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警局打听打听具体情况,我订最早飞机过来,这事封锁住,千万不要传到公司里去”,利彻远厉声叮嘱。

简汀在旁边也感觉到出了严峻的事情,“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打来的”檎?

“肖柏的秘书,说肖柏在巴黎一家俱乐部打伤了不少人,听说有些被打成了重伤,现在被警察抓了,还不让保释”,利彻远脸色铁青的又给宋悦打电话让她尽快订好去巴黎的机票。

简汀错愕,等他打完电话后才问:“为什么打架啊,肖柏不像是那种莽撞的人”。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利彻远气得不轻,“搞了半天这小子不开会就是跑去打架了,我真是要被他气死了,多大的人,在中国就算了,还跑欧洲打人,闹得不好那就是国际上的问题了,这种事传到公司里去,他自己那坐稳的位置都保不住,我不跟你去看电影了,等会儿我就要去上海转飞机过去,这件事你暂时别跟家人说,免得他们担心”魍。

“嗯,那行,你也别太生气了,肖柏做事也有分寸,依我看,也是有什么逼不得已的理由”,简汀安慰他。

利彻远揉着眉心,只但愿他过去的时候情况会好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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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时间,凌晨三点。

瑞娜在警厅里急的团团转,公司的法定律师严正无奈的说道:“你别走来走去,走的我眼都花了”。

“我急啊,这些警察是怎么了,就算我们总经理打架斗殴了,可他自己也受了重伤,他们不管不问的把他扔到里面,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瑞娜越想越着急,自己这个总经理还算不错的,她可真不想换人啊,“还有,为什么我们到现在都不能探视,到现在三个小时了,我们连面也见不到,具体发生什么事也完全不清楚,打了那么多电话也没人愿意帮忙”。

“你还不明白吗,总经理这次是得罪了来头不小的人,上面肯定有人打了招呼的”,严正压低声音说:“我之前进去的时候,听今晚出勤的人说总经理得罪的是李路炀”。

“李路炀”?瑞娜震惊,“不会吧,我们公司跟李路炀关系不是还不错吗,还有生意上的往来”。

“反正说李路炀当时也在现场,你想想,要不是得罪了李路炀为什么我找了这么多人都没人愿意帮忙,我在法国打官司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次连国际法条都摆出来了,要是上面不是有人在压着绝对不可能说保释去医院都不行”,严正耸耸肩膀,叹了口气。

瑞娜呆了呆。

这时,警厅的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动,几个警察抬着昏昏沉沉的肖柏送上了外面的救护车。

严正过去打听一番,方才回来说:“他们送总经理去医院”。

“为什么突然又决定要送过去了”?瑞娜简直莫名其妙。

“好像是局长夫人下的通知,总之我们先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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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肖柏昏昏沉沉的被人送上救护**,一会儿照ct,一会儿做检查,回病房后又是伤口消毒、打点滴。

之前动手的时候简直豁出命一样,这会儿哪都觉得疼,尤其是后脑勺,疼的他快睡着时,门外突然传来女人的法文声。

这声音很耳熟,他睁开眼,侧头,看到纪婉笙进来,病房里一盏白色的小灯,她走到**边上,双目微红,湿湿的望着他,神色悲戚。

肖柏心里发堵,这么晚了,大家都没睡,她眼睛下都是黑眼圈,让他心疼,“是你让警察送我来医院的”?

“不然呢”?纪婉笙轻轻坐**畔上,低头看他,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狼狈的样子,身上数不清有多少伤口,额头上肿的老高,眼窝深陷,脸色蜡黄。

她直勾勾的凝视着他脸,自从他挂断和她的电话后,她心绪不宁的去了他公寓,一直在楼下等,另一方面宋倾月也托人四处打听,直到凌晨两点多钟警方这边才透露出一丝消息,她立即让人去打听,才确定是他,然后立即跑去找局长夫人,幸好她往日里跟局长夫人吃过几顿饭,有些交情,不然他伤的这么重在警局里流血过多死掉也不无可能。

想到这里,她便觉得浑身恐惧。

下意识的握住他打点滴的那只手,两个人的手在这样的夏天都是冰凉的。

肖柏用力想去握她,她立即用另一只手压住他,轻声说:“别乱动,还插着针管呢”。

她低着头,声音嘶哑轻颤。

肖柏一怔,片刻后便感觉有滚烫的泪落在他手背上。

“婉笙…”,他看向她,她的头发遮挡住脸颊,只能看到她微咬的嘴唇。

“真好呢”,肖柏蜡黄的脸上浮起无限欣悦的笑容,“第一次看到你为我落泪”。

“这个时候…你还说得出这种话”,纪婉笙用手蹭掉眼角的泪,一股子火气从眼睛里冒出来,“你为什么不听我的,我说让你别去,你偏要去,你是在干什么,逞英雄吗,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我不会天天的挂念着你,我只会每天都在想,当初我不应该跟你在一起的,千错万错都不应该”。

“对不起…”,肖柏胸中被她话激的一阵热血翻涌,“你怎么想都好,但就是不能后悔跟我在一起,婉笙,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昨天太冲动,不该去的,可是我去了,就算丢了性命我也不后悔,我不能让你被人嘲笑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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