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是公司员工下班的高峰期,乔慕晚不想其他人知道自己已婚的事实,她避开年南辰,埋低头,疾步往公交车站点那里走去b>
看出来乔慕晚拿自己当洪水猛兽一样避而不及,年南辰脸上本就阴气沉沉的俊脸,直接蒙上了一层炭黑。
他几个箭步冲过去,直接就抓住了乔慕晚的手腕。
纤细的皮肉一疼,乔慕晚直觉性的皱起了眉。
“该死的,躲什么?”
他至今都还没有从昨晚被这个女人玩-弄,弄了个狗吃屎的下场中反应过来,因为乔慕晚今天对他一再闪躲的神情,整个人的脸,一副狂风怒号的架势。
耳根被这个男人不友善的语气,狠狠的蛰刺着,乔慕晚拧动自己手腕的同时,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年南辰,你放开我!”
在她工作的地方被这个男人就这样握住手腕,她真的很窘迫。
没有将乔慕晚的话纳入耳底,年南辰加重了掌心间的力道。
“乔慕晚,你都是我年南辰的妻子了,还给我整出来这么一出,你这算什么?”
“……”
“还是说,你他妈-的怕厉祁深看到我碰你,然后怕他不要你?嗯?”
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一眼的妻子,还真是好本事儿,耐不住深闺怨-妇的寂-寞,去外面钓凯-子,直接掉了盐城的权贵,一下子麻雀变了凤凰。
“你胡诌什么呢?”
把自己和厉祁深再度子虚乌有的联系在一起,乔慕晚清秀的明眸,不悦的怒瞪他。
虽然改变不了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但是在被下药的意乱-情迷之下发现那样的事情,也不能全怪她。
“是,我确实是在胡诌,厉祁深那样眼界高的男人,怎么可能看上你这种不要脸的烂-货!”薄唇犀利,年南辰火爆脾气的说落着乔慕晚,“想要偷-腥,你他妈-的也得摆正你的身份!”
厉家那样的高门槛,多少名媛趋之若鹜,乔慕晚自己往厉祁深的身上搭,完全是不自量力。
不顾及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年南辰话不中听,一口一个脏话的折损乔慕晚,似乎这样凌侮她,能满足男人自我虚荣心的膨胀。
“年南辰,你神经病!”
她是做了婚内出-轨这样不该有的事情,但她也不想这样,出现这样的事儿,她一个文弱的女生,怎么可能承受的住。
“是,我是神经病,我就算是神经病,我他妈-的也知道猪鼻子插葱装大象有多下jian!你拿你当盐城首富的女儿,还是市长的女儿,你不过是孤儿院里抱来的一个下-作-货,就这么不要脸的勾-引厉祁深,你是不是觉得你比其他的女人厉害,你他妈-的也不看看你的bi够不够紧!”
年南辰越来越不着调的话,气得乔慕晚浑身都哆嗦。
“疯子!”
怒火的伸出手,牟足劲儿的去推年南辰。
她是孤儿院抱来的养女,难道就因为她是孤儿院抱来的养女,她就要比别人低一等吗?
承受她对自己的污辱就已经够过分的了,现在居然还要拿她的身世来污辱她,这个男人真是太过分了,她到底是怎样吃了猪油蒙了心,乔家人要自己嫁给他,自己就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一样嫁给他!
推开年南辰,乔慕晚退后着步子。
站稳了脚,她用一种极度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年南辰,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我乔慕晚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没有错,但不代表我可以任由你随便污辱!”
这段徒有其名的婚姻,她真的是受够了,似乎和这个男人在以婚姻的名义待一天,她就窒息的难受。
“不让我污辱,难道你要叉开腿,让厉祁深污辱吗?”
昨天他从楼上跌下去以后,恼火的回到乔茉含房间的途中,正好碰到了一脸焦急茫然的陆临川。
能看到陆临川,自然就有厉祁深的存在。
想到厉祁深,再想到凭空消失的乔慕晚,他一身难以宣泄的戾气,直接狷狂的成了一阵风暴。
吊儿郎当说话的同时,年南辰比乔慕晚足足高了一个头的身子,带着十足压迫力的逼近她。
这个男人的混言混语就够让她恼火,再被他这样痞痞的靠近,她除了恶寒的厌恶之外,只剩下恨不得动手甩他几个耳光来泻火的怒气。
“我的好老婆,我们家里又不是没有公司,你来厉祁深的公司讨口饭吃,是不是觉得我们年家养不起你了?嗯?”
“……”
“就算你这只破-鞋不跟脚,也他妈-的别到处逛,年家跟你丢不起这个人!”
说话的同时,年南辰的手又一次抓住了乔慕晚的手腕。
手腕被拧得像是要脱臼一样的疼着,乔慕晚皱着眉,阵阵倒吸着冷气。
她刚想开口怒骂年南辰这个无-赖,厉祁深一袭修身笔挺西装白衬衫的鹰躯,直接吸引住了她的眸光。
刚毅线条的五官,被柔柔碎碎的光线打磨,凸显越发凌厉深刻的俊容,在夕阳的余晖中,单手随意插兜的动作,自然流泻出成熟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致命魅力。
沿着台阶走下,颀长的身躯映衬的格外挺括,让周围的建筑物都为之黯然失色。
察觉到乔慕晚的目光有些游离,年南辰回眸看去,厉祁深俊脸从容,从内到外散发出来的矜贵气息,气场强大的震慑着他。
眼角的余光瞥过,厉祁深看到了乔慕晚和年南辰在自己视线中对峙的存在。
厉祁深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