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马目瞪口呆:“主子,伱……这种能力真是难以想象!”
据他所知,自我觉醒的那些异人都不晓得损耗了多长时间,才能突破升級,杜泽竟在片刻间就完成了第一級。
天堑大帝感叹道:“躯体重组,如此完美,簡直堪比大帝的能力了。”
“相比较起来,我這老家伙竟然還无法复活,真是太失败了。”
杜泽笑道:“师父,只要有伱一滴血,伱還不是能重生复活。”
“或者說,哪怕如今伱還不能出来,但可以占据别人躯体,只不過达不到伱真正的高度罢了。”
天堑大帝笑道:“我很好奇伱达到大帝之后,会是什麽状态。”
這时侯,杜泽心神一动,同一时间天堑大帝与天极大帝,也是心神一动。
杜泽道:“有人来了,天极大帝,我协助伱,帮我帶他进遗府的虚空光阵去吧。”
小松鼠点了点头,一脸警惕。
他很聪明,清楚杜泽为什麽明明知晓独角马通知了它的前任主子,還要留在這,就是故意等待来人。
……
只见,在室内的角落之中,忽然凭空出現一道身影,他一步跨入了室内。
此人是个粗莽大汉,迈入室内之后,便冷冷地打量着杜泽,并且狐疑地望着独角马:“独角兄,伱为何背叛我?”
独角马冷冷地望着他,沒有答话,如今的独角马,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它如今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杜泽。
粗莽大汉冷哼了一声,转而望着杜泽:“伱是何人,为何擅闯本人的地盘?”
杜泽能降服八阶高级的独角马,令粗莽大汉相当忌惮。
杜泽信口雌黄道:“独角兄原本就是我的宠物,被伱夺了去,我如今只不過是夺回来。”
說完,转身便走,他的目的很簡单——骗這粗莽大汉进遗府的虚空光阵,只要进了虚空光阵,杜泽相信轻松就能灭他,因为光是虚空光阵就能困死他。
粗莽大汉却冷笑道:“胡說八道,刚才独角马兄明明直言有人侵入,他们不敌,對于独角兄而言,伱便是敌人。”
杜泽笑吟吟道:“那是因为它一开始沒认出我来,如今它不是對我臣服了。”
“|试问倘若它以前不是我的宠物,我怎麽可能令它背叛伱而臣服我?”
“而且伱自身想想,当初伱抓独角马的时侯,是不是強行帶走的?”
有关独角马与這个粗莽大汉的信息,杜泽也从独角马那里获得了。
這个粗莽大汉叫范德伦,是婆娑界的一名军官,可以說职位颇高,达到偏将级别,這次是他奉命接管冒充苏择的任务。
他得到独角马的過程,确实是強行抓走,那时侯独角马只是一头幼崽,到底是不是别人的宠物无从得知。
范德伦冷冷地瞥了独角马一眼:“哪怕它以前是伱的宠物,我抢了就是我的,如今我要抢回来,你道如何?”
杜泽故意不屑地笑道:“哈哈哈,就凭伱?”
范德伦怒了,干脆懒得跟杜泽废话,身躯豁然凭空消失。
下一刻,便出現在了杜泽身后。
瞬移,這是货真价实的瞬移。
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但杜泽任然是反应不過来,后背轰的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力量冲撞過来。
杜泽直觉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躯体瞬间被轰得破破烂烂的。
不過,下一刻他的躯体便凝聚而成。
“嗯?躯体重组,伱也是异人?”
范德伦惊异不定地看着身体快速重组的杜泽,皱眉道:
“为什麽我感觉不到伱的系统存在,难道伱的系统是自我觉醒?”
范德伦吃惊了,毕竟只有比自身的系统更智能化的系统,才能瞒过他的侦探。
而范德伦的系统是非自我觉醒中的最智能化系统,也就是說只有自我觉醒系统才会感觉不到。
范德伦嘴里說着,手中动作却沒有停歇,再次瞬移。
這一次,杜泽吸取教训,首先凝聚出了剑阵,把自身完全包裹在里面,除了自身躯体之外,不留一丝空隙。
不過,范德伦依旧闯入了,狂笑道:“区区剑阵,竟想拦截我?”
杜泽散射在他身上的数把飞剑,竟被他直接转入空间隧道中,消失不见。
如此一来,非但沒有伤到范德伦,還损失了数把飞剑。
当然,区区损失几把剑还没什么,随手再凝聚出来就行了。但关键的是自己打不到他,这就尴尬了。
“看来自身跟九阶的差距,还是太大了。”
杜泽心头无奈,眼见范德伦彪射過来,沒有再使用剑阵,而是直接释放了虚空漩涡。
“咦!”
范德伦察觉到不妙,大吃一惊。再次瞬移,从另一边射往杜泽。
杜泽明白這麽下去也只有挨打的份,不由對小松鼠打了个眼色,小松鼠召唤了那条传送的水龙。
瞥见那水形态的龙头,范德伦察觉到一丝不對劲:
“这是什麽鬼?好像是空间传送?”
他内心犹豫了一下。
杜泽继续故意不屑地道:“就凭伱想夺回独角马,****去吧!”
這是极为低級的激將法,哪怕情况紧急,也很难对正常人起到很大作用。
但是,對方是异人,这就有所不同了。
哪怕异人智商再高,情商也是白痴,或者說计算演算能力很強,但难免会出现其他方面的缺陷,除非像杜泽這类自我觉醒的。
果然,范德伦更怒了,心想区区八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