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什么会烦恼,那是因为我们脖子上顶着一个西瓜般硕大的头脑。
----《贱男语录》
王龙抱住李大同狠狠的,一秒间将刀插进了李大同的心脏。
“王……为,为什么?”李大同在临死前还问着蠢话。
目光如千年的冰山慎密的没有一丝缝隙,王龙用力的拔出匕首“噗”的一下鲜血从李大同的胸膛喷出溅的他满身是血。李大同捂着胸口倒在地上。
手里握着匕首王龙慢慢走到李大同的身边低头俯视着他眼角抽搐的脸,王龙用着寒冷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我现在做的,是你曾经做过的。拜拜……‘前任大哥’。”
李大同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双腿一蹬的歪头咽气了,到死他也没有闭上眼睛,王龙嫌恶的懒得再多看一眼的转身就走。
“还不走吗?”走到门口的时候王龙没有回头的对发愣的王建春问道。
王建春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身影笔直的屹立在他的眼前。一时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只感觉这个叫王龙的男人真的很恐怖。已经没有时间多想,王建春跟了上去赶紧离
满脸伤痕衬衫上沾着血迹的王龙和王建春从贵宾室跑到外面,那些客人看到他们两个瞬间没反应过来的呆愣住了。会场巡查的打手看见王龙的样子怀疑的走过来,“滚开。”当他伸出手企图抓住王龙查问时他突然大喊一声伸出握枪的手击中对方的下颚。
那个男人满嘴鲜血的满地打滚。看到王龙的枪那些人连桌子上的钱都顾不上去拿杀猪一样嚎叫着抱头逃命,凳子被踢翻,钞票和牌具混合着饮料和酒液洒的满地都是,人挤人的一窝蜂朝门口冲出去。赌场的打手们开始打电话联系人过来,就在拿枪的保镖赶来的时候王龙却和王建春趁着混乱夹在人群中间逃了出去。
一路飞车逃命奔回王龙的家砰的一声打开门两个人几乎是跌进玄关的,气喘吁吁的相互搀扶着走进客厅看着王龙不断出血的额角王建春扣着抬高他的下巴没有看到王龙烦躁的眼神察看他的伤势。
“你的额头碰着了?还在渗血,需要擦点药。”王建春看了他一眼问道。
王龙一脸不耐烦的打开王建春的手:“你这个喜欢男人的家伙别碰我。”
王建春额头青筋暴起的扯着嘴角看着王龙回房间他自己也仿佛累瘫一样的坐到沙发上四肢大开的伸展身体长松一口气。
还活着啊,真幸运。王建春心里暗想着。
活着。他就能回去见西卡了。到这里之后他就把电话关机了,怕西卡联系他,也怕自己听到他哭泣难过的声音会忍不住放下一切不管的就坐飞机回去他的身边陪着他、哄着他。不知道西卡现在怎么样了,掏出电话想给西卡打电话报个平安的时候才发现电池没电开不了机了。合上手机盖子王建春叹口气。算了,马上也就回去了,到时候再道歉。
几天后
王建春提着东西不多的行李箱来到飞机场,今天就要回国了。想到很快就会回去王建春很激动,不过回去后还有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几辆车唰的一声整齐的停在他的身后,王建春转头一辆黑色轿车的门打开,从上面下来一个男人。冷峻的脸庞上戴着一副墨镜,从他身边走过的行人行色匆匆不敢回头去看他。黑衣男人走到后排车门打开手挡着从车里下来的男人的头顶小心谨慎的避免碰到他的头。
“王龙。”
“看来是迫不及待的要回去了。”在王建春的面前王龙扬唇微笑,如果不是脸上还残留着几天前的淤青他很难相信站在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是和他一起死里逃生的人。
“当了大哥就是不一样了。”说着王建春故意看了看王龙身后跟着的手下。没想到杀了李大同之后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坐在了老大的位置,他是怎么在几天的时间就摆平了黑道的风云突变又是怎么解决组里那些反对他的人的王建春无从得知。倒抽口冷气的同时不得不打心眼的佩服王龙。
“呵……”王龙轻笑伸出手:“一路顺风。”
望着王龙伸出的手愣了愣王建春无奈的笑着回应握住他的:“再见。”
松开后王建春转身向机场内走去。
二十分钟后望着飞机飞过留在天空中的白色痕迹王龙喃喃自语:“希望再也不见。”
失去太阳的天空很快被黑暗侵袭。
当夜很深的时候西卡才从公司驾车回到王建春的家,拖着疲惫的身子将自己丢进双人大床里,时间滴答着流逝把静悄悄的房间衬托的更加空荡和寂寥。许久后西卡从床上坐起来没劲的扯松领带,最近回家她都有一种不想再动弹的感觉,站起来走到客厅从酒柜拿出一瓶酒为自己倒上一杯仰头猛地灌下,刺鼻浓烈的酒味直冲喉咙火烧火燎的难受。西卡捂着嘴巴一脸痛苦难忍的表情。
“好难喝……”他自言自语的说着。想起自己虽然是秘书跟王建春经常参加酒会可几乎都是滴酒不沾的,而且王建春似乎也没有要西卡陪酒的打算,很多时候她都是默默地站在王建春的身后看着他在应酬。
王建春……
心中念出王建春的名字脑海里浮现出这个男人的脸让她心痛的皱紧了眉头,无可宣泄的愤怒与压抑让不怎么喝酒的西卡又为自己倒上满杯盯着酒杯里晃动的液体眼睛模糊。
拒绝想起关于王建春的一切希望自己过的好一点。可是思念的疯长刺穿原本就千疮百孔的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