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莉也紧追着靠过来,嘴上一点都不留情面:“你确定?之前你还不清楚那毛婴会化形呢,要是这家伙撒出的血真做大了怎么办?”
“我……”女道士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犹如自暴自弃般吼道:“我龙虎山的典籍不可能记错!说没危险就没危险!”
她这样子,反而让我们越发担心起来,真要是一个不注意那毛婴的血液滚成团了,可是要出大事的,我们没有犹豫,向着刘寡妇家里赶去,女道士犹豫了会,嘟着嘴唇跟了过来,但那张脸却拉得很长。
刚刚走出玉米地,古绯不小心踢到个石头忽然跪了下去,这可把我吓了一跳,一个习武的人,怎么可能被块石头绊住?我看向古绯的额头,果然,上面已经布满白毛汗,古绯笑了下:“没事,刚刚被那熊玩意捏得狠了些,我走走就好。”
听到这话女道士伸出手来,在古绯的怪叫声中摸了几下,说道:“腿骨已经裂了,越走只会伤的越厉害而已,哼,你这人真是不懂进退,受伤了就要说,难不成还等逞强后拖累朋友不成?”似乎是从对古绯的教育中找到点尊严,女道士霎时间有些滔滔不绝的趋势,古绯连忙挥手打断了她的话。
“我的腿我自己清楚,犯不着你来说教,格老子的,当年打仗的时候子弹可比这狠得多了!”古绯说着站了起来,那条受伤的腿摆了摆:“你看,没事吧,走走就好,这点小伤哪用得着休息?”
那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我翻了个白眼,但没有让古绯休息的意思,象他这种人我接触得多了,大男子主义严重,你说他什么都好,就是不能说他不行,你反驳他他就跟你急,我只得问道:“跟得上来吗?”
古绯对我伸出个拇指,带头走在前面,女道士冷笑着看着我:“居然让这种伤员继续陪你胡闹,果然蛮夷就是蛮夷,要换是我龙虎山的人,我……”
“你就把受伤的同伴落下,然后等着他被毛婴吃掉,最后毛婴变成你的同伴,再来把你吃掉,龙虎山怎么现在还没死绝呢?”阿莉适时毒舌道,说完拉着我就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女道士在原地哆嗦着手指指着我们。
丢下那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女道士,我们径直赶到刘寡妇家里,果然,刘寡妇家附近的人已然死了,头颅被掀开,脑浆没了,看起来是被吃掉的,刘寡妇本人更是只剩下一副骨架挂在红绫上,连点肉丝都没剩下。
我们赶进去时,刘寡妇家里还有个人影,蜷缩在角落里,看着刘寡妇的骨架子直打多少,不是陈立熊又是谁?
见到我们,他大叫着扑了上来,我们犹如躲瘟疫般躲开,阿莉更是一脚把他踹了回去,古绯低声问道:“这家伙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好说啊,毕竟那玩意看起来挺聪明的,保不齐来个回马枪……”我苦恼的说道,这时候,女道士也姗姗来迟,见此连忙开口道:“怕什么,直接给他放点血不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