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赵家沟这牲口有生之年第二次如此强烈的感激一个女人,第一个是他妈,第二个就是半个小时之前将聂浔匆匆约出来的强悍女上官瞳。..
黄色杂志的风波被暂时的掀了过去,不过,那些无辜的爱情lún_lǐ动作书籍却都十分不幸的,被某个气愤中的美女全都就进了寝室水房的垃圾桶,就此泯灭。
那个对聂浔图谋不轨了足有十几年的上官秀说是在南京路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酒吧,想让美女导师过去聚聚。而聂浔的车也刚巧在中午被丢在了那里并未开回,左右都要去取车,美女导师也就没多想,带着赵倾朝便过去了。
路上,聂浔似乎依然在为赵倾朝的“不争气”而愤慨,其实某个自我感觉十分委屈的牲口却在暗自嘟囔,哪有一个正常男人不看黄书,不看黄碟啊?
即便是赵家沟那么贫瘠的地方,那些寂寞的男人也会偶尔的爬上村口李**家的墙头,听一听有没有野猫叫秧子的动静呢。
聂浔刚刚坐上出租车就从挎在臂弯上的皮包中翻出了一本砖头大小的中文版经济学入门名著仔细的看了起来,看得很用心,偶尔累了就会抬头向着车窗外瞥两眼,根本就不去理会一旁可怜楚楚的赵倾朝。
美女导师虽然并没有赏给某人什么好的脸色,不过,一路上出租车司机却是没少主动和衣装土气的赵倾朝说话。不过,基本上都是司机问三句赵倾朝回上一句半,一路之缘的司机甲而已,赵家沟的牲口不会与之热络,却也不想令对方冷场。
下了车,赵倾朝肉疼的目视着聂浔交付了数十大洋车之后,热情的中海的哥还向他隐晦的竖了竖拇指。司机很佩服这个不善言谈,相貌平平却又并不算一无是处的男人,能够将这样的极品富婆搞上手,想必应该有着不弱的“能力”。
抬头望着半空中高高悬挂的霓虹牌匾,赵倾朝和美女导师同时皱了皱眉,这酒吧的名字很特别——苏娘千舞。
苏娘是谁他们不知道,不过后两个字却是和龙千舞的名字有些重复了,但是,也仅仅只是重叠而已,交大万事通一般的小魔女应该与这间酒吧没嘛关系。
贵公子欧阳早已经先一步等在千舞酒吧的门口了,从来往的人流中寻到聂赵二人之后,欧阳桦笑着摆了摆手,道:“倾朝兄,聂浔,我可是在这儿等了好一会儿了,等下进去之后,你们可要罚酒啊!”
“欧阳老哥,话不能这么说,貌似不用你接我们自己也不会走丢吧?你被某女安排在这里,完全是你和她之间的事儿,你情我愿的,不要扯我们下水好不好……”
赵倾朝本就心情不爽,看到欧阳桦之后,顿时将火气撒到了眼前这个比他帅气,比他高大,比他气质,总之除了**,猥琐,**,牲口之外,几乎啥都比他强的男人身上。
“呵,倾朝兄说笑了,我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刚刚我和瞳儿在南京路闲逛,忽然发下了这家新开业的酒吧,进去之后觉得气氛不错,瞳儿就吵着闹着要找你们一起过来,我也是刚刚才来门口的,怎么敢让倾朝兄罚酒呢。”
欧阳桦向来谨慎,他自认能够轻松看穿跑到中海避难的徐子轩,能看透一门心思接管黄浦天盟的小龙王楚跃,甚至对低调异常的费中南也有着一个较为清晰的认知和定位,唯独对眼前这个满脸色相的赵倾朝,他琢磨不透。
被身旁的聂浔狠狠地掐了掐手臂,赵倾朝这牲口顿时咧起嘴,傻呵呵的大笑了起来,眉飞色舞的道:“欧阳老哥,又误会了不是,我也在开玩笑呢,哈哈。”
年仅二十七岁的香港帅哥欧阳桦还从来没有被人叫过“老哥”呢,赵倾朝是第一个,估计在十年之内,他也会是唯一一个。
“里面装饰如何?规模大么?”聂浔面色回温,挽着赵倾朝的手臂(其实是在掐)冲着笑容尴尬的欧阳桦礼貌的询问了一句。
“嗯,刚刚我和瞳儿在里面大概逛了一圈儿,很够味道,比起红豆恐怕都不遑多让。尤其是酒吧东侧那个仿古专区,檀木桌,槐木椅,桌椅旁有桥有水,虽然抵不上‘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不过还算有特色,瞳儿说你一定会喜欢。”
随着欧阳桦的指引,一对男女进入苏娘酒吧,观望而进。某牲口不得不承认,上官瞳对聂浔的了解绝对比他高上不止三筹五筹,简直就是了如指掌。
还没走出五步,原本还带着几丝怒气的美女导师竟然主动放弃了对某牲口的“怜爱”,兴奋的打量起周围的精致来。显然,这种环境真的很让她喜欢。
与那些个大众认知中的酒吧不同,苏娘酒吧很静,很幽,甚至可以说是雅。
连赵倾朝这个毫无艺术细胞的土鳖都感觉到了,这里似乎不适合做酒吧,更适合经营茶艺。
紫檀木的幽香轻轻浮动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吧台前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也都在低声的私语着,根本没有任何超过60分贝的声音存在。
清远悠扬的古筝名曲在一个旗袍女孩儿的十指之间跳跃而出,美得令人沉醉,甚至不可方物,不是女人,也不单单是琴音,而是意境。
赵倾朝如同护食的母鸡一般,两条细腿左闪右闪,一步步紧跟在聂浔身边,生怕会在某一时刻突然杀出一条和他类似的狂野牲口占到美女导师哪怕半点儿的便宜。
心情回温的聂浔自然感受到了这一切,随即幸福一笑,再度侧身挽住了某牲口的手臂,这一次确实是挽,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