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右客,格外没得么子事,你和大儿媳妇快去将碗那些洗了之后,就包粽粑,要多包点,明天我们要带一些到坛子洞里,作为干粮!”爷爷说完,挥了挥手。
奶奶和大伯娘又去了厨房里。
“爷爷,还有早餐要安排!”顾菲菲又说道。
“早餐?不知那些客人爱吃么子,我们乡下也就是只有米饭!”爷爷说道。
“爷爷,那些人早晨吃米饭不习惯,给他们熬点稀饭,一桌煮一盆面条,再煮点嫩苞谷坨、毛洋芋和红苕之类,每桌弄点咸菜就行了!”顾菲菲说道。
“哦,是这样的话,这早餐又还简单!”爷爷说道。
顾菲菲看了看刘军文说道:“军文,爷爷他们这里我们是可以放心的,爷爷说价钱让我们看着办,我们也不说别的了,就按照在晨溪大寨覃叔叔家的价格同此结帐,你看如何?”
“菲——菲,你说了就按你说的办,这里——是我的亲戚,我——不好说!”刘军文的舌头还在打嚅。
爷爷在旁听了,问道:“顾孙女,你们在晨溪大寨谈成的么子价钱?”
此时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田理麦说道:“爷爷,是田平英姑姑家,每桌十人,一桌五百块!”
“这么贵?!那两个——”爷爷或许是想骂两句,但他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爷爷顿了一顿说道:“不需要那么贵,大多数菜都是我们自己种的,值不几个钱?!”
“爷爷,你们起早探黑的,种点菜也不容易,你和奶奶都那么大年纪了!”顾菲菲说道。
“顾孙女,我和你奶奶真还没有起早探黑的,是你大伯和大伯娘他们种的,话也不多说,一桌十人,每桌三百元,我们还有赚帐!”爷爷说道。
刘军文虽然醉意十足,听了爷爷的话,知道再说也没有多大用处,就说道:“爷爷,饭前说得有点少,这样,每桌加二十元的赞助费,算是给麦弟的学费钱!”
听刘军文这样一说,爷爷再也不说话了,一旁的田理麦说道:“军文哥,这是两码事,别这样,我是不会要的!”
见爷爷没有说话了,顾菲菲说道:“好了,不说了,这事由爷爷定夺,今天我们走了一天的路了,也辛苦了,我们早点歇息吧!”
说话间,时间过得很快,天边的月亮都升起来好高了,夜渐渐深了,奶奶和大伯娘已经将粽粑包好,并且煮熟了,奶奶从厨房里走出来说道:“粽粑已经煮熟了,大家要不要吃一个?”
“奶奶,我没有宵夜的习惯,我不吃,免得吃胖了又减肥!”顾菲菲说道。
“外婆,我要吃一个!”孙军莉说道,并立即去了厨房。
见孙军莉去了厨房,田理麦对罗思思说道:“罗思思,走,吃一个去!”
罗思思其实也想吃,但她却不好开口说出来,毕竟她与孙军莉比起来其身份是不一样的!
罗思思跟着田理麦正要去厨房时,奶奶将田理麦叫住说道:“孙娃,你先前肚子疼刚刚好,这粽粑是糯的,你不能吃!”
看来,田理麦的所谓肚子疼,是让奶奶深信不疑了,听了奶奶的话,田理麦立即答应道:“我知道,奶奶,我不吃,我是带罗思思去吃!”
俵姐姐杨婷婷也表示不要,理由也是怕长胖!
刘军文摇晃着站起来,对着田理麦的背影说道:“麦弟,帮我带一个出来!”
田理麦带着罗思思去厨房里拿了一个粽粑,又给刘军文带了一个出来,而他自己果真没有吃,当他将带出来的粽粑递道:“麦——弟,自己有痛处,只好忍一忍!”
田理麦没有说什么,连笑都没有笑一下。
此时,大伯田木壮和大伯娘来到了堂屋里,大伯田木壮说道:“床铺已经安排好了,大家可以去歇着了!”
田理麦和刘军文两人被安排去了田理麦家,大伯田木壮说道:“田理麦,你和军文俵侄去你们家睡,你俩睡的那房间卫生我和你大伯娘已经打扫干净了,而且是重新铺的棉被!”
顾菲菲、杨婷婷、罗思思和孙军莉就歇在大伯家里,奶奶说道:“你们四个姑娘挤一挤,就在这里睡,两个房间!”
田理麦和刘军文两人就着月亮来到田理麦家,见大伯田木壮和大伯娘整理的房间原来就是田理麦以往的寝室,田理麦说道:“军文哥,条件有限,又要挤你了!”
由于已经过的酒醉已经开始在醒了,但刘军文就是觉得有些疲倦,想睡一觉,他回答田理麦道:“麦弟,我们就不用客套了,我只是担心你菲菲姐两个人睡觉,她习不习惯?”
刘军文边说边就躺在了铺上,听刘军文提起顾菲菲,田理麦说道:“军文哥,这么大的月亮,我建议你和菲菲姐趁着月光去散散步!”
听说和顾菲菲散步,本来有些疲倦的刘军文一下子从铺上弹坐起来说道:“麦弟,你的这个建议非常好,可是,我不意思去叫你菲菲姐,我去,爷爷、奶奶还有大俵叔、大俵婶娘会怎么看我?”
“军文哥,没事,我去帮你代劳,我说你与菲菲姐有事商量,不就行了?”田理麦笑着说道。
刘军文听了田理麦的话,差一点就一把抱住田理麦说道:“麦弟,你真是善解人意,什么也别说了,你快去,如果你菲菲姐睡了,就不好了!”
田理麦迅疾出了门,径直往大伯田木壮家走去。
田理麦回到大伯田木壮家,爷爷奶奶已经去睡下了,大伯田木壮和大伯娘还没有睡,还在准备着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