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紫阳神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
“又是无法承载极境释放的力量么？”
“呵呵。”
紫阳神最终露出了一抹冷笑，似乎是对自己的嘲讽。
“算了，无所谓了。”
“这就是失败者的下场。”
“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
只见紫阳神再度抬起双眸，看向了叶无缺，目光更加的炽烈，透出了一抹渴望与无尽偏执到几乎病态的期盼兴奋，可还是拼命压抑住情绪但终究语速极快的开口。
“我的时间不多了。”
“叶无缺！”
“能否请告诉我……你是哪个境界成就的极境？”
“也是人王境么？”
“死之前，能够再亲眼看到另一个古今唯一，独一无二的极境，就算从此之后世世代代沦为牲畜，永不超生也无所谓了！”
“当然。”
“如果你不愿，我也不会强求。”
“毕竟，这本身是一个无礼的要求。”
“而极境的存在，容不得半点的泄露！哪怕是至亲或许都不行，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死后都不安宁！”
“而这也或许……”
“就是我的命！”
“反正，确定了你也是一位极境生灵，就已经足够了！”
“我已……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