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同行相轻,毕苟和花璇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去看戏的,她们两个还不信了,那两小萝卜头能有啥大本事,撬得开卓燕那张铁嘴。
软软和绵绵这两小萝卜头欢欢喜喜开开心心,蹦蹦跳跳地拿来地她们的工具,毕苟很认真了看了看,是两只画,几盘作画用的颜色调料,她瞅着觉得有点不对劲,赶紧又捂住了花璇的鼻子,毕苟很砍这调料里下了药,但她不确定是什么药。
软软她软软地笑:“毕姑娘不用紧张,这个药不小心闻到了不碍事的。”
“这是要干啥啊?准备画画啊?”毕苟很不理解。
绵绵她绵绵的扭:“毕姑娘你不要这样紧张嘛,人家都会害怕的。”
“别逗了,你两都主动请缨要刑讯卓燕了,你两会怕就出鬼了。”花璇看不下去,戳破绵绵的假样子。
软软绵绵果然相视一笑,将吊在半空中的卓燕放下来,按着她爬在了桌案上,两双小小的软软的绵绵的手一撕,就将卓燕身上本就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撕开,露出她还未受到足够多毒打,尚还显得光洁的后背来。
“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不会告诉你们的,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卓燕气若游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毕苟听得都烦了。
软软掏了一粒药丸给她喂下,脆生生地声音说道:“卓姑娘言重了,我们不会杀你的。”
毕苟在一侧闻一闻那药丸的味道:“这是不眠丹,让她保持清醒的。”
“毕姑娘好厉害,那你试试看,能不能猜出这是什么?”绵绵恶作剧一般快速拿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迅速塞进卓燕嘴里。
毕苟白眼儿一翻:“春药!”
“这也能闻得到,毕姑娘真是好鼻子!”绵绵她由衷赞叹。
忻娘两说完话,左一颗右一颗铁钉钉住卓燕的双手,将她钉在了桌面上,毕苟和花璇这才有些变脸色:“这两忻娘下手,可真不是一般的狠啊。”
不等她们二人惊叹完,软软和绵绵已经在卓燕的后背上作起画来,毕苟这才发现,那作画用的毛根本不是普通的,也不知那头用什么制成,看上去跟普通的毛病无异,可是尖所过之处,卓燕的肌肤就被划破成尖所过的形状,上还沾了颜色调料,这调料厉害得很,能迅速止住血不说,还能让四周的肌肤萎缩起来。
卓燕被她们两同时灌下了不眠丹和情药,连晕都晕不过去,情药又在她身内发挥着药性,后背又在剧烈的疼痛,这等折磨,肖颜开没有向她说起过,也没有告诉她要用哪种方法去克服这种痛苦。
而软软和绵绵两人只是很专注地做着画,嘴里不时说着:“你在那边画只小鸟吧,就画麻雀。”
“那你在那边画个鸟窝,我在麻雀嘴里画条虫子,就像是抓完虫子刚回鸟巢一样。”
“嗯,好的,对了我想在下面画条河流诶,你说好不好?”
“好啊,那我帮你画鱼。”
她们两人像是全然听不见卓燕嘴里的尖叫声,也不觉得这是一项很残忍的刑罚,更不会觉得她们是在做一件很冷血的事情,她们两个好像只是觉得这很好玩,跟孝子在雪地里画画一样的好玩,她们纯粹地把这当作乐趣一般,尤其是她们一直在用一种很天真,很无辜的语气随意地聊着天,脸上的表情也是乖巧可爱的模样,却做这种事,这让人看着,毛骨悚然。
毕苟和花璇看着卓燕的后背萎缩成她们两下的形状,未沾过画调料的地方通通没有皮肤,只留下血肉,就好像是在肉上画了一副画一般。
两人再忍不住,夺门而逃,大吐特吐。
软软和绵绵对望一眼,无奈道:“好像我们玩得太过份了呢。”
“那就早些画完吧。”绵绵握着很是无奈的样子:“大人们真脆弱。”
毕苟和花璇听了这对话差点没被他们梗死,明明是你们两个太**好吧c吧!
温琅看着她两的样子,哼哼两声:“这就受不了,本宫当年见识的比这厉害多了。”
傅问渔觉得奇怪,想进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被花璇一把拦住:“相信我秀,不进去的好。”
“她们这么厉害啊?”傅问渔疑惑道。
“厉害,厉害到我不得不服!”
里面传来一声尖叫声,好像是卓燕彻底受不了了一样,未过多久,软软和绵绵抱着画具走出来,乖乖地向傅问渔行礼:“未来的太子妃娘娘,我们已经问出来啦。”
毕苟像是活见鬼一般立刻蹦退了三米远,再也不想接近这两个**的乖宝宝。
花璇当在傅问渔身前,有些结巴:“你们两就……就这么说,别再过来了!”
软软绵绵耸耸肩,有些不明白花璇和毕苟在怕些什么:“卓燕说,想要放走未来的太子妃娘娘,就需要借用末族四氏男儿之身的精血,涂满九十九神像,以其血,骨,肉,皮铸神像之身,召唤百神,突破封印法阵,送百神之首异人离阵。”
傅问渔细细咀嚼了一番这个话,她说的四氏应该是指蓝卓尤杜,杜畏被傅问渔很果断的抛开,杜畏是绝不愿意再背负末族大家氏这样的“美誉”的,她说道:“就是说要用末族三大家族男子的血肉之身打破阵法,是吧?”
“是的,卓燕是这样说的,她还说,现在末族中唯一血脉纯正的人就只有尤谓和杜畏了。”绵绵点点头,“而且地点只能在长老楼前面的石台上,那里是阵眼。”
傅问渔这便明白过来为什么尤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