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苏易当然不知道,可以说目前只是个初入武道的人,对武道种种和天河江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但也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无知者无畏。往往改变风云的,恰恰是这些无知无畏者。
所以对于苏易,秦泰寄予厚望。如果他连天河的这个局面都抗不过去的话,那根本不配当什么少主!要知道这个世界太大太大,强者太多太多!
一番闲聊之后,苏易再次向秦泰发出挑战。而秦泰也有心想要看看这几天苏易练功练的如何,便欣然答应,两人一同往练武场走去。
“呃……”
看着两人勾肩搭背往练武场走去,孙虎咽了口口水,眼神复杂地看着两个背影。
见孙虎这眼神,一旁的桃子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虎哥,有什么不妥吗?”
“呃,没有没有。就是有点羡慕嫉妒啊,三爷对易哥还真是好啊……”孙虎尴尬地笑着,但脑海里一直浮现的是秦三爷穿着裤衩,苏易目不转睛的盯着的画面。
“那不废话么。虽然我不清楚三爷到底有什么目的,但他对易哥的重视程度,绝对超过了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不过这也难怪,易哥是林小姐的丈夫,根骨又那么好……”
“是啊……根和股都挺好……”孙虎下意识地说道。
“嗯?根和骨?哪有这种说法,你丫是不是练武的啊?”不明真相的桃子嗤之以鼻道。
但他哪儿知道,孙虎嘴里的根和股是啥玩意儿……
天河东城区一栋的茶楼上挂着块桃红色牌匾,上书“飘香茶楼”四个娟秀大字。几个身着素白纱衣的女孩迎宾似的站在门外满脸微笑,向着门前方向看着。但谁都知道,这里除了被认可的人之外,从不会有多余的客人进入。
此刻三楼议事厅的正北面屏风前铺着张雍容华贵而且巨大无比的裘皮毯子,一张古朴的茶桌前坐着个身着素白纱衣,香肩微露的女子,正悠闲地品着茶。
那容貌秀丽不可方物,那眼带秋波含情脉脉,那柳叶弯眉樱桃小嘴再加上那嘴角和眼角的一颗小痣,婀娜的身形随意的一动便能魅惑众生。
而其身前站立着的两排共八个年轻女子,同样是貌美如花,娇艳欲滴。但那穿着却大都是马裤军靴,如同从军营里走出的女兵一样。
虽说穿着都一样,可这八人的性格却全然不同。有慵懒如猫的,也有动若疯虎雷厉风行的。有寒冰如霜的,也有目送秋波的。不过此刻,这八人的眼神却是齐齐的锁定在一个人身上,锁定在一个颤巍巍的站着的,一条腿断了的脸肿成猪头的男人身上。
不过几人也只是静静地看着,并不说哪怕一个字。按理说被这么多美女盯着,应该是种享受才对,可断腿猪头陈谦,此刻却是心惊肉跳,满身大汗淋漓。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八位都是些什么人物,死在他们手上的人,不计其数。每一个在死之前,都是被她们这么看着的。
嗅着满屋的茶香,陈谦大汗淋漓,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每次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但却又一个字都不敢说。因为飘香茶楼规矩森严,任何时候,主人不说话,没人敢说话。
半晌后,那端坐正北的女人品了口自己亲自泡好的茶水,轻嗅茶香,缓缓地放下洗净茶杯。
“陈谦,说说吧,秦泰让你带什么话了?”
“我……我……”看着萧妃那张秀美的脸,和轻轻地嗔怒,陈谦差一点就吓得尿裤子了。
因为他非常清楚,每当萧妃露出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就是她真的怒了!也只有陈谦知道,他的上任,上上任,上上上任,都是怎么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怎么,结巴了,不敢说了?我想堂堂秦三爷赏你这幅模样,不会连句话都不带给我吧?好歹你是我派去的,打了你就等于打了我的脸。”魅惑众生的嫣然一笑,萧妃抬手轻拭嘴唇道。
“我……对不起,娘娘,我没把事办好……丢了您的脸……”陈谦寒蝉若惊的哆嗦着。
“这不重要,我在问你,秦泰说了什么。你只需要原封不动的说出来就好了。”细长的睫毛微微一动,萧妃说道。
“是……秦泰和……和苏易都说了……”
“哦?他们说了什么?”
“苏易说……养狗的看不好狗,责任逃脱不掉。他等着您给我个交代,否则,局子里领人去。罗康可是说了不少的秘密。”
“继续。”
“秦泰说……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人是我秦泰罩着的,我不介意去跟韦通天去聊聊……”哆哆嗦嗦的把两人的话重复玩,陈谦已经是汗流浃背,心中拔凉了。
“秦泰,苏易……呵呵,没想到这个小白脸,还挺有骨气,我萧妃的面子都不给……”喃喃地说着,萧妃继续品着香茗,似是沉思,又似是自斟自酌,许久都不说话。
而他越是不说话,陈谦就越是心里没底,就越是恐惧。
终于,在许久之后,只见萧妃缓缓地抬起头,对着麾下八女将嫌弃地说道,“男人办事,果然不行。带下去吧。”
“娘娘饶命!娘娘不要啊!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求娘娘饶命啊!”一听带下去,陈谦直接破了胆,趴在地上哀嚎不断。
然而萧妃却是不再抬眼,看也不看他一眼,继续练习着茶艺,品尝着香茗。
片刻之后,陈谦那杀猪般的哀嚎便戛然而止,世界一下变得清静了。而那八女将之中那名动若疯兔雷厉风行的短发女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