说!”十一娘松手。

梁昊突然从**上跳起来,往门口冲,边冲边叫,“来人啊!有刺客!”

十一娘冷笑,伸手扯了**幔,掷出,手腕翻转将梁昊瞬间捆成粽子,“既然你不配合,那也没留你的必要了,不妨我就真当一次刺客,如了你的意。”

十一娘抓过屋内一个掐丝珐琅烛台,抽掉蜡烛,将插蜡烛的尖细处对准他的心口,高高举起……

梁昊的脸色终于呈现出恐慌害怕,哭叫,“不、不,我说

皇笼囚**之风华女帝!是夏二郎告诉我那天晚上坏事的人是你,刚巧那个夏承平为秀才考试想巴结我爹,我就让他把你抓来给我蹂躏、啊,不,暖**!不、不……我没动你啊……”

“夏承平?”十一娘顿住手势,夏家老大!

难怪赵氏最近频繁回九里亭,原来是他们夫妻二人早商量好的!联想到最近几日大房与二房、四房的紧密来往,十一娘不由怒上心头!

我不害人,人害我!

一群丧尽天良的畜生!

“还有什么?全说了!”十一娘眸底杀意肆虐,梁昊吓的知无不言,“夏承平本来想送对双胞胎给我玩儿,我没要。他就央爹送去了府城给曹姐夫家的弟弟玩儿……”

双胞胎?玩儿?

二姐、三姐!

夏承平!

十一娘握着烛台的手狠狠向下砸去,尖锐的烛台尖扎入梁昊脖颈旁的地毯中。“我姐姐在哪?说!”

“已经着人连夜快马加鞭送去府城了!”梁昊大叫。

“曹府在哪?”

“没、没有曹府,你到了府城直接去、府、府衙衙,曹家……住官衙。”磕磕绊绊说完,外面忽然传来丫鬟的声音,“老爷,夫人。”

“少爷呢?”

“……在屋里。”

有脚步声往这边走来,十一娘扫了眼房间,遂放弃,一手拔出烛台抵上梁昊的勃颈处,居高临下看他,“听好了,我死你也别想活!”

梁昊点头如捣蒜。

门被人打开,一中年男人与一妇人走进来,瞧见屋内的景象,惊的同时出声,“昊儿!”

“什么人?”

有风从敞开的房门吹进来,吹动烛影摇晃,火光忽大忽小,气息似有若无。

十一娘半蹲在地上,抬头,打招呼,“梁大人,梁夫人。”

梁夫人大惊失色,“你是谁?你想对我的昊儿做什么?你要银子还是放什么人?你别伤害我的昊儿……”

梁大人只是一惊,片刻恢复如常,“姑娘是夏承平送来的人,可知你这般作为,不管伤没伤我儿,夏承平绝不会得半分好处。”

“呵呵,他会不会得好处与我何干?”十一娘淡淡与梁大人对视,一双眸子明明清澈却含着杀伐戾气,一身布衣明明弱小却让人不能轻易忽视!

“我只知欺我家人者,即使化身罗刹我也绝不姑息!”十一娘笑,黑白分明的双眸晃荡着一股血腥之气,那是只有杀过人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梁大人忙收敛神色,看向十一娘的目光带着探索带着丝丝杀意,他们这样的人若说没杀过人,那是骗人的,可他们杀人惯借刀杀人!从不沾己半点血腥!

但这个小姑娘,她那眼神和一身气息,分明是踩着尸骨和血走出来的人!

但,怎么可能?

夏承平曾与他说过,家中侄女个性温厚,不图名利,只求一处温饱,他想到儿子以后再不能有子嗣,官家小姐怕是不会下嫁,便应下他,若他侄女是个好的,给予一处温饱定是不成问题的,却没想到……

这姑娘如此厉害丑颜天娇!

是个留不得的!

“来人!”梁大人一声喝,门外突然涌入几个衙役,“老爷。”

“这女子闯入内宅欲害我儿,拿下,或者……”他的双眸危险眯起,大手挥下,“格杀勿论!”

“是!”衙役应声,抽出身上佩刀朝十一娘扑来。

十一娘冷冷一笑,手中烛台高举,飞快落下,伴随着“噗”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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