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蒲浩“噗嗤”声,笑着摇头:“成,我先不问,那你昨天夫子布置的作业完成了吗?”

杨沐听着没来得及回答,立马拿出笔墨,脑子想都没想随手写了首,这刚一落笔,那辽夫子便慢悠悠的跨入教室。

别有深意的扯扯嘴角:“成吧,先把你们的昨夜交上来。”

班中二十多个人,辽瞻天看了十来张便有九张要求抄论语的。

这丁旭他们三人也光荣上榜,还被当中念了出来,评语只有一句:“这东西吧,我在外面破庙里瞧见的打油诗都比这好。”说罢,没好气的又拿起下一张,只可惜其后三张遭了鱼池之殃。

只是,当他拿到一张没有注名的的诗词时瞧了眼当即一拍桌子:“妙,妙啊!”说着便大喊大叫的冲出去,一转眼便跑了不见踪影。

杨沐这时还在考虑此事如何收尾,他算是得罪了王良瑞和凌玉轩,不过前者他不怕,就算自己不动手,丁旭也会好好收拾那人,可凌玉轩......

狠狠瞧着太阳穴,他到底该怎么办呢?

夫子一出去便半个时辰,让原本就好奇的学子更为奇妙。

“夫子到底看了谁写的东西这么激动?”

“不知道啊,也不知去干什么。”

又闹腾了会儿,辽瞻天擦着满头大汗匆匆拽着院长入内,把那张纸往桌子上一拍,面容激动的都带有几分扭曲:“说,这是谁写的!”

底下学生瞧着都知道是今日交的作业,庆蒲浩问了句:“夫子,纸张没写名字?”

“如若我知道还要问你们?!”气呼呼的瞪了眼废话的庆蒲浩。

班中另一人立刻开口:“夫子你读一段来听听,否则我们哪知道是谁的?更何况如若那人不愿意说,干脆便一张张核对名字,少了谁不久一目了然了?”

“你就不怕有人没交?”也不知谁,泼了盆冷水。

自然,被他家夫子凶狠的瞪了眼,立马的乖乖低下头。

辽瞻天抖开那张纸,隐约已经从笔记猜倒是谁,把目光瞟向今日有些奇怪,魂不守舍的人。

这“明月几时有”刚一出,杨沐就回神了。

瞧着自家夫子暗暗叹息,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诗词他本不想用,就算要用也是在大场合关键时刻,眼下用了太过浪费。而且,这么正大光明他会不好意思的......

难得脸皮薄了下下的杨沐羞涩了那么一咪.咪,随后考虑怎么通过这首诗来表达自己孤傲清高的性子,让凌玉轩转变下看法,知晓自己是误会他家小舅子的。

“是你写的?”辽瞻天这回已经肯定,走到杨沐面前把那纸拍到桌面。

后者微微颔首,却垂着眼帘。

“这诗词可不像你这种年纪做得出的。”辽瞻天固然平日喜欢这少年,也知晓他颇有才华,可意境先不提,单单这阅历便不定够。

“夫子要如何信我?”杨沐笑的有些牵强。他到不怕别人来问意境和中心思想的,初中没少考。一次一个解释他都没问题,甚至连这首诗有多少笔画他都知道!

当年这首诗他可是抄了二十多遍的人啊!!!

尼玛,终于拍到点用处了......

辽瞻天不确定的看着那少年,过了许久都没做出决定。

他是怕,怕这才华横溢的学生为一时私心盗取了旁人的诗词,这可是打错。而且,先前杨沐的确笑的有些勉强,怎么看都有些心虚的感觉......

自家夫子尚且能犹豫,可这院长却不管,直接捋着胡子开口:“再作首。”

杨沐看了看那人,没吭声,反倒是抽出一张纸,随手写了四句,依旧与月有关。

当下,辽瞻天是信了,倒不是说当场看着他写而信,而是为那低头思故乡这句。

谁都知道,杨沐如今是远离家乡,举目无亲之境,到很是复合他的意境。

那院长还未等纸干透,便夺了过去,扫了两眼,微微皱眉:“我出题,你再作。”

辽瞻天毕竟是自己人,他容易信,可旁人则不然。

杨沐揉着额头:“院长大人,你以为这是打油诗,随便写写就能出来三五六首的?”不过见对方脸色不快,无奈叹了口气:“那快说吧,我下午想请假回去歇息。”

“待你完成我给的题目后,自然可以回去歇息,今后这课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随你。”这话已经搁下,也算是对杨沐的一种认同。

半刻后,杨沐默默收拾着报复,起身想了想又坐下:“我还是这堂课听完再回去歇息吧。”

其实,九年制义务教育挺好......

心里那一咪.咪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哎咩,感觉好奇怪好新奇哦~~

今天这课都没怎么上,辽瞻天的心思都不在课上,上的自然不如往日。

一下课,还想与杨沐说些话,但见那少年神情疲倦便打住。

丁旭那三人诧异的瞅着杨沐,眼中赤.裸.裸的不相信,但又有一点点点点的崇拜......

杨沐瞟了眼他们,凉凉一笑。傲娇少年要不得,自己还是先回去再想想办法吧。

当杨沐走出教室时,丁旭这才想起自己最好还是去凌府解释下,否则,不论自己也算是对不起杨沐,更是不理丁府与凌府之间的关系,更何况如今杨沐这般魂不守舍势必是因此事。

想着刚要起身,却被夫子拦下:“别人可走,你以为你也能走?给我坐下!”

“可,可辽夫子那个,这个......”丁旭当真是想百般解释,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状态提示:第20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