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的话,忽然药王都笑了起来,但是没笑几声就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琦夜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用白眼翻我,搞得好像是我让他快背过气似的。
我无奈地地耸了耸肩,本来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小爷他娘的还纳闷呢,我这句话至于那么可笑吗?真想站起来抽这个老东西,不在家里等死,还跑出来祸害我们干什么!
重重地舒了几口气之后,药王才说:“做我们这行的,哪里会有不得罪人的?即便你是个九流盗墓贼,你回你老家刨了别人祖坟试试,照样会有人要找你拼命,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这句话吗?”
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没想到他会把“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用在盗墓贼的身上,说起来他这句话才是最为可笑的。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三派已经快被挤兑上墙了,那要是还不去的话,只要有人把今天的谈话往出去说那么几嘴,那我们三派的名声可就丢大了,以后再有事情还怎么有脸站出来说话,会被灌上一个胆小鬼的称呼,毕竟我们做的就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怕呢?
在从卤煮店出来,古月自己打了车离开了,我本来是想要送她的,但是碍于琦夜就坐在副驾驶上,我打心眼里是想要和琦夜多一会儿单独相处的时间,所以也就由她去吧,反正这次的事情也和她没什么关系。
开着车,我没话找话地和琦夜说:“你师傅真够贼的,居然想出这么一个阴招让我们去,他要是死了,小爷肯定大摆三天喜宴。”
琦夜狠狠地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疼的我差点眼泪都掉下来,但是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仿佛我们两个又回到了那一段在一起的时间,有说有笑有打闹。
沉吟了片刻,琦夜说:“小哥,我师傅都那样了,你别老损他。”
我说:“开个玩笑而已,要是胖子在的话,我保证他当着你师傅的面就会说,你信不信?”
琦夜问我胖子干什么去了,我把胖子今天因为什么没空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这让琦夜有些奇怪,为什么什么时候都不去,偏偏在这个时候去,难不成他是故意躲着不见吗?
我说应该不是,胖子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喜欢热闹,要不是真的没时间,那不让来也不行,百善孝为先嘛,不管怎么说胖子都是一个大孝子,这点是我打心眼里欣赏他的地方,一个人如果来父母都不孝顺,那我必然也不会和他成为朋友。
很简单的道理,一个人连生他养他的父母都不孝顺,那么他这个人的人品就很有问题,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个人更不会对朋友推心置腹,这样人绝对不能相交,否则最后吃亏的就是自己。
琦夜说:“那我也没得说了,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为了我师傅,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就像是霍羽当时一样,为了他师傅需要的东西,他抱有必死的决心,这样的人才值得尊敬。”
我不知道又哪里来的醋意说:“要是我师傅把我从小养到大,我也会那样的,可惜我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和我师傅相处的时间还没有你多呢!”
“噗嗤!”琦夜就笑了,她说:“你这个人也真够没良心的,人家吕爷把偌大的卸岭派交在了你手中,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忘恩负义的完全判若两人,你都怀疑你是不是小哥。”
我收起笑容,郑重地说:“生亲不如养亲亲,这是恒固不变的道理,现实并不是视剧,每个人都有衡量对待某件事情的标准,我让你为了我去死,你一定不会,对不对?”犹豫了一下,看琦夜没有任何要回答的姿态,便自己继续说:“看,这就是现实,对吧?”
琦夜微微摇头,仿佛不同意我的说法,但是她又说不出什么反驳我的话,毕竟平心而论我说的没有问题,人都是自私的,要是不自私那就是神话中的慈悲之神了。
这时候,身后有辆车不断地摁着喇叭,我心说摁个屁啊,有本事你自己飞出去,这路就是这么堵,难道这家伙是外地人?第一次来北京?
我从后视镜看了看,当我看到那辆路虎的车牌时候,立马就骂了一声:“我操,是胖子这孙子,不是去陪他老娘去住舅舅家了?怎么又跑到我车后面了。”
正要摸电话的时候,胖子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骂道:“狗日的小哥,你能不能开的快点,你前面那辆车已经和你丫的有两万米的距离了。”
我看看,虽然真的开了很远了,但是绝对没有胖子说的那么扯,我便问他怎么又来了,胖子说他把老娘送到了舅舅家,正好他老姨从村你来,两个老太太就拉着手聊了起来,他无聊的只能出来找我了,主要是怕我被药王那老贼再次陷害了。
琦夜就坐在我的身边,听到胖子在电话你哇哇地乱叫,立马抢过电话说:“死胖子,你别说我师傅的坏话,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靠,发丘大妹子也在啊,我还以为是古月坐在副驾驶呢,真是不好意思了您呢!”胖子说完,不给琦夜再说话的机会,立马挂了电话。
到了我的铺子,我们三个人坐下,伙计立马端上茶水来,我又把整件事情和胖子说了一遍,胖子立马说道:“小哥,这种事情怎么能少得了胖爷呢?一定要算胖爷一个。”
我有些为难地说:“这次每个门派出三个人,关系到整个卸岭派的声誉,我打算让霍羽和苍狼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