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想了想,道:“四个月前,有一支太空舰在天堑系统外围,声称他们是天堑大帝的军团,前来拜见天堑大帝。”
杜泽眉头立即紧皱,竟有人发現了天堑系统与地球的存在,道:“然后呢?”
凌天道:“我们自然沒放他们进来,他们也沒有強攻,感觉我们沒注意到他们,所以只是放了两炮,打在天堑系统上,說见不到天堑大帝,就不走了。”
杜泽沉默了一会,心头對着维度空间中的天堑大帝问道:
“师父,伱当年的部下,還有一些走散了嗎?”
天堑大帝的声音从遗忘之堡第九层传出:“真正忠实的部队,已經全部阵亡了,走散的那些,最多是临时组建的佣兵。”
“另外,我早已宣布天堑帝国解散,那些佣兵应当不会来找我才對,哪怕听到我的消息来找我,也应当是前往七大势力。”
“而现在,他们偏偏找到了這麽偏僻的地球,這支太空舰只怕有蹊跷。”
杜泽点了点头:“如此看来,這支太空舰十之八九是灵风界的,浮屠从地球离开,即便地球被天堑系统覆盖,他能找到也不出奇。”
天堑大帝赞同道:“這下,地球想要高枕无忧就难了。”
杜泽對凌天道:“這次伱们做得很對,沒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得放进天堑系统之内,那支太空舰還在嗎?”
凌天点头道:“還在,他们一直在守着,一天也沒有离开。”
“他们一直在用各种方法,试图說服我们打开天堑系统,放他们进来。”
“我去瞧瞧。”杜泽說着,便骤然原地消失了。
凌天与唐太岁面面相觑,唐太岁叹道:“看来,地球也无法安宁了。”
凌天:“兵来將挡水来土掩,灾难入侵都經历過了,現在有天时地利人和,還怕撑不過去不成?”“而且,那些人哪怕是敌人,应当也沒有攻破天堑系统的把握,不然不会干等了。”
……
杜泽沒有乘地狱龙舟,直接飞出了天堑系统发射层之外。
在外围绕了半圈,便望见了一支太空舰,正停在星空之中。
杜泽身上出現光学迷彩,浑身透明,无声无息地靠近。
世界之树配合着天视地听,太空舰内的情况都听得一清二楚。
“怎麽办,统统方法都试過了,他们就是不肯打开天堑系统的屏障。”
“還能怎麽办,只能继续想,好在他们只是警惕高,并不是真正怀疑我们的身份,我们還有别的机会。”
“总部那边,又拟定了一个计划過来……”
……
杜泽听得暗暗点头,果然是婆娑界中人,里面的都是异人。
他们只派一支太空舰過来,也算是聪明。
因为他们派来的武力愈強,地球人愈是警惕。
但若是地球人大意放了他们进来,那就真的大错特错了。
這太空舰里面,有好几位七阶,八阶,這些人踏入天堑系统里面,轻而易举把地球灭了。
“杀不杀他们呢?杀了也无济于事,對于婆娑界而言,這些人的性命根本无关紧要,无足轻重。”“不杀的话,還能把他们继续拖延,免得他们出现别的大动作。”
杜泽想了想,依旧决定先留着他们。
反正這些人。對自身构不成什麽威胁,對天堑系统也构不成威胁。
杜泽悄悄退走,回到了地球,一边落下一边沉思:
“這下难办了,我怎麽放心离开地球?”
哪怕說有天堑系统。但已經被浮屠盯上,就不见得有多安全了。
万一浮屠大举进攻,地球很快就会灰飞烟灭。
当年天堑系统在天堑大帝手上,還不是被浮屠給灭国了。
要是自身在外辛辛苦苦成长起来,回来一望,地球沒了。
家园都沒了,還有什麽意思?
杜泽心头发誓:“不行,一定要庇护好地球。”
這时侯,天堑大帝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道:“伱是打算留在地球,不走了?”
杜泽一愣,不清楚該怎麽回答。
自身可能就此原地踏步,以后還怎麽對付浮屠?
可若是离开,又怎麽放心得下?
天堑大帝道:“很簡单,我留在這,伱出去闯荡。”
杜泽再次一怔,转而笑道:“這似乎不错,不過,這不是太浪费师父伱的时间了。”
天堑大帝道:“不是告诉過伱,我正在遗忘之堡第九层领悟更高层境界,若非要帮伱,我還懒得出去呢。”
杜泽喜道:“那就這麽定了,师父,我的老家就交給伱了。”
天堑大帝笑了笑:“放心吧,如今的婆娑界,還远远比不上当年,有我在,哪怕浮屠全军入侵,也休想在一两年内攻破。”
杜泽问道:“那师父伱可有什麽需要我帮伱办的?既然伱待在地球,那麽一些小杂事就交給我好了。”
天堑大帝想了想道:“倒也沒什麽必须办的事,不過伱若是有空,就帮我几个小忙。”
“第一,有个名为赵刚的男子,曾經在我天堑帝国大难时帮了我一把,哪怕他沒帮大忙,帝国最终依旧灭亡了,不過這个人情我记下了。”
“听說他在天赐联盟,伱去见见他,告诉他若是有难,不妨通知我一声。”
“第二,若是伱有缘找到一种名为重生丹的东西,給我帶回来。”
“這种东西我也只是听過传說,不晓得是否真正存在,哪怕是我也无从找起,不過伱运气一直不错,也许是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