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东瞬间被吸尽全身精气,化为皮包骨头的人干,当场血尽精竭而亡。死状和被采补至死的妓女极为相似,想他一生害人无数,却未曾想相同的悲剧有一天会降在自己身上。
杀人者,人恒杀之!
白少东死有余辜,大敌已除,南剑天不禁心神一松。突然,蓝灵珠瞳孔中邪光闪现,破空而至径直向他直袭而来。
“该死!蓝灵珠竟欲弑主?”南剑天不禁骇然失色,一道魔光如同跗骨之蛆将他紧紧笼罩。但就在这时,南剑天体内突然迸发出万丈豪光,直冲云霄,竟是战神遗宝灵石在此千钧一发之机觉醒。在南剑天头顶冉冉升起,分出一道华光将其护住,本尊径直迎战蓝灵珠。两大至宝一正一邪,一明一暗,互相对抗,一时间僵持不下。
灵石乃是战神的力量之源,集其毕生精华所在。两大至宝相交之初,灵石便占尽上风,将蓝灵珠稳稳压制。只见神光纷踏,将魔气绞乱、冲散并吞没。此消彼长之下,蓝灵珠最终被当空击落,陨落下界光华顿失。
当南剑天醒来时,灵石已然沉入体内,周围一切再度恢复平静。胸前神光笼罩全身周遭,不但全身力量复原,甚至再度精进。
“方才我分明感到一股异力拯救了我,难道在我体内封印着一股未知的力量?毕竟我实力尚浅,不能完全控制蓝灵珠,甚至惨遭反噬,若非生死存亡关头,日后定不能轻易动用此宝。”南剑天自忖。
就在这时,南宫情悠然醒来,揉着昏沉的脑袋,见自己衣衫完整,方才放下一颗悬起的心。突然暴喝一声:“yin贼,竟敢对我无礼!”她跃身而起。
“你又是什么人,在此鬼鬼祟祟,莫不是白少东的同党?”南宫情望着呆坐在草地上的南剑天,挺剑便刺。
南剑天不禁大惊失色,身形一晃已暴退至十丈开外,见南宫情再次挥剑杀来,连忙解释道:“姑娘不要误会,正是在下击杀白少东,救姑娘脱身,使你免受凌辱。”
“当真是你击杀白少东,救了本姑娘?”南宫情望着一旁白少东的干尸,言下竟有些信了。“除你我外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南剑天道。
南宫情心机一动,脆声道:“只是以你的修为,如何击杀得了白少东?本姑娘虽然涉世未深,却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南剑天暗叫一声麻烦,解释道:“南宫姑娘不要误会,在下虽然实力不济,但却身怀克制白少东的法门,因此才得以将他击杀。”
“你如何知道本姑娘的名讳?”南宫情问道。
南剑天老脸一红,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下对晚妹一往情深,所以对贵族之事了解一二罢了。”南宫情目现奇光:“这么说你是南剑天?”
“正是在下!”南剑天道。
“你倒是勇气可嘉,竟以现在的修为挑战杜飞,击杀白少东。原本我以为你必败无疑,但现在看来,你确有胜他的可能!”南宫情道。
“承蒙南宫姑娘吉言,还望在令妹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在下感激不尽。”南剑天道。
“南剑天,你既对婉儿一往情深,何故出入青楼?你已背叛了自己的感情,还有什么话可说?”南宫情将宝剑架在他脖间,只要他稍有异动,便让他立刻尸横当场。
南剑天毫不慌乱,正色道:“我只是追踪白少东才出入青楼,不然也不会将你救下。清者自清,我无愧于心!”
小鬼心胸坦荡,不像在说假话,只是南宫情被人提及羞处,不禁玉面绯红,道:“南剑天,今日之事万莫对外人提起,若你言出有失,害本姑娘名节有损,莫说你与婉儿的事就此泡汤,本姑娘也定斩你不饶。”
“此事干系到姑娘的名节,在下自有分寸,也请南宫姑娘谨记自己的承诺。”
“我虽然身为女流之辈,但在我眼中一切以实力为尊。如果在今年学院会比上你能够战胜杜飞,你与婉儿的事我或可以重新考虑。婉儿姿色过人,不知有多少人垂涎她的美色,她需要一个厚实的臂膀,所以她未来的男人一定是强者中的强者!”如果他能够成为绝世强者,或许我和婉儿会一并喜欢上他。南宫情在心中对自己说。
南宫情是力量的崇拜者,只是不该投错了娘胎!
“现在天色已晚,你身为女子不便独行夜路,不如我多行几步,护送你下山?”南剑天道。“不必了,本姑娘虽然对付不了像白少东那样的高手,但普通毛贼却近身不得。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你对我的帮助我自会铭记在心,若有机会定当厚报,我们就此别过。”说罢,南宫情强打起精神,沿着崎岖的小径下山去了。
“当真是一个好强的女人,南宫情和南宫婉虽同为姐妹,但却性格迥异。”南剑天望着南宫情离去的身影暗摇其头。
……
“抽签算卦,问吉卜凶,知晓阴阳,驱邪避凶……”
毛天道士手持卦旗招摇晃市,不住吆喝招揽生意。只是油腔滑调,口边留有两撇八字胡,一双精亮的眼睛不住打量过往的行人,等待待宰的羔羊。
且说毛天道法精深却凡心不除爱财如命,凭借他的神通和一副好口舌,每日招财进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