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果果,你们又要威胁妈咪了,是不是?”五年了,两个幸伙总是威胁她,哼哼,这一次,她绝对不通融,怎么可以总是麻烦白墨宇呢,白墨宇真的没有这个义务的。
“妈咪,不是啦,妈咪,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咪了。”
“对呀,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好的妈咪,妈咪,等我长大了能赚钱了,第一个月的工资都给你。”
“妈咪,今晚上开始我天天给你捶背。”
“那我给妈咪端洗脚水。”
完了,就是这么会哄人的两个小人精,仲晚秋想要捂住耳朵,可是,两只手已经被诗诗和果果彻底的占领了,就是不肯松开。
“妈咪,你还要我们做什么?只要你说了,我们都愿意做,妈咪,我要爹地。”
“我也要爹地,不然,小朋友们总说我们是野种。”
“妈咪,野种是不是很不好的话?不然,每次说完的时候,幼儿园里的小朋友们都是哄堂大笑,可老师说不是,老师还不让那些小朋友再说我们,不过,老师不在的时候,他们总是这样说我与诗诗。”果果撅着小嘴带着点委屈的说道。
鼻子一酸,她可以无视她们的天使温柔攻势,可此刻,她心软了,一俯身一边一个抱起了两个宝贝,三张脸贴在了一起,“咱不听,他们说他们的,咱们当没听见,走,晚上妈咪炖排骨给你们吃。”诗诗和果果加在一起的重量也有八十斤了,却难不倒她,从小就抱过来的,她真的习惯了这悄悄增加的重量。
诗诗和果果谁也不吭声了。
两个人你看了我一眼,我看了你一眼,然后沿着她的身体“哧溜”一滑,瞬间就滑到了地上,两只小手再同时的握住晚秋的手,还是谁也不说话,可那表情却是伤心的。
晚秋有些歉然,诗诗和果果一向敏感,她那样的回答她们两个一定是明白野种真的不是什么好话了。
五年了,最见不得的就是诗诗和果果不开心了,她们两个不开心,她也就不开心,蹲下来冲着她们一笑,“好吧,下星期让干爹来参加家长会。”
“真的?”诗诗立刻破涕为笑,那张小脸就象是一朵花儿一样。
“真的。”
“那我要拉钩钩,不然,妈咪一定反悔的。”
她笑,两只手同时伸向了两只小手,同时被两个幸伙一左一右的勾起来,“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大——坏——蛋——”
可当白墨宇在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时候,她真的很想做一个大坏蛋,她又要扯上白墨宇了。
只一想,心便歉然。
转个弯就到小店的那条街了,迎面走来一个发传单的老伯,看见她的时候就迎了上来,“这不是天使孕装的仲老板吗,这传单你得拿一张,跟你有关系的。”
“哦。”她是从不看什么传单的,可是老伯这样一说她原本不想拿也要拿了,接过来随意的看过去,她傻了。
修路通知单。
这条路要修步行街,最少要半年。
天,修个路也要半年吗?
这不是成心不让人做生意吗?
“谢谢老伯。”牵着诗诗和果果的手向店里走去,她的心一下子就满是阴霾,再也开心不起来了,没了收入,她拿什么养诗诗和果果……
仿佛是看表情就知道了她的心情一样,诗诗和果果乖乖的闷声不响的只是握着她的手,谁也不说话了。
“阿双阿姨,我们回来了。”才一到了小店门前,两个幸伙就挣开了晚秋的手,然后一蹦一跳如宣蝶一样的飞跑进了店里。
“诗诗,果果,快去洗手,要吃饭了。”阿双已经煮好了饭,五年了,她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晚秋也给她加了工资,再也不用白墨宇支付了,能有一个对自己和孩子尽心尽力的保姆那也是自己的福气,白墨宇的钱她如数的还了,冷慕洵的那张支票,她也悄悄的寄了回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收到了,可她已经五年没有与他联系了。
她有诗诗和果果就足够了。
吃着饭,心里想着的却一直都是那张要修路的传单,说实话,她的心情真的很郁闷,五年的经营,虽然店不大,可是已经有了回头客,来买过东西的人也会介绍自己的亲戚朋友来,这让她的生意一直都挺不错的,可是现在……
“妈咪,你怎么不吃饭,想什么呢?”诗诗放下了筷子,手肘支着桌面一付忧心忡忡的样子,“妈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哦,没什么。”她笑了笑,“我们可能要搬家了。
阿双一怔,“晚秋,店开得好好的,怎么了?”
“哦,要修路了,修步行街,可能要停业半年。”
“怎么这样,这是怎么修路的,又不是北方严寒的地段怕冬天路裂了才修很久,我看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她也觉得是,可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为什么,眼下,她要养活两个孩子,店开不下去就先将存货好好的销一销,再去找份工作先唯持了,可是,从毕业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工作过,突然间的就有些忐忑,她这样没工作经验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要。
修路的通知单下来的快,可是行动的速度更快,第二天整条路就被封了,只留了一个小小的通道允许行人进出,这样子,哪还有生意呀。
“晚秋,听说是有人要收购这块地,晚秋,你要不要换个地方重新再开家店呀?”隔壁的沙县小吃老板娘心烦气躁的来到她的面前,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