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尹暮晨真的很宠她,对她百依百顺,有时候她发个脾气,他也耐心哄着,可是这些都不包括在床上的时候。
在床上她永远是被欺压被征服的那个,他随了心意,容不得她一点反抗。
若是她不乖不听话了,他自然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让她乖让她听话。
有时候她都觉得平日他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在床上的时候他才暴露了真性情。
更或者说他对她的所有好都是为了将她哄上床,任他作为。
尹暮晨抱着她,她身上不方便,所以不能动她,他将山峰般的鼻尖抵上她香嫩的小鼻翼,亲昵的蹭,“以后不许穿这样的校服和长袜,不知道这样穿不健康?”
“哪有?”尹水苓嘟起了樱桃小嘴,“这种的校服和长袜很正常啊,人家整个k大的女学生都这么穿,哪里不健康了?”
她是真的不理解他的意思。
尹暮晨亲了亲她的粉唇,哑声道,“现在你出去看看,那些场子里的女人穿成这样站成一排给男人挑,这叫…制服秀惑。”
尹水苓一听耳根都红了,白玉的小手捏成小粉拳捶打了他一下,“你这人…”
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校服,但是在他眼里就带了色彩,尹水苓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东西在他眼里都会变味?
像他这样成熟透了男人看问题的角度会不同,让她招架不住。
“制服秀惑?你被多少人秀惑过?”尹水苓糯着声问他。
“没有人能秀惑我,我只被一个人秀惑。”
他说的是真话,他万花丛中过,从来没有被秀惑过,只有他秀惑别人。
能秀惑他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
尹水苓心里甜甜的,“什么场子啊?你是不是那里的常客?”
“我不是…我只是一个人的常客,那个人就是…”
“别说!”尹水苓迅速用两只小手抱住他的脖子,倾身吻住了他。
她怕他再说出什么直白的话。
她的主动勾的他呼吸一喘,他用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叼住了她的小嘴。
尹水苓偷偷打开一条眼缝看他,他闭着眼睛吻她,那英俊的眉心都蹙起了一道“川”字,不满足的。
她两只小手轻轻爬上他的脸颊,他真俊,五官轮廓立体雕琢,带着岁月沉淀下的馥郁成稳的男人味。
她身上一麻,被他迷的。
她在心里妥协,他这一身fēng_liú是在多少女人身上练出来的啊,虽然不干净,但是她喜欢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她轻轻推开了他。
尹暮晨红着眼眶盯她,“怎了?”
尹水苓在他的目光中吻了吻他的喉结,然后手脚并用的从他腿上下来,她的小手探向了他的金属皮带,然后缓缓跪在了他的双腿间…
尹暮晨一双墨眸闪动出几分雀跃和狂喜,“水苓,你…”
……
接下来的一个月风平浪静,转眼就是一个新年。
这天尹水苓买了几张福字和红灯笼回到别墅,今天是大年二十八了,后天晚上就是三十了,按照习俗她想贴福字。
走进客厅,阿婶刚巧端着一个茶盘从厨房里出来,“尹小姐,你回来了?正好,这三杯茶你送上去吧。”
“三杯?家里来客人了?”
“哦,是刘经理和胡秘书来了,他们和先生在书房里。”
“行。”尹水苓点头,她伸手接了茶盘往楼上走。
走到书房门口,书房门没有关严实,留了一条门缝,房里传来刘才哲的声音,“暮晨,这下完了,约翰那里出了事,他手上的几条关系人脉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部被泄露了出去,有人捷足先登,我们花了两年时间埋下的线全部被慕海抢了走,慕海收复了东南亚所有的金矿,我们输了。”
“是啊总裁,原本我们可以通过这次机会将慕海拉下马,到时你就会成为东南亚最大的矿商,但是这次我们失败了,我们两年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我初步估算了一下,这次的败北我们的损失高达一千亿美金,损失惨重。”
尹水苓没有听到尹暮晨的说话声,但是“砰”一声,有踹椅子的巨响传递了过来。
尹水苓知道是尹暮晨踹了椅子,那男人发起脾气来就喜欢踹东西摔东西的。
她转身,往楼下走。
“尹小姐,你怎么没有进去送茶?”阿婶看着她手里的茶盘。
尹水苓将茶盘递给了阿婶,勾着唇角笑了笑,“他说他现在不需要喝茶。”
“哦。”阿婶返身回厨房。
尹水苓走到客厅的落地窗边,她弯腰从袋子里拿出一张亮晶晶的红色福字,然后踮起脚尖往窗户左边贴。
传来,刘才哲和胡亚下来了,“尹小姐,再见。”
两人跟尹水苓打招呼。
尹水苓清浅的笑,“再见。”
她继续贴福字,贴完了福字,她往小竹竿上挂了一个红灯笼,灯笼有一根线没有编好,她青葱白的小手指灵巧的编着。
这时细软的小蛮腰上扣来两条健臂,她被抱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没有回头都知道是尹暮晨,男人将坚毅的下颚搁在她羸弱的小香肩上蹭了蹭,像撒娇的小老虎。
尹水苓笑着躲避,娇嗔道,“你把我弄疼了…”
他的下颌磕的她疼。
尹暮晨闻言抬起了头,凑到她水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他没说话,但鼻翼里深深呼出一口气,像疲倦的。
尹水苓编着手里的红线,随口问,“怎么了?很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