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晶踌躇着抬起了头,眼中是隐忍的泪花,没等司徒文再问,她便主动开口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当年她因为司徒文救过自己一次,便倾心于他,又因为二人同在一家医院,即便见面的机会很少,甚至司徒文从来都没有记住过自己,她也没有管住自己的心,放任那份不该有的感情恣意生长。
直到那次,司徒文因为参加同事婚礼醉酒,碰巧那天她也有去,而梁云又因为司徒少南生病没有陪同,给了她一个机会。
那天的司徒文因为在自己的医学领域取得了成功,在加上同事的婚礼,喝的就有些多。
看到他自己一个人喝多了歪歪斜斜的朝家走,被心系他的胡晶看到了,不放心的胡晶就这样追了出去。
一出门就看到路边依着大树睡着了的司徒文,胡晶又不知道他家的电话,而且那个时候,她也鬼迷心窍的没有想要送他回家。
即便在医院有见到他的机会,但她也只能远远的看上一眼,好不容易有机会和他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她真的不想放过。
当时她真的什么都没想,只想近距离的和他相处一会儿,就是这么可笑,爱上一个有妇之夫,她都觉得自己没得救了。
可是感情的事,谁拎得清呢,就这样,少年不懂事的胡晶把司徒文带到了路对面的一家旅馆里。
照顾了醉酒的他,也许他醒来以后会主要到自己,不求别的,只要他记住她就行。
可是命运总是那么淘气,更她开了一个那么大的玩笑。
虽然醉酒,但不得不说,司徒文的酒品很好,没有吐,也没有疯闹,只是安静的睡觉。
而她也就是在一旁做着,静静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少女的爱恋,那么炙热单纯。
让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心爱人的容颜,她的手还没等碰到司徒文,只见司徒文忽然一动,皱了皱眉,有些干涩的唇瓣动了动,“水。”
胡晶听到他要喝水,立马去接了一杯水,然后扶起他,喂他喝。
随手,她就把水杯放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
刚想起身,发现自己突然有些舍不得放开他,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司徒文又说话了,似乎是感觉到了被人扶着,酒后的意识模糊的让他以为那是自己的妻子梁云,就下意识的朝胡晶又靠了靠。
他的动作惹得胡晶身体瞬间紧绷,动都不敢动,只是呆愣愣的看着他,心跳如雷鼓。
只听见司徒文似是喃喃自语般的唤道:“老婆?”
胡晶一开始没有说话,随后像被什么驱使着淡淡的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的司徒文依旧闭着眼睛,“老婆,我高兴。”
“嗯,我也高兴。”
胡晶的声音都在颤抖,就像她的心,她知道这样引导一个醉酒意识混沌的人很不道德,可是此时她的心已经战胜了理智,更何况她只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自制力,控制自己不去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胡思乱想。
“老婆......”
司徒文又是缠倦的唤了一声,胡晶自欺欺人的一声声都应答着,她知道她和他是没有结果的,可是她就是放不下他,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道德。
可是接下来她做的事一直让她后悔到今日。
她情难自禁的红着脸吻上了司徒文的唇,就一次,她就像这样的让自己放纵一次,她只是想着把自己的初吻给自己心爱的人,其他的她真的没有多想,也不敢多想,可是她还是太年轻了,太低估一个醉酒男人的自制力了,尤其是之前她口口应答他自己是他的妻子。
得到甜头的司徒文真的很冤枉,他被酒精麻痹了意识,更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出于本能的要了胡晶,没有爱抚,没有前戏,甚至根本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谁,哪里会顾忌到身下人是第一次,狠狠地要了一次,就因为酒精的缘故彻底睡了过去。
胡晶开始是有过挣扎的,可是她还是迷失在了司徒文难得一见的狂野里。
一切归于平静,忍者酸痛的身体,胡晶欣喜之余是深深地恐惧,她害怕如果司徒文醒来发现这一切她要怎么去面对他。
看着司徒文睡得那么沉,她一点一点的平复自己的内心,快速的运转着思绪,想要补救,她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在她的认知里,通常这样的情况下醉酒的一方一但酒醒了就都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
抱着这个侥幸的心里,她开始收拾自己,然后又把凌乱不堪的床单换下,她要销毁那个带着证据的床单。
又从柜子里找了一个新的床单,因为她只护士,对于护理不能自理的病人都很在行,更何况是醉酒的司徒文,三下五除二就换上了新的床单,还很细心的给司徒文擦拭了身体。
做完这一切,胡晶颓废的靠在在椅子上,贪婪的了看着司徒文,好一会儿,才深呼吸,带着那个床单离开了旅店。
她不知道司徒文酒醒了以后还记不记得那件事,但她没有勇气再去见他,便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再回到医院的时候,司徒文因为出国进修,她没能再遇到他。
直到一个月以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个时候她吓坏了,真的,一点欢喜的心情都没有,虽然这个孩子是自己和心爱的男人的,但那个时候,她是真的害怕,为此她连家都不敢回。
只能躲到和自己关系最好的表嫂家,表嫂和表哥结婚十年了依然没有孩子,当得知了她的情况后,表嫂问她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