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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水一也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哪里会去张扬,便把天剑仙衣藏在暗城最为隐秘之处,拿都不敢拿出来,慕容阁主此举虽说是为沅水一的安危着想,但实际上却为沅水一增加了负担。 后来沅水一结识了一名同为散修的生死兄弟,两人都救过对方性命,因此关系十分要好,以兄弟相称。那人告诉沅水一自己得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宝贝,要沅水一暂时代为保管,自己办成一件重要的事便回来取。沅水一也是重情意之人,丝毫没有窥探宝物之意,便把那装有所谓宝物的锦盒藏在暗城之中。”
“其实那人哪里有什么宝物,他只不过是在锦盒之中种下一类追踪的气息。他却不知道在哪里听闻衡玉城有暗城一说,而沅水一便把无数法器藏在暗城之内。那人本来创一个散修小门派,可惜手头拮据,于是便打起了歪主意。在追踪气息的指引下,那人带着一群意欲不轨的散修找到了暗城的所在,杀了无数城卫兵,并把沅水一打成重伤,在准备把里面的法器搜刮一空时,却无意发现了天剑仙衣的存在。”
“一群人当即翻脸成仇,为争夺天剑仙衣大打出手,而这个消息也迅速地传了出去。传到哪个地方就引起了哪里的无比震惊,只要有些见识的人一听到绝仙器四个字就疯了般赶去衡玉城,冲进暗城。无数高手或者小有修为的人都蜂拥而至,抢夺天剑仙衣。在暗城中的斗法也变得惨烈无比,往往一个人抢到了天剑仙衣,就会遭到其他所有人的围攻,所以无数人抢到过天剑仙衣,却没有谁都把天剑仙衣带走,汇聚在衡玉城的人马也越来越多,蜂拥进暗城的人也越来越多,但至始至终都没有人把天剑仙衣带出暗城。”
“后来就近的四大魔教赶来,在衡玉城杀下群魔噬魂大阵,将衡玉城完全笼罩在内,无数魔灵妖魂凶残无比的杀戮衡玉城中的每一个人。整整十数万人全部死在大阵内魔灵妖魂的残杀下,无一人生还。但是说来也奇怪,魔教在仙道精锐弟子未到来之前,应该会拿走天剑仙衣再说,但他们却只是用群魔噬魂大阵将衡玉城封锁住,却还联络妖界的妖族大军前来。仿佛有一件什么东西连他们也自认无能力保住一般。”
有什么东西能让可以设下如此庞大的魔阵的魔教中人也自认无能力保护,甚至比天剑仙衣还重要,必须要联络妖族大军前来,给仙道之人造成妖界也要来争抢人界绝仙器的假象。苏乐摇了摇头,一时觉得古战遗址的事必定会头痛无比。
“消息传到剑霄门之时,掌门真人当即派遣五大剑阁之中的精锐弟子火速前往衡玉城,随后修到几大正道名门巨派,请求联盟抗魔。掌门真人招来已是清蝶阁阁主的慕容昕薇,准备严加惩罚,而慕容阁主心里也是悔恨万分,即使掌门真人没有提及,她也明白,若不是自己把天剑仙衣留在衡玉城,人界也不会发生如此大的变故。”
“慕容阁主对掌门真人的一切惩罚都无丝毫怨言,但她更担心的是衡玉城沅水一的安危。所以在一出凌霄殿后,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便急速御剑,赶上前去衡玉城的一批剑霄门弟子,共同前往。但谁都没有想到,想得到天剑仙衣的魔教之人居然会勾结妖族大军前来,在衡玉城设下埋伏,导致各门派前去的精锐弟子全军覆灭。所幸的是仙门中有五大神器支持着,虽然实力略有下降,魔教却也不敢异动。”
苏乐问道:“那天剑仙衣下落何在呢,暗城里的法器又归往何处了?”
陆飞扬神色也有些迷惑,他仔细想了想,然后道:“那便不知道了,不过应该没有落在魔教和妖族手里。虽然在那惊天一战之中,正道门派损失巨大,不过前去衡玉城的都是仙门中的精锐弟子,魔教和妖族的亏损也必定不小。那些魔教妖人和妖族妖灵在衡玉城驻扎了一天,像是没有发现天剑仙衣的存在,又迫于络绎不绝赶来并围租玉城的仙道弟子的压力,不得已之下破城而出。”
“天剑仙衣不是就在暗城之中么,那么多人抢夺得到,虽然没有一人能够占有,但也绝对能证明它的存在,魔教之人和妖族妖灵居然不能发现它的存在,实在怪哉。”苏乐摇头叹道,这里面的关系是玄之又玄,如果他不是决定来找方鸣翼打听一些消息,哪里能知道六百年前的往事呀。
陆飞扬叹道:“待魔教和妖族撤走之后,衡玉城就像是被血洗过一样,几乎找不到没有沾染血液的土地,残尸更是堆积成山,惨不忍睹。在掌门真人与其他几大仙门管事的示意下,在衡玉城的仙门弟子对衡玉城进行焚城仪式,把死在衡玉城的人全数火葬。那仇整整烧了两天两夜才燃尽,巨大的火龙冲起数十丈高,就连处在衡玉城旁边的潇明城也因为那场大火气温变得极为炎热。”
“仙门弟子就没有去过暗城寻找天剑仙衣么,剑霄门真的就放开这样一件绝仙器不管了么?”苏乐的迷糊不减反增。
陆飞扬摇头苦笑道:“绝仙器,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引起绝对的重视,不是不找,而是不能找,也找不到。若是能找到早就被魔教之人找去了,若是同样重视天剑仙衣的魔教中人都没有找到,我们也无法找到。”
“而当年在衡玉城的剑霄门人的确没有感受到天剑仙衣散发出来的气息,如果真的拨开重重尸体进到暗城里,那也是对死者最大的不敬。这似乎也能解释当年控制租玉城的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