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正色道:“去,为什么不去,我相信你的眼光。”
张雅雯若有所思,说道:“我要事先给你打好预防针,你去看了,不满意可不许怪我啊,我只是从我自己的审美出发,不一定是对的。”
任飞笑道:“放心好了,我就算怪张学森,也不会怪你。”
张雅雯咯咯一笑,说:“这你也能扯到他……”
“说曹操,曹操就到!”任飞看着手机里张学森打来的电话,幽幽地说道。
没讲几句话,张学森匆匆挂断了电话。
“他那边搞定了?”张雅雯问道。
任飞缓缓地说:“嗯,他在韶大招了几个平面模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就等着进一些新货拍照了。”
“先生、小姐,这是你们的北海道红豆,请慢用。”女服务员礼貌地说着,将两份北海道红豆,摆在桌面上。
任飞所点的“北海道红豆”,是他心里,最好吃的红豆炼乳口味。
它并没有高大上的卖相,但只要一口咬下去,它绝对会打破你对它的怀疑:雪糕最上面是一层炼奶(不要怀疑,真的是一层货真价实的炼奶!!),当你咬开雪糕的顶端,里面的炼奶就会缓缓滑落你嘴里,甜而不腻,这就是精髓所在。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嫩滑,实在是意犹未尽。另外一点,里面的大颗红豆也不得不说,十分美味香甜。
张雅雯轻轻咬了一口,含在嘴里,脸带甜意,一双漂亮的笑眼,像是弯弯的月儿,明亮璀璨。
任飞感觉好奇,问道:“雅雯,我怎么看你一天都笑眯眯的,有什么高兴的事情让你那么开心?”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呢?”张雅雯傻傻地说,脸上依然带着温和的浅笑。
“有!”
“哦……可能是冰激凌太好吃了。”张雅雯闪烁其辞,嘴里吃着冰激凌,眼睛却时不时会无意地偷瞄任飞。
任飞:“雅雯,明天是周五,你有课要上吗?”
张雅雯想了想,回答道:“早上有课,下午没有,这个学期的课程全上完了,接下来几乎每天都是自由复习。”
听到这个消息,任飞喜上眉梢,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那你明天下午,陪我去惠州一趟。”
张雅雯一愣,羞怯地问:“就……我们两个?”
任飞点点头。
“怎么样?去吗?”
“唔,我考虑一下,晚上给你答复,行吗?”张雅雯有些难为情。
“好的,没问题,等你好消息。”任飞知道,一般女孩子说考虑一下的事情,希望都很大。
以任飞在韶师的名气和自己对他的了解,张雅雯并不担心他会对自己有什么不纯想法,只是,孤男寡女,同坐一辆车外出,路途遥远,心情多少会有点忐忑,同时还夹杂着一缕缕期待。
第二天下午三点,任飞开车载着张雅雯,从出租屋楼下出发。
任飞开着车,沿大学路行驶几公里,稍向右转上匝道。
……
任飞是第一次开车走这个路线,难免速度会有所延迟,本来预算好三四个钟头的路程,愣是走了四个钟头,还没到惠州。
“任飞,能不能停一下车,我想……”张雅雯欲言又止,脸色憋的通红。
任飞边开着车,边摇头说:“雅雯,现在我们在高速路上,待会吧,下了高速路口,再停车,行吗?”
张雅雯无奈地点点头,嘴里小声嘀咕:“唔……早知道刚才不喝那么多水了……”
原本疲惫不堪的任飞,听到她说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立刻来了精神,说道:“雅雯,你再坚持一会儿,很快的。”
从解剖学上来说,男女生理有别,因此对排尿的控制是有差别的。男性尿道细长,尿道扩约肌丰富,因此控制排尿的能力更强。女性尿道短粗,控制能力较男性差很多,至少是一倍或以上。
那么女性尿急时究竟是什么感觉?其实就和男生一样的感觉,控制住了就不会出洋相,控制不住就会丢人现眼,俗话说的好——总不能让尿憋死,就是这个道理。
“啊……呜呜……任飞……求你快点吧……我快……”张雅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带着哭腔哀求。
张雅雯这一声无助的低吟,任飞听在耳朵里,整个神经中枢,都立刻飞速传导着这个讯息,直至裤裆里,自觉地奏起国歌,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一向大方得体的张雅雯,今天竟然被尿憋成这副模样,想必她是真的忍不住了,身体忍耐力估计已经到了极限,才会三番几次主动开口请求停车。
天快要黑了。
任飞开着车,下了高速路口,把车开在一条河边的大路上,公路的两旁,有许多茂盛挺直的桉树。
车子刚停稳。
张雅雯就焦急地夺门而出,往不远处的一棵桉树后面走去。
“雅雯,小心点,别掉河里了!”任飞冲她喊道。
任飞暗觉好笑,慢悠悠地从车上下来,舒展了一下酸麻的筋骨,叼着一根香烟,绕到小树林,边嘘嘘,边吞云吐雾。
黄昏,意味着一天即将结束,落日像喝醉了酒的红脸醉翁,跌倒在乡村山的那边,把水和天映得一半红彤彤,一半金灿灿。
乡村是秀静、恬美的。在晚风的抚摸下,草儿们飘动着身体休息了。鸟儿唱着歌,也在做睡觉的准备。
小河停止了喘息,安静地流淌着,河中的睡莲也闭上了眼睛,她的眼睫毛上还闪烁着水珠呢!河里的小鱼也没了踪影,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