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搓洗,王初七全身都火辣辣的被扔到了干净的床上。
他双手艰难的用被子将赤.裸的身体掩上,方才觉得心里安稳了些。
山左司徒便垂着首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看着他道:“你可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吗?”
王初七瞪了他一眼,奈何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连瞪眼都有些虚弱可怜的模样。
左司徒看着他满意的一笑道:“这才是乖孩子,姑姑怎会害你呢?”
说着他拍了拍手,那两个侍女便转身出了门。
王初七莫名心中一凛,只听山左司徒又轻笑着柔声道:“好孩子,莫要害怕。”
他的眼睛瞧着王初七,双手却自旁边的檀木柜子上拿了一个见尺方大的盒子。王初七一怔,心里莫名想到原书中,山左司徒替朱七七和白飞飞易容时,似乎就是如此。
但是山左司徒拿出的东西,却叫王初七一阵莫名其妙。
那是一枚玉,王初七从未见过这般造型奇特的玉。山左司徒手中的玉约莫成人小指粗细,却要长上两寸。他的手磨砂了半刻,又细细的涂抹上了一层清亮的膏汁。
这个东西很危险!
王初七心里陡然恐慌起来,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山左司徒抚摸着那玉的神情更是让他心里的恐惧加倍。他艰难的爬了起来,滚到了床的里面,双手颤抖无力的降被子掀起一角搭在了身上,方才脸色有些发白的看着山左司徒道:“你、你要用它做什么?”
山左司徒阴测测一笑,道:“是姑姑疏忽了,小七自小生活在那笼子般的暖玉山庄,原来并不知道这东西的用途,姑姑即刻便来教你。”
一听这话,王初七心里的恐惧更甚,他条件反射去摸胸口的暖玉,一摸却是空的!明明刚刚还在的!
山左司徒见此,一笑道:“小七莫非是在找这个么?想来这东西对小七应是十分重要的……那你便听话些,姑姑定会完好无缺的将它还给你……”
山左司徒自床沿上拾起那暖玉放在了那檀木架上,便缓缓的走了过来。
死定了——王初七心里莫名出现了这三个字,他此刻才忽然发现他太天真了,仗着自己知晓的东西,和这枚神奇的暖玉,便以为他能在江湖中呆下去。是他想的太天真了!
只是此刻,悔悟也没有用了。
山左司徒已靠近了过来,粗糙的手自他的脸上划过道:“乖乖的,姑姑便让你少吃些苦头,可听清楚了?”
王初七倔强的不说话,山左司徒冷哼一声便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反手便将他拉扯的趴倒在了床上。王初七还未挣扎,山左司徒已扯着他的双脚一番摆弄,整个人跪伏在了床上。这个屈辱之极的姿势让王初七瞬间红了眼睛。
红色的被,黑色的发,雪色的肤……只有真正瞧见才能明白那股视觉带给你的生理冲击。山左司徒眯了眯眼,瞧着眼前这一幕,心里诡异的翻腾了起来。这样干净的孩子,真想狠狠的蹂、躏啊……
这样想着,山左司徒的手已沿着少年的脊背缓缓的向下移动,王初七一阵颤抖,身体僵硬,但是身体却诡异的根本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他只有咬着牙,半晌,才身体一震,惊恐的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山左司徒却极愉悦的道:“放开你,这种时候姑姑怎会放开你,姑姑是在帮你,将来主上疼爱你的时候,你才不至于太过痛苦,知道么?”
恶心!心里翻涌的俱是恶心!王初七此刻才明白那块玉是用来作什么用的,他的眼睛里全是惊恐的眼泪,盈盈的却还未掉下来,又被那股由心而发的憎恨和恶心给压了下去。
山左司徒右手执着那玉势抵在他的小口口,左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臀冷笑道:“若是不想痛苦,便最好放松了身子,乖乖听话!”
王初七的身体却因此而愈发紧绷,山左司徒冷哼一声,竟然便用力压了下去!复又用手旋转了下,再度压至没顶。
身体是破裂的疼,从那干涩的口口,一直疼到了全身,他的额上,身上,全是冰冷的汗。
所有的憧憬,所有的崇拜,所有的所有,一瞬间全部都碎裂了。
王初七的心里,关于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关于那个传奇般父亲的一切念想全部被打碎了。
山左司徒却轻笑着将他翻转了过来,王初七被这一番动作疼的全身都在抽动。山左司徒动作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道:“好孩子,你太紧了,承受不了主上的……”
王初七隐匿在心里的期待都化作了恨,山左司徒说的所有的话都让他恶心!他脸色虽已白的没有了人色,却仍是瞪着一双墨玉般的眼睛看着他,道:“你是恶魔,你是!快活王也是!你们都是!”
山左司徒听得神色一变,右手一巴掌便甩了下来。
王初七白皙的一张脸,瞬息便出现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山左司徒打完他,却又是阴冷的一笑,轻柔的抚着他的脸道:“你该乖些的,否则姑姑想疼你都疼不了……”
突地,门外传来两声闷哼。
正是那两个紫衣侍女,山左司徒的动作一顿,喝道:“紫衣,什么事?”
但是外面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人答话,山左司徒冷酷的脸上浮上一抹邪邪的笑意,冲王初七道:“姑姑出去瞧瞧,谁这么大胆子,敢来这里玩……”
山左司徒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王初七透过半掩的门,能清晰的看见两个紫衣侍女俱是没有声息的瘫倒在地,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