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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秀道是谁,原来是那位爱多管闲事的大侠,这天剑广场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 . . m)”蓝衣女子柳眉倒竖,袅袅婷婷走上剑台来,犹似一泓清水的双目含怒盯着苏乐,在看见苏乐手中拿的魂剑时,醒悟道:“论剑大会第一?没想到凭你那点功力居然能拿到论剑大会第一呀,真是奇事。”
苏乐也实在没有想到面前这位美得差点让他流鼻血的女子是城主的女儿,自己虽然是银甲卫士副统领,但毕竟根基未稳,而且与统领之间又接下了梁子,现在一定要处理好关系,万万不可再与城主女儿闹上别扭。
苏乐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局势,听见蓝衣女子挖苦讽刺也不反驳,反倒回报以灿烂的微笑,道:“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日对君大秀稍有冒犯,还请原谅。”
蓝衣女子嗔道:“别笑,你笑得很恶心知不知道?”
苏乐立即不笑了。
谁知那蓝衣女子“哼”了一声,道:“不笑更恶心。”
苏乐的表情僵硬在空中,心里郁闷地紧,笑也不行,不笑也不行,难道还哭么?
蓝衣女子从苏乐手中拿过魂剑问天,仔细打量也一下,点头道:“好剑,果然是魂剑中的极,本秀的魂剑都比之不如。只是听说这问天魂剑是要赏给这届的‘名剑公子’,本秀倒是没有看出来原来‘名剑公子’就长成这样呀。”
一干银甲卫士听君大秀与苏乐你一句我一句,也没有搞清楚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但一边是城主的宝贝女儿,一边是新来的副统领,得罪那一边都不是好事,干脆都沉默不语,唯有银卫统领幸灾乐祸地看着苏乐尴尬的神色,在心中暗笑不止。
这君大秀不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嘛,定要自己在三千银甲卫士面前出丑,生的一张如此清丽美艳的脸,也应该有与这张脸相配的性格才行呀,苏乐在心里嘀咕个不停,但实则已下定决心,今天自己第一次上任银卫副统领,就这般被一个女子刁难,虽然是一名美得让人心惊胆战的女子,但自己也不能在兄弟面前丢了威信,不然这到了以后人人都会以为自己好欺负。
苏乐立即抬起头,瞪大眼睛直视蓝衣女子清泉般的目光,自信一笑,稳稳道:“君大秀,那你觉得怎么样的人才配得上‘名剑公子’的称号呢?难道是潇洒倜傥、玉树临风的银卫统领?”
蓝衣女子瞧了一眼愣在一边的银卫统领,“哼”了一声,道:“自然也瞧不上。”
银卫统领满怀期待的脸颊立即变成了苦瓜,苏乐则是心里一喜,看着这君大秀并不是针对自己,只是从小到大娇生惯养,难免养成自傲独赏的性子。
“君大秀一定是武艺超群,如若真的觉得我配不上这‘名剑公子’之称,不知君大秀是否有雅兴切磋切磋呢?”苏乐记得这君大秀一个月前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他修为大涨,自然也不怕这冷如冰雪的君大秀打败自己。
果然,蓝衣女子将魂剑丢给了苏乐,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想要和本秀切磋切磋,本秀偏不如你愿。不和你扯了,我去找我爹爹,以后有的是时间治你。”
蓝衣女子说到“爹爹”两字时,白皙脸颊上的冰冷之色当即化去,取代的是温馨里带着一点俏皮的笑。
看着蓝衣女子娇艳一笑,苏乐心里一荡,鼻血就要喷薄而出,于是赶紧别过头去,否则直接在三千银甲卫士眼前喷出鼻血,那以后他们对这位新来副统领的印象就只有“**”两字了。
蓝衣女子走后,银卫统领挂着一张苦瓜脸走到剑台前方,对着天剑广场的银甲卫士吼道:“银甲卫士。”
“在。”银甲卫士个个精神抖擞,铿锵有力的回答如天降霹雳。
“解散。”银卫统领眼睛里闪着凶光,更大声吼道,看来君大秀那句话伤到他了。
三千银甲卫士顿时有秩序的散开,各司其职,一些银甲卫士骑着自己的坐骑飞去上空,到潇明城各个方位巡逻去了,更多的则留在天剑广场做着训练。
银卫统领不满地瞧了一眼苏乐,鼻子里哼哼出气,也不说话,就从剑壁后的大门进入内院,一直站在剑台下方的四位银卫队长也迈开脚步,准备离场。
“四位队长,请留步。”苏乐叫了一声。
四位银卫队长登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行礼问道:“副统领,有何吩咐?”
苏乐心里一喜,想起自己以前做警察时只有听别人号令的份,哪能够号令别人,而现在,手下一下子就有三千人听候自己的调遣,心情不汹涌澎湃都难。
苏乐瞧见四位队长看过来的炯炯目光,当即收起喜色,庄重道:“嗯,飞虎队长留下,其他三位队长各忙各的去吧。”
“是。”三位队长又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随即离开了天剑广场。
苏乐始终记得他第一次来潇明城时,这飞虎队长就曾对自己微笑并打过招呼,所以,对着飞虎队长也莫名生出一丝亲切之感,当下笑着问道:“飞虎队长,可还记得我?”
飞虎队长点头道:“自然记得,那日在主街巡逻之时,在下就曾见过副统领,只是那时副统领穿着亮白雪衣,一人站在主街道旁,神色有些倦怠,在下还以为副统领只是一名落魄不堪的游侠,没想到却在近日论剑大会上大放异彩,成为我银甲卫士副统领,实在可喜可贺。”
“客气了,这次在论剑大会上崭露头角的青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