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玲婉看了陈子墨一眼,原来他心里还是有心结的。
“霍去病是我原来生活的那个时空里有名的世界级别的大将军,他几次北击匈奴,大获全胜,先被封为冠军侯。后来一次深入漠北,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与左贤王接战,歼敌七万多,俘虏匈奴的几位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八十三人。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在那里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举行了祭地禅礼,一直打到瀚海,经过这一战,使匈奴远遁,而漠南再无王庭,这就是有名的封狼居胥,长久的保障了北方长城一带的安全。只是很可惜,霍去病二十三岁就死了,被追封了景桓侯。取义‘并武与广地’,彰显其克敌服远、英勇作战、扩充疆土之意。”
“你很崇拜他?”看她说的眉飞色舞的,陈子墨心中有些郁闷,终于听她说完这才沉声的问。
“崇拜!当然崇拜啦!”严玲婉提高了音量,“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听听,听听,多豪迈……”严玲婉下面还有很多的话被自己给打住了。得,她这才看见陈子墨微微黑沉的脸色,眨巴了两下眼捷,发现自己似乎犯了错误。既然犯了错误那就赶紧补救。
严玲婉赶紧靠近陈子墨,“不过,那是隔了两千年的崇拜,你不会吃醋吧?”
隔了两千年?好吧!
陈子墨的脸色这才恢复,人家都隔了两千年,这醋似乎还真没法吃!
“霍去病是军事家,你是军事天才,你知道吗?”见陈子墨的脸色有所恢复,严玲婉再接再厉的说。
她明显的拍马屁,引得陈子墨微微侧目:“你忽悠我嘛!”
忽悠?
“冤枉呀,王爷,小的不敢!”小脸揪起,苦哈哈眼眸,可怜兮兮的盯着陈子墨,一副讨好卖乖的模样。`
这小东西,还小的不敢?陈子墨伸手在她屁股上微微一个带力捏了一把。
“哎哟,痛死了啦!”严玲婉的声音由高音急速下降。
“调皮!”
……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严玲婉终于在陈子墨的怀里睡着了。温馨的烛火中,陈子墨幽深的眸子上带着点点闪动的烛光,眼里尽数的温柔倾泻在了睡颜上。他低头凝视着严玲婉的睡颜,忍不住在红唇上轻轻的啄。
翌日,天色微亮,严玲婉习惯性的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陈子墨在一旁正盯着自己。
“咦?你今天不忙了?”严玲婉有些惊奇,这些日子以来,她都逐渐适应了睁开眼睛时见不到人的失落了。
“今天陪你。”男人说得极其干脆。
陪我?那是说今天不上朝了?
“今天不上朝吗?”严玲婉的眼眸瞬间撑大。
陈子墨看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已经去告假了,说你吃多了,需要休息一日,一会儿宫里的太医就会过来。”
严玲婉一听,小脸立刻就像包子的折皱一般被揪了起来,吃多了?这理由……也太丢人了吧?
虽然她也想好好休息一日,尤其在大姨妈来势汹汹的日子里,可是也别找这破理由呀!
吃多了?吃多了?她得多欠吃呀,才会吃多了?
可惜她的纠结,陈子墨明显不再关注,因为王爷已经转换了话题:“婉儿,你的生辰想怎么过?”
生辰?
严玲婉沐浴后站在外廊上时就知道自己的生辰快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记得,算了算日子还有五天就到六月初一了。
严玲婉挑了一下眉头,她完全没有想过生辰要如何过?后世里过生日都是一大家人在外面找一家卖鱼的馆子吃一顿,再收几样礼物,就算过生日了。
“没有想过?”陈子墨见她发呆,就知道小东西一定是把过生辰这般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不着急,这不是还有几天吗?等到了再说吧。”
“那怎么能行?等到了还怎么准备?”陈子墨认真的说:“婉儿,这是咱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辰,一定要好好的过。”
见陈子墨坚持,严玲婉心里还是甜滋滋的,过生日,自己在这里十六岁了,十六岁,自己到这里快一年了!一年了!
“过生辰,我想回严府去过。”
“回……”严府去过?
“好久没有见到娘了,很想。”
娘?很想?
“好,那我来操办,你就安心的等着过生辰。”
两人商量定,快速起身,收拾好自己,她直接去了林雪的院子。
林雪为了强健自己的身体,每日都会练练剑,打打拳,不过都是起步的级别。严玲婉走进院子就见到让人温暖的一幕。
林雪在院子中间的空地上潇洒的挥舞手中的剑,慕容雪则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手里捧着一块看起来就是打湿后又被拧干的帕子,她面含微笑专注的看着眼前翻飞的男人。那眼里除了林雪,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远处的珠儿手里端着一盘子点心,小福子则守在一盆水边,玉儿站在慕容雪身后三步的距离。三个人都带着微笑看着他们眼前的两人。
院子里的石榴花,犹如一个个袖珍的灯笼一般挂在枝头上,地上种植的半支莲开着蓝色的小花,配上几个专注的人儿,犹如仙境。
“二哥,二嫂!”
“婉儿过来了。”林雪随了严玲齐的称呼,婉儿与宛也算发音接近。
慕容雪从石凳上起身,先把手里的帕子递给了林雪,这才扭头一脸的幸福模样看着严玲婉。
幸福的女人是最美的,慕容雪眸中带笑,任谁看都知