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她曲了胳膊肘直接顶向他的小腹。
周尧没有避,他结实的受了她一击,白琪急切的想挣脱他,她又踢了他几脚,周尧全程不还手,他也不说话,任由她踢打着,他就是不撒手。
两人跌跌撞撞的撞到了桌椅上,白琪的小腹撞到了桌子尖锐的菱角上,但是不疼,因为男人用宽厚的手掌为她挡住了。
她小小的一滞,他已经扣住她的香肩将她扭转了过来,视线里一黑,男人滚烫而急躁的亲吻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白琪不肯,她推着他的胸膛躲开了红唇,男人也不介意,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他迷恋的吻她的脸蛋,他的另一只大掌往下去掀她身上的短袄。
“周尧,够了!”她迅速按住他的手。
男人的嗓音哑的不像话,“够了是你说的,老子才没说!”
“周尧!”她恨不得再甩他一巴掌,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他的动作还在继续,她的短袄里有一件线衫,也被他掀上去了,她的贴身秋衣束在秋裤里,这次他急的连她的裤子都不趴,直接将大掌探了进去。
白琪整个身体迅速绷的像一块石头。
但是男人没有乱摸,他粗粝的指腹探到了她小腹上的那道疤痕上,然后来回抚摸。
他的动作轻柔而爱怜。
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这一处没有光线,很昏暗,昏暗里就听到彼此交织的紊乱呼吸,白琪的小手还抵着他的肩膀,她甚至都能感觉他心房剧烈的搏动。
周尧深呼吸几口气,指腹抚摸着那道疤痕,歪歪扭扭的像一只小虫,他亲手缝的,终身也不会忘,那份dna亲子鉴定结果也出来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就是他的她!
她回来了!
周尧敛上硬质的卷睫毛,然后用自己的鼻翼蹭着她脸上娇嫩的肌肤,薄唇阖动,良久他才开口道,“为什么不说?”
白琪知道他的意思,她不回答。
周尧蹙起了剑眉,很痛,又很想笑,他的嗓音里沁出了无边的荒凉,“你回来了,但是却不说,冷之鸢,算你狠!”
这声“冷之鸢”令白琪自己都有点恍惚,她已经不做冷之鸢整整四年了。
“放手!”她伸手推他,但这时“啪”一声,她短袄口袋里有一样东西掉了出来。
白琪垂眸一看,是他脖间的那根红绳吊坠。
男人也看到了,前几天他丢失的红绳,他差点为此崩溃发疯的红绳,竟然在她的手里。
她捡到了,却没有还给他。
周尧手掌凌厉的一翻,白琪已经被翻转了身,她的两只小手被迫撑在了桌面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身上的牛仔裤已经被一把趴了下来,“啪啪啪”,他连着给了她屁股三巴掌。
他下手很重,比那晚在厨房里更重,白琪当即痛的咬牙,她破口大骂,“周尧,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究竟谁是王八蛋?”男人沉重的身躯从后面紧紧的压住了她,他的声线隐忍到了极限,字字咬牙,“小王八蛋,你的良心呢?我看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她是故意折磨他的。
白琪被他压得喘不了气,“周尧,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我了?哼,你就不要装了,这四年你过得这么逍遥自在,我何必再在你的面前自讨没趣,你…”
话还说完,她又被翻转了身,她柔韧的身体直接撞进了他坚硬的胸膛里,她的红唇直接被他堵住了。
他吻得很凶残,明显不想让她开口,他此刻的内心翻江倒海,如果再听一句她这么理直气壮的叫嚣,他都不能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这个女人要将他逼疯了。
白琪不肯给他吻,她张开嘴直接咬破了他的薄唇,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弥漫在了她的口腔里,她以为他会松口,但是男人反而趁她开口的时候将长舌探了进来,他如愿的翻江倒海。
白琪“唔”了一声,即使她全身都在反抗,但是她双腿已经发软,她的身子给了他最忠诚的反应,她依旧喜欢他的亲吻。
她好没用,白琪鼻尖一红,这些日子这些年所有的委屈汹涌而来,眼眶一湿,她眼角迅速流出两滴泪。
“周尧,我欠你什么了?”她颤着声控诉,“自从跟了你,我一天都没有好过…现在,你还这样对我?你…凭什么这样欺负我?”
周尧动作一僵,她的眼泪流进他的嘴里满满的苦涩,他闭上眼睛又顺着她的粉颈开始吻,大掌拉开她的衣领往右侧的香肩下扯去,他用牙齿咬着她肩上细润的肌肤。
白琪觉得肩上湿热,是他的眼泪。
“你以为我好过?”他闷着脑袋嘶哑开口,“以前的我虽然不羁了一点,但是我还算满意…可是自从遇上你,我整个人就失控了…都说爱情是世间最烈的毒,你给我下了毒现在却问我凭什么…媳妇儿,我们之间究竟谁在欺负谁?”
白琪给不了答案,这些年其实他们相处的时间很少,总是分分合合,但是他们的爱恨这么纠缠交织着,像一张网,任由时光都无法打开一个缺口。
周尧捧住她的小脸往上吻她的泪珠,吻够了他的大掌又往下滑…
白琪这才发现自己忘拎裤子了,耳边传来金属皮带的声音,他已经在解自己的裤子。
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白琪瞳仁一缩,这个一言不合就…就脱裤子的衣冠qín_shòu!“周尧,你想干什么,你最好不要胡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