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越道:“脸皮重要!”我不禁眼睛都直了……他还是个面子大过天的男人?以前也没看出来呀……要真是的话他怎么忍下茜茜的?我正想着就听以岳越又道:“但性命更加重要!”我晕!!
岳越一本正经的说道:“但当时,我也没想到这里面的情况那么复杂呀不是?”
话说得也是,毕竟谁也没有未卜先知之能!
他竟然会对我说这种冷笑话?我很想给面子的笑一笑,无奈实在笑不出来。
岳越又问我从沉底潭掉到这陵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得把后来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
当然,包括茜茜异与平常的表现,之前没想太多,可是在看到那枚玉佩后,得知岳越与我有一样的遭遇,再加上叶安旭的嫌疑,这些林林总总,玉佩的来处,是苏姗!
虽然茜茜说是苏姗自己掉了,但我认为她就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这一天,她应该知道那枚玉佩的作用,可惜……她死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再从死人嘴里掏出话来,更何况,她连具完尸都没能够留下。
如果说叶安旭就是那个人的话,那么,他平时里恰如其分表现出来对我的好感,以及对苏姗的厌恶,就极有可能是逢场做戏了?总而言之绝对不是会真正的喜欢上我这个人!他应该觊觎我身上的某样东西,或某种物质,虽然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到他的东西。
所以……其实在武安那一段时间,他就已经开始决定下手了吗?之前的事情就是小打小闹,只是为了试探我而已,而这一次,才是游戏真正的开始,游戏赢了,我未必会得到好处,但我十分清楚,若输了这场游戏。男悦!包纔不限于我自己?
“那就有可能是二号晚上,或三号凌晨吧?”岳越脸色不太好看,任谁知道自己爱人的身躯。被不知名的鬼物占据过,都不会高兴的吧?更何况是岳越这个爱妻成狂的人。
“八、九不离十!”我十分懊恼,亏我还自诩为了解茜茜的人,过了好几天才发现她的反常,这怎么叫我不懊恼呢?只是……虽然感觉茜茜有些奇怪。但我完全没有往那方面去想,毕竟这种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即便离奇的事情我们都遇到过,但也完全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你说它,会不会就在那里面?”岳越忽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道:“你说是这个吗?”我扬了扬手里的那枚玉佩,早就忘记嫌它有茜茜的脚丫味儿了。
岳越点头道:“茜茜的变化,就是从有了它开始,估计它一直潜伏着。只是等着找机会,或者是某人的命令,直到时机来临,才肆机而动!”
我突然觉得手里的玉佩有些烫手,尼玛一会儿来抢夺我的身体怎么办?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万一呢?我总是害怕的,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道:“你说会不会……”
“你想太多了!”岳越失笑道:“如果有那种可能,你和茜茜成天粘在一块儿,它早就动手了何必等着呢?既然它没有动手。那就代表它不能,或做不到,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就目前来说。对你并没有一点坏处!”
被岳越一安慰,我觉得好受了许多,大脑又开始发挥,对他道:“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岳越问:“什么事?”
“之前茜茜……呃,就是那个它……不止一次的对苏悦鸿表示过杀意!”我想了想说道:“而且……它不小心被我抓到一个怨恨的眼神,我敢肯定。那是对我的!”
岳越若有所思来回踱步,最终下了结论,道:“如果它仅仅是对苏悦鸿有杀心,那么还可能是苏悦鸿的仇人……可它同时又在怨恨你,所以……不可能同时是你与苏悦鸿的仇人,因为在这之前,你与苏悦鸿素不相识,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了!”
“什么可能?”茜茜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与岳越同时吓了一跳,转身看向墓室门口,茜茜倚门而站,不知道听了多少了。
我紧张得浑身冒汗,结结巴巴道:“茜茜……你…你怎么来……来啦?”
“我怎么不能来?”茜茜看起来很正常,我稍微松了口气。
“你听了多少?”岳越看向她。
茜茜换了个姿势,懒洋洋的说道:“该听到的,都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也全听到了!”
啊!!我瞬间斯巴达了!
岳越张大了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茜茜走了进来,我终于回过了神,震惊道:“你怎么会过来?你不是应该…………”
“应该怎么?”茜茜歪头看着我,道:“应该在那间墓室里寻摸吗?”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看着茜茜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犯傻,这时茜茜说道:“我就知道,你们有事情瞒着我,所以特地给你们创造机会,要是我在你俩面前碍手碍脚,你们会说吗?”
我:“…………”茜茜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敏锐了?难道…………我抬眼就迎上岳越同样疑惑与忌惮的眼神,顿时明白两个人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哎哎哎!!”茜茜扭头就看到我来不及收回防备与警惕的眼神,不禁大声叫嚷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我没有言语,只是眯了眯眼瞧着她,手掌已经握成了拳头,岳越也悄悄的绕到了她的身后,茜茜十分生气,道:“难道你们以为我不是我?”
呃……我身子一僵,看着茜茜气得满脸通红,委屈得鼻头都红了的样子,不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