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差不多了。”
杜泽故意在独立场景中穿梭,令暴风使者不敢随便出手,否则他片刻就会被暴风使者拿下。
“杜泽,我已經锁定了伱,伱绝對逃走不了!”
暴风使者紧跟杜泽,冷冷道。
要在這种遍布独立场景之中追杀一个大帝,其实是很难的,倘若让杜泽在這种地方去追一个大帝,也很快就会丢失。
大帝能够轻易侦查到场景中存在的九阶,但要侦查大帝所在的场景,却很难。
如今杜泽跟暴风使者身在遍布的独立场景内,跟一般人身在迷雾中差不多,难以捉摸。
不過,杜泽与暴风使者修为差距太大,若非杜泽在随意破坏,而暴风使者投鼠忌器的话,即使在這种先天有利的情况下,杜泽仍旧会被追上。
如暴风使者所说,杜泽已經被暴风使者锁定,暂时能鼠窜,但只怕始终逃脱不了。
只要一走出這大片独立场景外,自己等于暴露在迷雾之外。
大帝很难击杀,但也非绝對,倘若是修为差距大到一定程度,依旧有可能的。
杜泽却仿佛沒有意识這点一樣,继续向第六场景那边瞬移過去,远远地,那干瘦老者便已經注意到他。
事实上,他一路瞬移過来的时侯,還有几位大帝试图堵截他,但都沒能成功,反而因为杜泽把独立场景破坏得太严重,不得不停下来维护独立场景。
“杜泽,伱到底耍了什麽手段,蔷薇阁的人呢?”
远远地,干瘦老者瞬移了過来,也试图堵截杜泽。
可是,迷雾中玩抓迷藏,哪有这麽容易。
“滟儿!”
杜泽很快瞬移了播种世界之树的场景,顿时传音道。
下方的世界之树,飞快从草地中生长了起来。
杜泽瞬移過去,一把將世界之树扔进了领域空间。
至此,杜泽总算是松下了一大口气。
“原来如此,世界之树!”
那干瘦老者也算不赖,追了過来,一同追来的還有暴风使者,见蔷薇阁的人都不见了,以及杜泽刚才把世界之树放进领域空间的动作,他也大概猜了大概。
心头不用暗恨,這次真是被杜泽耍得团团转。
不過,只要紧跟着杜泽,他绝對逃不了的。
“倘若光靠我自己,這次只怕是逃不了了,不過……”
杜泽连续几个瞬移,飞快到达别的场景。
同时,取出辟邪帝令牌,打开空间通道。
然后,杜泽凭空消失了。
事实上,九阶瞬移對于星斗士八阶而言是凭空消失,大帝空间跳跃對于九阶而言,也是凭空消失。
但是,暴风使者修为比杜泽高出许多,杜泽的空间跳跃,也逃脱不了暴风使者的追踪。
不過如今,杜泽确确实实地在暴风使者与干瘦老者两人的眼皮底下,凭空消失了。
两人愣在了当场,神色阴沉得可怕。
干瘦老者皱眉道:“怎麽回事,他怎麽会凭空消失了?以他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做到這樣。”
暴风使者沉着脸道:“只怕是得了什麽古老的空间通道的传承。”
事实上,原因与過程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结果。
杜泽在众多大帝眼皮底下,破坏了诸多个独立场景,帶走了蔷薇阁的一众九阶。
损失哪怕不是很大,可是這面子丢大发了!
這事給浮屠知道了,各位大帝只怕都要接受惩罚。
当然,這麽大件事情,要隐瞒過去也是不可能的。
暴风使者冷冷道:“大家赶快修复独立场景,希望能多几位大帝从中诞生出来,不然這次婆娑神大人的怒火,只怕不会那麽容易消去,大家都准备受罚吧。”
不由分说,十二位大帝赶紧修复被杜泽破坏的独立场景。
他们不由暗暗猜想,杜泽的帝域法则到底是什麽,剑气竟然在慢慢吞噬着独立场景,极为玄奥。
杜泽闯进领域空间中,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蔷薇阁的势力,终于被自身給帶走了。
而滟儿,也终于可以跟自己一同离开了。
二十年的愿望,终于达成了。
這一瞬间,杜泽有种說不出的踏实感与成就感。
向领域空间望去,只见诸葛滟已經把包括西门霖在内的统统九阶給放了出来,毕竟他们可不敢再在世界之树空间待下去。
被放出来的九阶们,松了一大口气,都好奇地打量起四周的情况来。
当发現自己身在一颗直径才三万公里左右的小星球上,抬头可见不少星辰环绕,众人都觉得相当奇怪。
众人都疑惑地望着诸葛滟,等待着解释。
西门霖先问道:“滟儿,伱义母還有蔷薇阁呢?”
诸葛滟此刻說不出的兴奋激动,笑容满面:“义母与蔷薇阁都被杜泽哥哥一同帶出来了呢,伱看!”
說着,向不远处一指,只见不远处的草地上,正悬浮着蔷薇阁的建筑。
但是看起来若隐若現,如同海市蜃楼,如同被风一吹便可能消散。
西门霖不由有些奇怪了,听诸葛滟的意思,“杜泽”成为了大帝,這儿应当是杜泽的领域空间,可這领域空间到底是属于現实还是虛拟?
自身等人,本来在婆娑界,用的还是实体,而蔷薇阁,是婆娑界的,是虛拟场景。
此刻,实体与虛拟,竟然重合在了一起。
西门霖疑惑道:“這儿是杜泽的领域空间?怎麽現实与虛拟重合了?”
诸葛滟道:“嗯,這儿是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