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慕小晚,我发现你被深哥滋润的够可以啊,啧啧,胸大了,屁-股也翘了!”
舒蔓贼兮兮的话,让一脸羞赧状的乔慕晚,直接往舒蔓这里丢过来她的睡裙b>
“女神经,我看你吃药吃多了吧!”
白了一眼眉眼间依旧牵起讪笑涟漪的舒蔓,乔慕晚转身就要往浴室里走去。
“嗳,慕小晚,我话还没说完呢!”
已经从地板上坐起身的舒蔓,依旧鼻孔里塞着卫生纸,样子有些滑稽的看向乔慕晚。
“我说你什么时候和年南辰离婚啊?啧啧,你这没和年南辰离婚就去荼毒厉s,对厉s不公平吧?”
舒蔓依旧讪讪的勾着嘴角,小手托着下颌的样子,带着几分俏皮。
乔慕晚顿下脚步,转身瞥了一眼舒蔓。
“我周一和年南辰离婚,嗯,还有三十四个小时零八分钟,我就自由了!”
“我x,真的吗?你真的要摆脱那个渣男人了吗?”
舒蔓从地板上“腾地”一下子站起身,一听说乔慕晚要离婚了,她的病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彻底好利索了。
“慕小晚,你这算是翻身成功了吗?”
乔慕晚“……”
“你早就该踹了年南辰那个死男人了,不过,你和年南辰离婚以后,要和厉祁深在一起吗?”
舒蔓原本替舒蔓卸下了一口气,但说到厉祁深,她又皱了下眉头儿。
她之前不知道厉祁深是个怎样的人物,但是自从乔慕晚和厉祁深有接触以后,她私下也打听了一下这个厉祁深,这不打听还好,一打听,险些给她心脏给吓得弹出去。
听舒蔓提及到了厉祁深,乔慕晚玉白的面颊上,原本还算平淡的面颊,又浮现出来了无措的迷惘。
和厉祁深在一起,谈何容易!
盐城首屈一指的名门贵少,要和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走在一起,这样舆-论的谴-责,她承受不起。
“我……不知道!”
乔慕晚坦诚的回道,她不知道自己离婚以后,要不要和厉祁深走在一起,毕竟,到现在他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喜欢她。
“我现在只想和年南辰离婚,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她出口的话,声音极度的无力。
连带着捏住拳头儿的小手,指尖儿都在不自觉的发颤。
看乔慕晚这样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舒蔓也跟着她犯愁。
她们两个人打小就在幼儿园相识,二十几年的关系,早就让两个人对彼此再了解不过。
以往,舒蔓一直都觉得乔慕晚处在是乔家养女的位置上,对待什么事情,都是完全服从、没有反抗的态度,哪怕是有了反抗,也会因为想到乔家对她的养育之情,将最后那点儿仅存的反抗,也遗消殆尽。
只是没想到,现在因为厉祁深的出现,她竟然宁可将乔家至于一个不管不顾的位置,也要与年南辰,与年家彻底断绝关系。
松了一口气,舒蔓也知道乔慕晚的事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根本就不会是她想做什么,事情的发展方向就顺应她的想法儿,跟她走。
“平时看你一副什么也不以为意的样儿,现在可好,一个厉祁深,让你把什么情绪都写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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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病房出来,年南辰莫名地心里烦躁。
明明是乔茉含背叛了他,他竟然还会不自觉心烦意乱。
随手摸出来一支烟,不顾这里控烟区,就点燃含在唇上。
本以为尼古丁的麻痹作用,会让他烦乱的感觉,纾解开,却不想,这种就像是有千丝万缕缠绕他心脏的感觉,让他根本就散不开心里盘踞的乱糟糟感觉。
拨了电话给李南几个发小,年南辰开车去了会所。
不知道自顾自灌了几瓶烈酒的男人,带着某种难以宣泄的情绪,扯开了自己的领口,接着一个人继续喝着闷酒。
被叫来这里的大家伙,看着年南辰兀自给自己灌酒的动作,本来兴致高涨的几个人,也不知道是该陪酒,还是该劝他别喝这么猛。
李南打小就和年南辰玩在一起,可以说是和这个号称“小强的小霸王”一直玩到现在。
能看得出来年南辰今天气不顺,李南主动坐在他沙发的旁边,给自己倒了杯龙舌兰。
之前没见年南辰这个样子,自从他结婚以后,虽然还和他们玩在一起,但是他能看得出来年南辰已经发生了潜移默化的变化。
究其原因,他也不知道是不乔慕晚的原因。
“别喝得那么猛,来,我陪你喝一杯!”
“不用!”
年南辰拨开李南的手,继续给自己灌酒。
最近他真的烦的不行,乔家这姐妹两个人,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尤其是那个乔慕晚,明明说好了不许离婚,她却偏偏吃了衬托铁了心,非得和自己离婚不可。
见不得年南辰这个样子,李南夺过他手里的酒杯。
“你到底怎么了啊?我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啊?和嫂子又吵架了?”
李南本是无心,却不想他提到乔慕晚,让年南辰的眸底,直接掀起风暴。
“妈-的!”
腾地一下子站起身,他一脚就踹翻了眼前的矮几。
“砰!”的一声,矮几上的水晶杯和酒瓶落地,砰砰铛铛发出声。
因为年南辰的动作,包房里立刻就静了下来。
几个原本还有心嬉笑的发小,都僵住了动作的看向年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